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的午后_作者:于睫(27)

2016-12-27 于睫

  我们三个人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是一人一身jī皮疙瘩。

  “你刚从醋缸里爬出来吧?”齐歌忍不住笑着踢了他一脚,“我现在要去洗澡,你侍候我?”

  孙琛拍着胸脯说:“兄弟我当仁不让!大哥让擦哪儿我就擦哪儿,保证绝无偏差!”

  齐歌瞟了我一眼,一脸邪气地说:“我觉得,我养伤这段日子,应该让那个害我受伤的家伙做我的左手,好好服侍我才对。”

  “我觉得也是!”马潇潇随声附和。

  我坐着不肯动,因为我从齐歌的眼睛里读出了色qíng的意味。

  “小子,还不快去。”孙琛用力把我拉起来,威胁道:“我哥为你受的伤,侍候不好他,我饶不了你!”

  我慢腾腾地磨蹭到齐歌的身边。马潇潇塞给我一个塑料袋:“别让他的伤口进水。”

  我低下头解着齐歌衬衫的钮扣,他带有淡淡薄荷味道的鼻息软软的落在我的脸上、颈间,温热的痒。左边带血的衣袖在包扎伤口时已经被剪开,衬衫很容易就褪下来,露出他胸肌微凸的胸膛,肌ròu的线条完美,紧绷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我早已熟悉那里的触感。

  当我把塑料袋罩在他裹着纱布的左臂时,他轻轻吻我的额头,呼吸有些短促。

  “你别胡闹!”我警告他,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克制自己不去看他胯下已经略微抬头的地方,挽了挽袖子,拿起花洒试水温。

  他伸出右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吻我的后颈和耳垂。花洒从我的手里滑落。他拉我转过身,俯首含住我的唇,缠绵地吻。

  “快脱!”他急促地说道,单手扯着我的裤子。

  “你找死啊!”我踢了他一脚,双手抓着裤子后退,“犯禽shòu看清楚地方,这不是在家里,外面还有人!”

  “你他妈少废话!你不是说你不躲吗?”他欺身上来拉我。

  我退到了洗手池边上,压低声音说:“我说的不躲不是指这个。”

  “我管你指的是什么。害我受那么大罪,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他抱着我啃咬我的喉结,我想推开他,又不敢乱动,怕碰到他带伤的左臂,只能小声地和他商量:“齐歌,改天,改天回家我随便你,好不好?孙琛和马潇潇都在,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他吻着我的锁骨轻声地笑:“你别叫那么大声,他们不会听到的。”

  “你这个混蛋!”我屈膝撞向他的小腹,“你流出来的血怎么会是红色的呢?是huáng色的吧?”

  我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看到他用带伤的左手解我的皮带,我不得不自己动手。然后,双手撑在洗手池上,屈起一条腿,借着沐浴rǔ的润滑,让他顺利地进来。但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听着浴室外面隐隐传来的音乐声,马潇潇和孙琛的说话声,我全身的肌ròu都绷了起来,怎么也无法放松。

  “你放松点啊!这么紧让我怎么动?”齐歌伏在我背上气喘吁吁地抱怨。

  我扭过头愤恨地瞪他,看到他脸上的汗水,恶意地想,活该,谁让你在这种地方犯禽shòu!

  他的手伸到我前面不轻不重的揉搓,我由于过度紧张,很快就泄了。他伏在我的后背上嘲笑我:“真没用!”

  他右臂扣着我的腰开始前后的冲撞,我的身体仍不能放松,全部的jīng力都用来倾听室外的动静。他费力地动了几下,无奈地丢盔卸甲。

  他垂首在我的胸前,我拿着花洒帮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他突然含住我一侧的rǔ首,略微用力的拉扯,我痛得弓起身子抽了一口冷气。

  “胆小鬼!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说好不许躲的,你别耍赖!”他不满地嘟哝着。

  第二天的演奏课上,老师无限惋惜地当着全面同学的面数落了齐歌一顿。当老师讲到“对于一个乐手来说,双手比眼睛还重要”时,齐歌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宁愿没手,也不想当瞎子。”

  接下来,老师宣布,由我代替齐歌参赛。这令我很惊讶。老师解释道:“你的演奏技巧基本上已经jīng确到无可挑剔,致命伤是缺乏感qíng。虽然这和xing格有关,也很难改正,但我希望你能从乐曲的理解开始,学习投入。你如果做不到,就只能祈祷参赛的指定曲目不要是太煽qíng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