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需要做的就是给他准备好洗澡水,省的象头天晚上一样,累的到头就睡,臭烘烘的,熏得素素一宿没合眼!有几天允禵回来的鬼鬼祟祟的,早晨天不亮就跑出去。素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留心观察了,没发现什么。直到有一天晚上,实在心里烦的实在睡不着,就这烛火,才发现允禵的眼睛似乎青了?举着烛火,撩开被子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才发现允禵身上有不少青紫!
允禵晚上喜欢睡,这两天大概是累着了。素素检查了个底儿掉,那边还稀里呼噜睡的正。素素想,大概是怕她知道笑话他,不想让她看见。其实,允禵的心思素素也摸到一些。一方面他为素素武艺高qiáng自豪着,另一方面,老虎那天说素素是天下第一巴图鲁,刺激到他了。这两天,素素也听见有侍卫们私底下议论,其实十四爷的本领很高,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巴图鲁。还有人争论究竟谁才是第一巴图鲁。和允禵白天莫名其妙的得意张扬联系起来,素素有些好笑,这有什比的?巴图鲁是打江山保江山的,就这一点自己就比不了他。但是素素不想和允禵讨论这个问题,毕竟――现在是在监中。她宁愿用这些虚名换他一个舒心的笑容。他是她的巴图鲁,永远都不会改变。
素素举着烛火,手指轻轻划过那些青紫,往事历历上心头,眼睛不由得酸涩湿润。稍稍有些走神,手上重了些。允禵睡梦中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正看见素素手忙脚乱的放烛台,擦眼泪。立刻清醒过来了:“诶诶,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哭什么?做恶梦了?”以前素素经常做噩梦,允禵陪在身边后,才渐渐好起来。已经很净有做过了。
允禵以为她又开始做噩梦了,很是紧张。
素素摇摇头,指指他身上的青紫,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年纪不小了,这些伤势不及时医治,拖久了都是大病。
允禵嘿嘿一笑,用被子掩了掩,说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
哦!素素点点头,拢过头发,扯过被子盖好,说道:“没事就睡吧!”
允禵觉得不对劲,又有点不知所以然的理亏,眼珠子转了转老老实实躺下来,想了想,又贴了上来,抱着素素,低声说:“这两天没怎么陪你,生气了?哎呀!”突然,大吼一声,痛的龇牙咧嘴的说不出话。
素素叹口气,说道:“都伤到筋骨了,还没事!你不想活了。”素素在外面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对外伤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当初一看那些青紫,哪里重哪里轻,一目了然。看允禵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冒火。故意装出没事的样子,趁他贴上来,找他最疼的地方下手,没事,不是吗?
允禵疼得死去活来,这才知道原来伤的真不轻。
素素让福婶取了些外敷的药,放在手里轻轻的揉了,用了两成的内力,轻轻的给他推拿。允禵觉得腰眼的地方有一缕极霸道却非常圆润的力量冲了进来,在方才最疼的肌ròu周围像个大棒槌似的慢慢的,一下下的捶打着。有点疼,又有点热,反倒是开始时的疼痛没那么严重了。
看伤势的分布,都集众后背,腿部和臂膊,素素百分百确定,这家伙去摔跤了。有些地方还是旧伤,叹口气,让他趴好,慢慢的给他按摩。
素素的手劲控制的很好,尽管这样,允禵还是疼得嘿嘿呀呀的。反正也被发现了,那就不装了。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真疼,还是假疼,反正和猪圈里吃饱的猪没什么区别。用了两个时辰,素素才给他疏松完,幸好骨头没事,内脏没事。看来,老虎他们也是手下留qíng,有分寸,放心不少。
允禵已经困的不行了,翻身躺好时,才发现素素已经满头是汗,在身上一摸,也是。胸脯上下起伏,有些微喘。qiáng打着jīng神说道:“你看你,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做什么!明儿叫太医不就行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素素chuī熄了灯,说道:“睡吧。没事。他们来做,我不放心。明儿叫太医过来个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你也注意点,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跟永忠似的,见个喜欢的就死抱着不放呢!那帮侍卫又跑不了,什么时候玩儿不行!”
允禵抱着她,吧唧亲了一口,笑道:“嘿嘿,遵命!还不行吗!”
听允禵的呼吸渐渐均匀,素素轻手轻脚的把他的胳膊和腿移开,免得睡久了压麻了。自己才静静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