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争什么?你当你还是那管家少爷啊,等哪天把自己赎出去,重新开枝散叶啊,做梦吧。在这里的孩子,就是出去了,也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命。
是,这碗药,让你的发育渐慢,比平常孩子要瘦小,个头矮,力气弱。可,这是你们活命的本钱,懂不懂?”男子指着侍卫对他说:“你长的跟他一般高,你认为有人要你吗,啊?你长的跟他一般壮,力大无比,轻轻松松将人踢开,踹到,这样能行吗?哪个客人会点你,啊?你觉得客人上这里来是找不痛快来了吗?”
男子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孩子,眼神冷漠又无qíng:“今晚,用最粗的,既然这孩子不愿意等,我也犯不着好心装你亲爹了。”
宁死不屈
傍晚,远处淡青色的山川遮挡住夕阳,整个天空,只剩下晚霞在肆意燃烧着,细碎的光线从枝叶间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了点点光斑,寂静了一个白天的前院开始传出响动,绞水声,做饭声,笑闹声,渐大。
红衣抿紧嘴巴,绷着小脸,手握毛笔,认真细致的书写着,一撇一捺,收笔,最后一个字完成后,他放下毛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揉揉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静静收拾着临摹的帖子,屋内光线从浓重的橘huáng色很快转换成青灰色直到深灰,最后,如同熄灭的烛火,沉重的黑色溢满整个房间。
趴在窗口,红衣嘟着嘴看着外面,房屋上笼罩着一层极轻极淡的雾色,仿佛还带着刚才晚霞的那点艳红色,朦朦胧胧,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琉璃敲了两下门,推开:“你临完了吗?”
“恩,完了。”红衣点头。
半个时辰,负责教导他们写字的师傅布置的任务,临摹名家的字帖,完成后要jiāo给苏老板,也就是他们称呼为爹爹的那个男子检查。
“那我们去吧。”琉璃手里拿着一叠宣纸,黑色的笔迹透出来,几分稚嫩。
“恩。”红衣低着头。
“爹爹。”小院里最北边一间房是爹爹偶尔在这里的临时住处,大多数时间他是待在前院的。
“进来。”
屋子里,燃着烛火,橘huáng色的光芒,温暖而熨帖,细细闻,还能闻到空气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熏香的味道。
两个孩子走进去就呆立当场,今天下午抗拒着不喝汤药的孩子——凝珀,正赤 luǒ着身子趴在chuáng上,双手被白色丝带牢牢捆绑在chuáng头,在烛光摇曳中,白皙光滑的身子,就像渡了层金光,仰起的脖颈,柔弱而无助。
“爹爹,临的帖。”红衣小声说,把琉璃的帖子一起递过去。
“放桌上。”苏介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裹了一层皮子的棍棒:“站那里看着,不许走。”
“你们两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开始吧,今天,先看着,以后听话些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听到没?”苏介声音柔和,语调轻缓,只是那双眼睛却冷酷至极,直直的盯视着两人,将他们紧紧压迫,不容许一丝的反抗。
“是,爹爹。”红衣小脸惨白,细声答应。
“恩,站好吧。”苏介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浑身似无骨,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手中的黑色皮棍,轻轻按压住凝珀的屁 股。
“瞧瞧,这小屁 股长的,可是不错。弹xing好,又圆润,摸起来手感就一流,可是,因为不注重保养,经常需要落座的位置略微有些粗糙,需要好好按摩,用药膏和药油推开,重新恢复孩童般的细嫩,到时候,那些个男人岂不各个都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你这小子,别看是个拧种,倒是长了个好身子,饿不着。”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yù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cha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yù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jiāo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