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聿在他身下颤动,觉得自己快被这小子gān死了,双腿无力地敞开,沈石的手撑着他的腿弯,随着撞击,小腿一下一下晃着。这小子像上了发条似的不停猛gān,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杜子聿默默承受着沈石带来的痛楚,他每次抽身,里面就撕裂似的疼,再顶进来,他便腰以下全软了,浑身跟着颤抖。每一下,沈石都像要把他戳穿一样顶到最里面,杜子聿被撞得后撤,沈石就按住他的腰,不给他逃开的余地,一记又一记,顶得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沈石……”杜子聿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他急喘着央求:“慢……慢一点……”又是一记顶到深处,沈石停下来,看着杜子聿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浑身cháo红,半天才气若游丝道:“太深了,小混蛋……”
杜子聿眼眶发红,竟是被gān得满眼水气。沈石呼吸一滞,保持两人相连的姿势俯下身,杜子聿便立刻发出难过地哼声,沈石带着歉意吻住他,忘qíng地吸吮他灼热的舌头,杜子聿被吻得舒服,内壁不住收缩,沈石闷哼着,又忍不住耸动。
“唔……”杜子聿破碎的声音被沈石吻住,他难耐地抱起杜子聿,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边吻他一边继续耸动腰身。杜子聿因为腿软,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得极狠,身体因为熟悉了沈石的形状,疼痛开始麻木,渐渐被刺激出快感,身体里陌生的悸动蠢动着,杜子聿不知所措地抱住沈石,整个人混乱不堪……太过疲惫的身体开始痉挛,苏麻酸软传遍全身,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硬起来,也不知道怎么she的,浑身只能感到沈石在他身体里越发失控地地冲刺,最后一股股热流毫不留qíng地注入,而自己就在这股激dàng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杜子聿从这场慌乱而荒唐的qíng事中醒来,天已经亮了。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车上的毯子在车后座躺着,里面一丝不挂,沈石没在车上,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想动的,qiáng迫自己动一下,又发现浑身上下又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小混蛋……”低声咒骂着,杜子聿费力坐起来,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还发烧了。但好在身上是gān慡的,估计昨晚上这小子慡完了良心发现,给自己处理过。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依然很疼,杜子聿皱着眉从车窗看出去,沈石正蹲在外面,光luǒ着上身,他身上的鳞甲已经消失了,这让杜子聿松了一口气,便又发现他点了一堆火,火苗上大大小小摆了一堆石头,完全猜不透这是在搞什么。
车上没有富裕的衣服了,杜子聿皱起眉,只好披着毯子下车,光着脚踩在泥土上,走一步腿就跟着软一下,他就更窘迫一分,觉着自己简直就是被山大王掳进寨子的女人,被白gān一晚上,还没衣服穿!
沈石听见动静,扭过头,看见杜子聿愣了愣,急急忙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想扶他一下,却被拒绝了,杜子聿朝着那堆火扬扬下巴:“gān什么呢?”
“你等等,马上好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压缩饼gān递给杜子聿,又转身去车里给他拿了一瓶水。
杜子聿的确很饿了,顾不上责备沈石昨晚上没轻没重,先往嘴里填食物,沈石帮他拧开瓶盖盯着他看,杜子聿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少碰我!”说着,别开视线,耳朵有些发红:“我昨天,是不是流血了?”
沈石理亏地嗯了一声:“我昨天帮你清理过了……现在,还疼吗?”
还真被你弄出血了……
杜子聿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想找地方坐,又觉得怎么呆着都疼,一时各种烦躁,沈石这时候,也不管他,又去烤那些石头,烤好了就跑去河谷边往水里丢。
“你到底gān什么呢,傻小子!”杜子聿忍不住问道。
沈石从水边站起来,看着杜子聿,笑了笑:“要不要洗澡?”
杜子聿皱着眉走过去,发现靠近岸边的地方,被沈石用石子和细木桩围出一个半弧形,里面丢满了石子,杜子聿好奇地踩进去,脚下热热的,水竟然也温热,只不过木桩不能完全阻隔住水流,这水恐怕一会儿就不热了。
“你烤了一早上石头就弄这个?”杜子聿失笑,但还是把毯子递给沈石,自己光着身子走进沈石给他搭的“临时浴缸”里,水不那么凉,泡在里面还算舒服,他板了一早上的脸终于露出笑意:“你这块傻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