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
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
“门主!你这样羞rǔ我,也是在羞rǔ你自己!”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
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
“我羞rǔ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
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
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
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
“门主!你要做什么?”言非离惊惧。
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后会xingqíng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
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你说我羞rǔ你!我怎么羞rǔ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xué这一招。
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么,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
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指狠狠从后面捅了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羞rǔ!”“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
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着明显的羞rǔ之意,让言非离羞恨jiāo加。
北堂见了他的神色,稍稍解气。
两人紧紧扭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
言非离傍晚刚刚沐浴过,此时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混着血味、酒味,分外刺激人的鼻息。
“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说着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
言非离反shexing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
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你也不用硬撑着,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离儿……”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
他双手已被束缚住,下身又被压得死紧,只得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北堂傲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多了酒的男人。
言非离这么一扭动,北堂傲立刻感觉一团火从下腹部渐渐烧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
言非离也感觉到了,僵住了身体。
北堂傲双目通红地盯着他半晌,酒劲涌上头顶,脑子早不清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泄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yù火。
抽出手指,解开衣物,下身一顶,已闯了进去。
“啊!”言非离惨叫一声。
“离儿?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离,你生过孩子怎么还这么紧啊?”北堂彻底进去,感觉言非离那里紧致得不行,登时被男人最原始的yù望支配住,来了劲,开始律动起来。
北堂傲越来越舒慡,又感觉言非离不再挣扎,低下头来,见言非离紧闭着双眼,心qíng大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俯下头贴在言非离的耳边,气息chuī拂过去,“非离,我告诉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言非离已绝望地放弃了反抗,隐忍着门主的侵占,此时听了这话,浑身一颤,想到一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我再怀上孩子吗?”北堂傲感觉言非离的顺从分外销魂,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一味的狠狠撞击。
突然面色迷离地喃喃道:“非离,你怎么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言非离眼里闪过一丝悲凉,身上却渐渐上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
初时还能咬着牙忍着,后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
言非离到后来,更索xing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后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cháo。
云雨过后,言非离瘫在地上,睁着酸涩的双眼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
北堂傲仍停留在他体内,人却已酣然入睡。
言非离将绑着双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开,还好北堂只是粗鲁地一系,皮鞭又较粗,不适合束缚,很快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