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骏竟真把刚系好的裤带一把拉开。好在他此时仍在癸仲身边,死士赶忙坐起身抓住少年滑落的黑裤,尴尬地劝说:“属下不敢!主人您年纪尚轻,那里与同龄人相比……硕大无比。”
许骏听了高兴,正要笑却发现了异常,哼道:“你果然偷看过我!老实交待,你到底碰过多少人身子?”
“属……属下”癸仲傻了眼,匆忙间编出来安慰少年的话被主人挑出了问题,但欺骗主人的罪他担不起,让主人罚到顺心后他必然受伤更重,只能拖累主子。如果能先记着惩罚,等安全了再执行……死士分析完利弊,恭声道,“不敢欺瞒主人,年少时属下随庄中侍卫尝过女子,之后碰过的身体……只有主人您。属下冒犯,然属下有伤在身,望主子能怜惜属下,等到安全地带后再惩罚。”
“怜惜?”许骏挑眉,眼前渐渐出现他精壮地死士伏在床上,扭头祈求他疼爱的诱人模样,不由咧开嘴傻笑,完全忘了刚还想追问他女人的滋味。
“主人?主人?”
“哼,惯得你会讨价还价了!”许骏啐了句,将自己烫烫的脸蛋藏到阴影中,没再追究。
癸仲松了口气,放松了的身体无处不被疼痛占据——主人动作虽然粗暴,但他也是个皮糙肉厚的,情事给他造成的伤害有限,真正严重的仍是被他强压住的内伤。连呼吸都会痛,更别说移动行走,加上断了的腿……癸仲觉得自己已经废了,就算伤势好转痊愈,行动也达不到原先的灵活流畅,浪费了主子救他的一番苦心。
好在他和主人亲密过,哪怕就这么被抛弃,也能有个念想。
想到这儿,他悄悄朝后挪了挪身体,好靠在石壁上。这么一动,黏腻的液体从难言的部位滑下,癸仲借着石壁的支持,分开双腿,埋下头想要处理盛满了液体的小洞。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花蕊,却认得出地上积成一滩的黏液。
主人射了……好多。
听说……不弄干净会肚子痛?
这么多,主人……真不是小孩子了。
可清理……
癸仲窘窘地想着,试图将手指伸入那里,将液体引出。
佯装生气的少年虽然撇过头,却仍用眼睛余光瞄着死士,这会儿看到他头低得几乎挨上肚子,手臂穿过大腿不知伸到哪里,时不时还抬头瞅瞅他,露出黑红的脸,不禁噗一声喷笑出来。
“阿仲你……”太可爱了。
小动作被对方发现,癸仲愈发窘迫,可又害怕万一肚子真疼起来会连累少年,吞吞吐吐请示说:“主人,能否带属下去河边?”
“不行!”许骏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见死士的脸瞬间变得黯淡,连忙拾起地上的水囊递递过去,“先用这点儿水凑合凑合,用完了我再去打。”
“……谢主人。”
“要我帮你吗?”
癸仲双手接过水囊,艰难地用左腿和顶在石壁上的后背撑起身体,往手心里倒了点儿水,咬唇将那只手朝身后送去。别扭的姿势、难堪的动作,癸仲做起事来却依然流畅,在视线到达不了的地方,有一只手正弯着指头进进出出。
风声鸟语都被隔绝在洞外,山洞中静得能听见他手指进出时与内壁的碰撞声。凭感觉辨别出有液体从体内流出,癸仲吸了口气正要让手指进得更深,忽然听见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手指忽然弯曲撞上被使用过度的内壁。他勉强将就要突出的闷哼憋回去,道:“不!不敢劳烦主人。”
“可是我想帮你啊~”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死士的异常,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着,与不久前暴怒的小少爷判若两人。见癸仲停下动作,他故意用软糯又拐着弯的嗓音问,“让骏儿来弄吧?”
清楚地看到他的死士被吓得一激灵,许骏暗笑。他拿回水囊,另一只手在癸仲喉结上下游走个不停,道:“看你都蹲不稳了,乖啊快趴下。”
死士抿住嘴要争辩什么,不过只停了一瞬间,就顺从地翻身趴在地上了。
“真乖~”少年半蹲着拍了拍死士带着斑驳的青紫印迹的臀,暗道自己原来手劲不小。侧过身子坐在一边,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腿,将某个红肿的洞洞扒开。松开手,不知是被用得太狠抑或刚才那人清理时太不怜香惜玉,惨兮兮的洞口并未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