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水囊让清水顺着股|缝流下,许骏撅着嘴用手指引导着水流入那里,再引导着稀释后的液体流出。他动作很轻,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弄痛了死士。令许骏欣喜的是,虽然癸仲一动不动地趴着,可那小洞自发地开合着阻碍他手指进入、阻碍他手指离开,欲拒还迎。
将水用完,差不多也洗干净了。少年再度拍拍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屁股,示意癸仲躺好。见死士仍趴着不动,许骏好心地把他翻过来,出乎意料地发现他的死士闭着眼咬着唇……一柱擎天。
“哈!”许骏乐得叫出声,想到忘了擦他的小阿仲,笑声的后一半满是尴尬。许是没了束|缚,挺直了的棍子红中透着紫色,看着狰狞得吓人。借着手上残留的水迹,少年碰碰那里,听到死士呼吸变得粗重,憋着气担心地问,“痛么?”
痛……
癸仲想这么回答。打斗中磨破了皮的敏感处原先已经麻木,被少年压过一次才再度将痛觉唤醒。射了一次,得了舒爽,可身体在少年掌控中,暂时的舒爽就仿佛火上浇油。死士在心里苦笑着——痛并快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他又一次无视了自己怒张的欲|望,恭敬地垂首道:“属下不痛。”
☆、掌中物
40.掌中物
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太多苦涩肮脏,癸仲早习惯在心里隔出个黑暗的角落,将痛楚内疚都丢过去。久而久之,那个角落不断被撑大,以至于占据主导地位,从此体贴关怀也都被他丢进了黑暗,不敢再轻易触及。
幸福快乐只是过眼云烟,唯有痛苦会伴随终身,不离不弃。
“又敷衍我。”看不清死士垂下的眼睛,也能猜到他这话不是源自真心,许骏作怪地捏了下那根紫胀的棍子,问,“想射么?”
癸仲闭紧嘴巴,克制着不看他的主人,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不过是个工具,只有能与不能,哪有想与不想。何况,就算他真的很想……要怎么才说得出口。
缺乏经验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问话的本意是想知道射的时候会不会弄疼他,哪知道不过一句话就让他这表情匮乏的死士脸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红。
“属下没事。”
“真没事?”
“……是”
“那我不管你了啊?”见癸仲还死撑着,少年拍拍那根肉|棍,屁股朝后挪了挪靠在墙上,舔着唇昂着头打量着某个光着身子的家伙。
“是。”癸仲敛眸坐正,默默开始调理内息。为了活命,他已经习惯抓住一切机会来恢复身体,此时虽然被人用戏谑的眼神盯着,虽然自己身体某处仍处在异常状态,他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
见那肉|棍竟真的慢慢软下去,等着看好戏的少年郁闷地嘟囔几句后,也闭上眼练起内功。抱着个成年男人跑了整晚,安顿下来又抓着人给自己开了荤——虽然表现得还算成熟,他其实也累得不轻。
洞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只有洞内水洼周围有几只肉乎乎的虫子爬来爬去,好不自在。
许骏只是内力有耗损,专心调息了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见死士仍在打坐,他颇感无聊地他挥挥手,招了只鼻涕虫拨弄着玩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在许骏又一次玩死手中的小东西准备换一只继续的时候,他的死士终于打坐完毕了。想到这家伙刚辜负了自己好意,许骏没搭理他,眼睛却偷偷朝那边瞄着,心想一定要等死士主动找他才说话。
可他的死士此时显然没有给主子请安的打算。
癸仲先是捡了衣裳披着,拿起布裤时却愣住了。衣服脏也好破也罢,总还能凑合穿;可这裤子……完完全全被人撕成了破布。回想不久前少年惊慌地撕开它们,癸仲苦笑着看了眼暴|露在外面的下|体,早知道就自己脱了。
被死士的笑容迷住,许骏跟着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两片曾经还是裤子的布料,想起他们再没有多余的衣裤,尴尬得装不下去了,干咳道:“没事儿,我等会出去看有没有人,弄一套回来给你。”
您这要当山贼?
癸仲抓着破布的手握成拳,隔了半晌,问:“主人您可带了针形的暗器?”
自己被俘,暗器毒药都留在了开封,身上全部的东西也不过只有这身衣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又不愿一直光着身子,癸仲苦笑着,只能壮胆求助他的主子。还好见过主子使用暗器,针状的又极常见,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