“不敢么?你是想要抗旨不从?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帝王毕竟九五之尊,哪容得少年放肆,天威毕竟不可测。
“我,我…”聂暮霄望着那杯琥珀色的酒,忽然有种绝望之色,罢了,罢了,世间凡尘,不过一醉,夺杯,痛饮,然后摔杯,然后一拳击在帝王肩上,竟是软绵无力,他自心知,一切悲苦了。
“暮儿已是第二次对朕动手了,朕有些想要惩罚暮儿了取”帝王半是恼怒半是期待的,望着此刻醉眼朦胧的少年,酒本是酒,却不会如此轻易醉,若非其间,慑入了软莺酿,一滴软莺酿,便可醉倒三个关外巨汉,如此天生丽质,纤弱无比的少年,又怎能抵抗。
“惩,惩罚?”聂暮霄但觉身体漂浮在九天之外,所有礼仪廉耻,似乎也就无足轻重了,“嗯…”艳色倾城,竟然无所掩饰了。
帝王有那么一瞬间,瞠目结舌,那忽然窜上周身的烈焰,烧灼着每一寸肌肤,一时间,他几乎忘却了自己身为帝王,不过想要做一个平凡男子,狠狠的,贯穿身下诱惑少年,大手一挥,周遭服侍的宫娥太监们,无声退下,诺大深檀宫,不过一个饥渴如shòu的男子,一个qíngyù纷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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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几乎来不及回到寝宫,环抱起少年柔弱的躯体,放上尊贵如斯的龙椅坐榻,平生第一次,撕扯着一个人的衣服。
那些嫔妃侍寝们,无不为求他宠爱,将自己剥得一乾二净,可是此刻,帝王才发现,原来为佳人轻解罗裳,qíng趣如斯。
少年一如白玉雕琢般的躯体,渐渐展露,氤蕴灯火,夜明不讳,宛然一层蜜色珠纱,那柔而不腻的胴体,映衬着胸前两朵嫣红茱萸,足以令帝王神魂颠倒。
“嗯,不要,承,承…”少年呢喃呻吟,竟然模糊,媚眼半合,自是风qíng。
“不要什么,朕的宝贝…”帝王并非用心听那其间玄机,大手缓慢的,扯下少年身上唯一的遮拦,那挑素白亵裤,来不及赞叹少年莹白细嫩的纤腰玉腿,竟自欣赏少年下腹,俨若稚童般光洁无毛的下体,却半是昂扬着纯然男xing的yù望,嫣红细嫩的顶端,渗出一滴魅惑液体,如此闪烁。
帝王但觉浑身血液沸腾一般,粗bào的同样撕扯着自己衣物,胯下叫嚣的硕大龙jīng,青筋环绕,紫黑色的jīng身颤栗不停,随时准备撕裂身下少年。
禁不住架起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用力向两侧撕扯。
帝王瞬间,呆滞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少年两颗囊球下,一道靡红色的裂fèng,俨然,不该出现在这样的躯体之上。
帝王不信,手指粗鲁的,碰触那道fèng隙,那起伏柔嫩的触感,那渐渐绽放的形状,那鲜嫩湿腻的xué口,那一泓流淌而出蜜液,嗅之鼻间,亦是膻腥。
帝王不信,将少年双腿架持在自己肩上,细细打量那诡谲的私秘之所,但见两处花蕾,轻轻绽放,一任的红殷,一任的靡艳,一任的,缓缓流淌出,rǔ白色的液体。
帝王勃然,怒吼着,将自己狂然男xing,捅入那轮小巧绽放的jú蕾中,一股令人窒息的吸吮快感,让年轻的帝王,顿时失却了所有理智,疯狂的抽cha驰骋起来。
少年亦放dàng的扭摆着柔嫩躯体,呻吟肆喊,模糊不定,柳腰上挺,迎合着帝王的鞭笞。
帝王但见那神秘冶艳的女xué中,不断涌出属于其它男xing的高cháo液体,顿觉一种肮脏但是刺激的感观在燃烧,顺手执起榻上美酒,壶嘴粗鲁的cha入其间,灌洗起来,口中反复痴狂,“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朕一个人的!”
少年尖叫着僵直了腰身,然后后xué剧烈的肆磨收缩,男jīng一阵抽搐,一股男jīng,she向空中,漾起一道诡谲弧度。
帝王惊恐,然后邪狞的,扔掉酒壶,拔出尚停留在少年jú轮中的男xing,再度捅入那另一处yín腻之xué,一如处子般的紧窒,却如dàng妇般的湿滑,帝王忍不住疯狂的律动,然后双手深深掐入少年柔软却韧xing十足的臀瓣,鄙夷唾骂。
“你这妖孽,你这yíndàng无耻的妖孽,啊,吸得朕好紧!啊…”
少年那双早已沈沦yù焰中的眼睛,缓缓的,流下一滴纯净的泪。
惶若昨日,鄙弃今日,再无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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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次日,少年状元聂暮霄欺君枉上,竟敢谋害帝王,念其祖荫丰厚,免除一死,革出功名,发配北疆,永世不得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