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商为难的问寿春,“那能不能少吃一顿?”
寿春不能跟宝贝儿子过不去,当即就冲他发火了,“都是你!要不是你,鼎儿怎麽会弄成这样?现在连东西也不让他吃,是不是成心不让他好?”
这……确实也有点无理取闹了。
尉迟鼎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不许骂我相公!哥!你快把娘带走!我都快烦死了!你们这麽多人,成天在我家里吃,在我家里喝,都把我们吃穷了!”
寿春当即怒了,“死小子,就会胳膊肘往外拐,我没给你钱啊?”
“给了又怎麽样?你们在我家里,客人都不上门来了,等你们走了,我们怎麽做生意?”
“就你们家这破生意,有什麽做头?”
“我高兴!我乐意!”
“那我来了,是谁成天抱怨说,一开了店就要干活,还叫辛苦来的?”
“那我说著玩儿的!”
寿春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而又骂杨商,“你给我儿子灌什麽迷魂汤了?就这麽听你的话!我们母子不和,全是你闹的!”
杨商沈默著,一言不发。
尉迟睿赶紧把怀里的小铜钱儿扔到母亲手上,“小铜钱儿,快劝奶奶别生气!”
小铜钱儿哪里搞得清楚状况?瞪大了小眼睛一头雾水,让我说什麽,“啊?咿!”
小榆钱儿却是机灵,上前拉著寿春,“奶奶,我这来了半天,还没喝水呢!您带我去喝水!”
“母亲,我也口渴了!”江陵也过来了。
寿春怀里抱著一个小的,又被那两个连拖带拉的给弄走了。
尉迟鼎还没好气的道,“你们快把娘带走吧!再别让她来了,真是闹腾!”
“有你这麽跟母亲说话的麽?”尉迟睿板著脸吼了弟弟一嗓子,“有一句顶一句,难怪她生气!”
尉迟鼎顿时老实了下来。
不过瞧这情形,确实没办法住下去了。尉迟睿叹了口气,“玉茹姑姑,赶紧的把母亲的行李收拾了,我们歇一晚,明早就走。”
杨商挽留道,“明儿就是孩子满月了,要走也等住几日再走吧!”
尉迟睿摇头,“一家人不必讲这些虚礼,明儿中午吃完了满月酒我们就走。等孩子大点了,你们来京城看我们吧,彼此都便利些!”
这话说得实在,尉迟睿又去做母亲的思想工作,这边杨商又去给尉迟鼎弄他要吃的东西了。
庄净榆便在这儿帮他们带孩子,尉迟鼎见没了人,顿时又活泛了起来。
“嗳,庄……庄哥,我问你个事!”
庄净榆心有戚戚,很怕他问出什麽尴尬之事,偏偏尉迟鼎也不害臊,直接就问道,“你做月子那会,跟我哥真的没做过?”
庄净榆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子。还没想好怎麽答,只听他还在那儿嘟嘟囔囔的抱怨,“杨商说不能做,可我都没事了啊!真的不能做麽?”
庄净榆支支吾吾的道,“那个……最好……还是不要吧……”
其实他们也没能忍住,到了最後几天,只差没有真的进去,尉迟睿给他用嘴,他给尉迟睿用手做过了。
尉迟鼎大失所望,“真没劲!生孩子就这一点不好!”想想又问,“那你有带难情丹麽?”
“你要那个干什麽?”
尉迟鼎笑得一脸诡异,“当然是再生啊!”
这人也太强大了吗?“你不怕痛的?”
“痛什麽?”尉迟鼎还一脸诧异。
庄净榆倒真佩服他起来,“有那麽轻松?我觉得好痛的!长伤口时也难受,里头痒得很。”
长伤口?尉迟鼎愣了一下,掀起自己的衣裳,“哪里有伤口?我怎麽没有?”
他的肚皮上白花花的,有赘肉,却没有刀口,庄净榆明白了,“你是自己生的?”
尉迟鼎也想了起来,“啊,你是开刀的!”他露出一个恐怖的表情,“开刀多痛苦?你为什麽不自己生?杨商不让我开刀,娘说你是开刀的,让我也开刀,他们俩还大吵了一架。不过来的那个老头也说我可以自己生,最後我就自己生了。真的不痛,就跟拉肚子似的,痛了一下就出来了!”
这个比方也太不雅观了!不过庄净榆也有些好奇,“真的不痛?”
尉迟鼎点头,“不是很痛啊!那个老头说你们弄来的药好,也不知他是怎麽弄的,反正喝了药,後头又塞了药,感觉就不是很痛。只是生的时候後面很胀,有点不舒服。”
原来这样啊!庄净榆顿时觉得自己亏了,早知道就不请罗怀仁,也找那罗老大夫来接生了。
尉迟鼎还很好心的建议,“要不你再生一个,就知道了!”
那还是算了吧!“不过,阿福才这麽小,你就又要生?带得过来麽?还是等他大一点再说吧!”
尉迟鼎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杨商不让我生了,可要是不生,他就会让我干活的!可是只要我再怀了宝宝,他就不会让我干活了,还对我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