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君倾_作者:杰克与狼(66)

  君合冷笑道:“奴才是不该到歆玉宫去,只是皇上若知道,我一个小太监去歆玉宫,跟您这位王爷去歆玉宫,恐怕他更在意的还是您吧?”

  建元王大笑两声,用折扇挑着君合的下巴,道:“去不去歆玉宫,算不得什么,我此去也不是为了堵你抓你,只是你太大意了,就这么样从里头出来,也bào露的太明显。”

  君合只当他说自己bào露细作身份,便不在意道:“这话也是王爷说便说了,您有一张嘴,奴才也有一张嘴,皇上就是要我的命,也得先听听我的话的。”

  建元王却笑着将折扇顺着君合的下巴一路下滑,滑至颈项胸膛,越往下滑君合心中越慌,折扇停在君合小腹上,建元王含笑道:“还需要我再往下吗?”

  君合早已汗如雨下,未知如何答话,且看下回:受苦刑有苦口难言,蒙错爱知错心不移。

  ☆、受苦刑有苦口难言,蒙错爱知错心不移

  君合汗如雨下,他万万没想到建元王已知道了他未净身之事,回想一番,方知是晌午从歆玉宫急着越墙而出,却未及掩饰下身的不堪,不禁懊悔不已。他定一定心神,qiáng笑道:“让王爷发现了,是奴才自己露了马脚,无话可说。”

  建元王挑眉道:“你倒心宽。”

  君合道:“王爷早已知道奴才的身份,而今知道我未净身,又有何差别?”

  建元王缓缓踱步回到桌旁,道:“你可知未净身者混入后宫是什么罪名?你整日在各宫走动,这些小主娘娘,如何分辩的清白?”说罢转身看他道:“就连程容华腹中之子,恐怕也难说的清了。”

  君合道:“奴才虽是细作,但绝无沾染后宫任一小主。”

  建元王唇角一勾,道:“你沾染的,怕是夏炜衡吧。”

  君合脸色一变,建元王又道:“那日他冲进竹林,将本王好一通折rǔ,当时我便觉得诧异,现在想来,你未净身,他大约也是罢?你们两个,倒是领了细作的名头,跑到宫里相好来了。”

  君合一时语塞,建元王又笑道:“而今日你又从歆玉宫出来,莫非你与那小梅……”

  君合气极反笑,道:“王爷尽管胡猜罢。”

  建元王笑道:“怎么是胡猜,我可是亲眼见着你下面硬挺挺的从里头出来的,里头是个什么景象,想也知道了。”

  君合本想分辩,但又怕带出观韬出来,只得三缄其口。

  建元王复又坐于桌后,道:“事已至此,你究竟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了?”

  君合一怔,道:“奴才是什么人王爷不是一清二楚?还想问什么?”

  建元王微微一笑,道:“你是金杜安cha的细作,只是既将你派入后宫,却为何不给你净身?”

  君合道:“大人视我们如己出,不忍我们受净身之苦。”

  建元王听罢连连大笑,道:“如此借口你也说得出?便是搪塞我也该想个好些的!”

  君合冷笑道:“奴才人都被王爷绑在这了,又何必再对王爷扯谎?”

  建元王道:“金杜为人难道我会不知?你们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什么视如己出,当真可笑!”

  君合道:“王爷有王爷的心思,若不信奴才,奴才也没办法。”

  建元王幽幽起身道:“看来本王对你实在太客气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也不会说实话了。”

  君合道:“王爷有什么手段,尽管招呼罢,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建元王冷笑一声,拂衣而去,不多时便进来了几个的狱卒,手提着荆条、竹板、辣椒水、铁签等等,不一而足。君合纵然时刻做着就死的准备,但见了诸多刑具,心中也不免打颤,却仍只是梗着头不肯露怯。

  一个领头的狱卒取了一只鞭子,在辣椒水搅了搅,道:“这位公子,王爷问你的话,你若肯说,只说招了,咱们就停手,叫王爷来,您也少受些苦,咱们也省些力气。”

  君合咬着牙,并不作答,领头的便道:“那咱们就开始了,您多担待,也甭记恨咱们,都是各为其主罢了。”见君合仍不作声,便将手中鞭子一挥,啪得一声响,君合胸口的衣裳立时破了一道,luǒ|露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感一跳一跳的。

  尚未来得及喘息,第二道鞭子稳稳地又打在原处,登时皮开ròu绽,血迹晕开了一片,辣椒水留在伤口上痛的如同火在烧一样,君合死命的咬着牙,不肯出一声,紧接着便又是第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