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合道:“说是血珊瑚的,我也不知究竟是不是。”
炜衡拿在手里反复把玩,喜道:“便是石头做的我也喜欢。”
君合嗔道:“花了我五钱银子呢!要是石头我合该去砸了他的摊子!”
炜衡笑了一阵,又拿起海螺看了看,随后放到耳边听了听,皱眉道:“这该是被人骗了,那有什么海的声音?假的假的。”
君合一把夺过海螺,在炜衡头上敲了一记,道:“什么假的!这可是我自己在海边拾的!”
炜衡听了,忙道:“呀!了不得!那可是无价之宝了!买也没处买的!”说罢又从君合手中拿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又一次放到耳边,听了一听,道:“果然是有的!有海的声音!”
君合气的笑了起来,道:“惯会胡说的,你又没见过海,怎知海的声音?”
炜衡道:“便是没见过,听也听得出的,不信你听!”说着举着海螺伸向君合。
君合嗔怪的看了看他,也歪着头把耳朵朝海螺凑去,炜衡却将海螺一收,探着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了舔。
君合吓了一跳,缩回脑袋,连连拿袖子去擦耳朵,骂道:“好心给你带礼物,你还戏弄我!”
炜衡一只手抚上君合的腿,另一只手攀上君合的腰,嘴唇贴上君合耳畔道:“知道你想着我,定会好好谢谢你的――好好伺候你。”
君合耳边被炜衡呵着热气,早就又苏又痒,炜衡轻轻啃噬者他的耳垂,手上早已一路探进了他亵裤之中,握上了那jīng神抖擞的分|身。
……
yù知后事,且看下回: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这个章标题了,删了一半
☆、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来来回回锁,我也是无力再申了,总之是观韬炜衡发糖,啪啪啪啪啪
被翻红làng。
君合jīng疲力竭的倚在炜衡肩头,喃喃道:“你这混账,我才回来,也不知道心疼我,让我歇歇的。”
炜衡笑吟吟的握住君合的手,道:“你有什么累的?不都是我在出力?”
君合抽出手在炜衡胸口上拍了一张,气呼呼的翻了个身。
炜衡厚颜地又贴上去,从背后将君合搂在怀里,低声道:“真想这么一直和你躺着。”
君合听了,问道:“今日还要回宫去?”
炜衡嗯了一声,君合没再多问,想了一想,又问:“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新闻?”
炜衡道:“徐贵人生了个小皇子,晋了容华。”
君合惊讶道:“她不是月份与程容华差不多的吗?怎么这么早就生了?”
炜衡道:“她自那次落水后身子便一直不好,整日躲在宫中养病养胎,但孕妇的身子本来就弱,只能一天天的慢慢调理,而她因何婕妤推她入水受了惊,jīng神也连带着倦怠得很,总之里里外外都虚弱的紧,因此半月前便早产了,万幸母子都还算平安,只是听说她的身子也坏了,往后想在受孕怕是不能了。”
君合颔首道:“毕竟生了皇子,也算功德圆满了,当日何婕妤鬼迷心窍害人害己,徐容华已是命大了。”
炜衡笑了笑,道:“你真当是何婕妤害她?”
君合一惊,翻身问道:“中有内qíng?”
炜衡笑道:“当日我是同殷婕妤一同去的白石山庄,亲耳听到何婕妤向殷婕妤抱怨,说徐贵人总是粘着她,她甩也甩不掉。”
君合听了,忙道:“此前她也曾总是缠着程容华的。”
炜衡道:“正是,因此殷婕妤一听便明白了徐贵人打的算盘,可不就是要碰瓷么。”
君合又道:“那殷婕妤可曾提醒了何婕妤?”
炜衡笑道:“她若提醒了,又怎来的机会重回皇上身边呢?”
君合恍然,殷婕妤放任徐贵人陷害何婕妤,两人不论谁胜谁负,终究一个被伤一千一个要自损八百,而她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沉思片刻,道:“徐贵人以身试险拖死何婕妤……莫非她是皇后的人?”
炜衡道:“八成如此,她当日献舞之事皇后当众申斥,兰妃与皇后唱反调拉拢她,她便顺势投靠兰妃,这一切太过合理,竟没有人去追究究竟是谁安排她献舞的,显然是皇后与她演的一场戏。而其后她在兰妃这边待了这么久,早将消息全透露给了皇后,兰妃这边恐怕要有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