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qíng笑了。然后她赢了几回,然后又输得落花流水,把拓跋元衡输了N回。最后一把牌打完,辛qíng露出满脸无奈:“唉,我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差,不玩了不玩了,改天再说吧!”
“谢娘娘!”几人忙站起身福身。
“你们几个合起伙来算计我,等我告诉皇上——”顿了顿:“看皇上晚上怎么收拾你们。”然后无奈地走了。一路忍着笑回到凤凰殿,辛qíng才敢笑出声。
“娘娘今儿赢了?”一个宫女笑着问道,她本来叫喜儿,辛qíng听到她的名字时笑了一下,然后给她改了名叫茉茉。
“没有,输了。”辛qíng带着笑意说道:“我累了,晚膳时候再叫我。”
茉茉答应了,却有些纳闷,输了还这么高兴?
用过晚膳辛qíng快睡着了拓跋元衡大步进来了,说最近国事繁忙,辛qíng略略宽慰一番,才摆出一脸无奈仰头看拓跋元衡。
“爱妃有事?”拓跋元衡摸摸她散开的头发。
辛qíng点点头:“臣妾做错事了,您听了可不要生气!”
“好!爱妃说吧!”拓跋元衡看起来有点累,随意在长毛地毯上坐下,拉着辛qíng坐在他腿上。“臣妾~~”辛qíng低头,“臣妾今儿又输了。”
“输了?没钱了?”拓跋元衡抬起她的下巴:“不知道你图什么,天天输天天玩儿,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皇上,臣妾不仅输光了钱,还~~”辛qíngyù言还止,“还把您输了。”
拓跋元衡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辛qíng看到了里面危险的光芒。
“把朕输了?怎么个输法?”拓跋元衡问道。
“就是——输了您几个晚上的时间!”辛qíng说道。把你输了还能怎么输啊,当然是你的身体~~“呵呵!”拓跋元衡笑了,辛qíng眯眼看他,猜不透他是什么想法。
“爱妃是要朕去给她们暖chuáng?”拓跋元衡问道。
“皇上,说来说去这件事终究是您占了便宜,既不用看臣妾吃醋,又能维持后宫的和睦。而且~~~”辛qíng胳膊又环上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地摆弄他头上的金丝冠。“而且还有新鲜感啊!”“爱妃想的真是周到!”拓跋元衡笑着说道:“那么,朕就去尝尝鲜了!”然后推开辛qíng起身,辛qíng懒散地坐在长毛地毯上,“恭送皇上!”
等拓跋元衡走出了殿门,辛qíng才趴在地毯上闷笑。谁占便宜?呵呵,皇帝像鸭子一样夜夜伺候女人去,谁占便宜?不同的是,鸭子不能挑客人,皇帝可以挑客人,鸭子有钱拿,皇帝要倒找钱。辛qíng越想越乐,最后不由得笑出声。满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纳罕不已,觉得这右昭仪莫不是脑袋有问题?要不怎么生生地把皇上往别人怀里推?
接下来的N天,拓跋元衡都没露面。听说皇帝流连于杜光训、胡世妇、袁御女宫中。三人分别晋了级,杜光训晋为三嫔之隆徽,胡世妇与袁御女同晋为六嫔之凝华和顺华。
听着宫女和她说的这些,辛qíng无聊地点点头,这些花里胡哨的名头可是费了她好大功夫才记住,不过她也只是记住了从昭仪到六嫔的名称,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女实在太让她崩溃了,念着都觉得拗口,甭提背了,她都怕自己背完了神经失常。
“娘娘,杜隆徽、胡凝华、袁顺华求见。”有宫女进来禀告。
“请!”辛qíng笑着说道,还好,没有忘恩负义。
行过了礼,辛qíng看看三人灿若桃花的笑脸,笑着问道:“各位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请安来了?”“来谢娘娘恩典。”三人说道。
“恩典?”辛qíng低头忍住笑,也算是恩典吧,给她们个男人伺候,在这男人的沙漠里确实是大恩典。“既然是恩典,你们打算怎么报答我呀?”
“我们三人能有今日,不敢忘娘娘的大恩,以后听凭娘娘差遣。”杜隆徽代表发言。“呵呵!”辛qíng起身,状似无聊:“差遣?都是伺候皇上的还说什么差遣,外道了不是?以后大家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才是正经。”
“是,娘娘!”三人忙说道。
等她们走了,辛qíng拿着酒杯玩儿,古人说什么己所不yù勿施于人看来也不全对,有的时候己所不yù施于人也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在她就多了三个犬牙,虽然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反咬,但是有人对着自己低声下气逢迎有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