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要不……本王找人,找到七校尉他们……你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或许……或许就有了知觉了?”
我心中大恸,我不是没有感觉他言语之中对老七的妒意.可他居然连这样的事都愿意做?
他是皇室贵渭,从小就居于人上,凡此种人.潜在里总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意愿……自己的女人,又岂可让他人……可他,连这种方法都想了出来,他真是无计可施了。
他苦笑:“阿玉,你是不是在笑我.我宁愿你笑我……只要你能好起来,本王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语气中充满疲累,有浓浓的睡意,仿佛想了一个好方法,终于心中定了下来,倒没再除我的衣服了,和衣躺上了chuáng.揽着我便睡了。
至于我?因为我整天地躺在chuáng上,人家睡的时候,我就醒,人家醒的时候,我就睡,所以,我意识清醒地醒着。
被他揽在怀里,真舒服,很舒服,舒服之极。
我忽地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么些日子.我仿佛没上过几次茅房.
应该是一次都没上过…那些排泄物却是怎么出去的?
难道我成了神仙不成?
他们每天会喂我一些极稀的用药物熬带的补品,莫非就是为了避免这样?
但我以前就算每日喝水也是要上茅房的啊。
我忽地想起江湖上一门奇异的内功,名叫天一功,念此功者,能每日饮药汤以夺食聚气,不用饮食,自然地保持身轻体健,自然也不用排泄了,用毛孔排出废液便可。
可问题是,我没学这门功夫啊?
如果练功练到连美食都不吃了,那还有什么意趣?此等方法打死.
我,我也是不gān的!
此时,夏候商抱着我:咕哝了不知一句什么,让我一惊,莫非他每隔十日输往我身上的内力便有这样的功效?
我想起那融进四肢百髓的舒适之感.仿如暖阳一般,整整好几日,我都会感觉到体内有绵绵不绝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正在用耗损自己内力的方式为我疗伤?
而且,这种治疗的方法是不可逆转,不可恢复的?
我想起近几日来,他来到我这里.神qíng
“
##,虽说做那事的时候还是那么激动,但仿佛没有以前那么##
了……说起来,我还时有怀疑他是不是禽shòu了别人什么的呢……
直至今日,他破天荒地在我身边睡着了。
如此说来,这样的治疗方法,一直在耗损他的体力与jīng力?
那么,对方是不是在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他呢?
而他是从哪里知晓这种方法的?
我感觉有一张大网正慢慢地网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沉沉幕声,浓重闷郁,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这个急啊,急得直想从chuáng上跳了起来。
可我越急,身体便越沉重。
我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他落入陷阱?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为他如此的担心从前那样的恨他,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那恨意便莫名地散了,只觉当年那些事,会另有隐qíng,不会是他的错。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或只认为,这样维护自己的人,绝不会下那么大的狠心……无论我是男还是女。
当年,那一地鲜血之下,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内幕?
清妃又是以什么样的目地出现?
她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让略有些起色的自己,又陷入困境?
他睡得极沉,直至第二天清晨,有宫女在外叫起,才让他醒了过来,语气懊悔:“我怎么睡了,原是准备只睡一会儿,才帮你…如今怎么办,要上朝了…”
看来他很不想上朝,对门外道:“杜龙,去禀报一下父皇,今日本王有些不适,便不上朝了。”
杜龙在门外低声道:“王爷,您忘了,今日要讨论西北铁矿走私之事……连皇太后都会在一旁垂帘.”
夏候商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无可奈何地道.“阿玉,那我下朝之后再来看你。”
他走过来,帮我掖了掖身下的被子,这才来到外室.叫人讲来给他梳洗,去到门外,又低声吩咐八骏之一的流光,万不可再让人闯进。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