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不要了!”庄净榆的声音里都带著哭腔了,“睿,不要那里,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你待会儿又哭著喊著要了!”却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猛顶。
“啊!”庄净榆猛力的左右摇著头,长长的黑发在雪白纤细的背上甩动著,看著楚楚可怜,却让人更想不顾一切的欺凌和蹂躏。
尉迟睿紧压著他的腰臀,完全不给人逃脱的机会。
泪水顺著庄净榆的眼角潸潸而下,却完全不能让身上的人心软半分。身上提不起一点劲来,被刺痛的地方实在太过柔弱,每碰一下就痛得钻心,庄净榆放弃了抵抗,低低呜咽著。
“说!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尉迟睿骑在他身上凶猛的驰骋著,完全享受著作为占有者的快感。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我是谁?”
“睿……啊!啊!我错了!错了!你……你是相公,好相公!亲亲的好相公!”
“真乖!”身上的人终於放缓了节奏,但仍不肯放过那一点,温柔的撞击著。
“睿……真的疼……能不能……不要?”庄净榆红著眼睛,可怜兮兮的请求。
“不行!听话,就好了,就快好了!”在他後背上吮吻著,暗示他更放松些。
也不知撞击了多久,原本疼痛得快要麻木的地方慢慢的升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果真有效的减轻了疼痛。
庄净榆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内部好象有个小小的缺口被打开了,开始沁出了水,润滑了整个甬道。
“感觉到了?”尉迟睿在他背上笑得邪恶,“你的体内还有一张小嘴呢!瞧它饿的,都流口水了。”
“怎……怎麽会这样?”庄净榆更加惊恐的发现,随著体内的变化,自己原本高高昂起的分身不知何时竟然软了下去,但体内的快感却并未减少半分,还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因为你这身子,天生就是属於我的。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懂得怎麽给你快乐。这样一具身体,你难道想让别人再来了解,再来发现麽?”
庄净榆吓坏了,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此时的他,才象以前那个任尉迟睿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少年。
“我……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你瞧你後面流了多少水,这时候停下来,你受得了麽?”
停是停不下来了。
不仅停不下来,还越来越想要。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体验,陌生得让庄净榆本能的害怕。
体内的淫水越流越多,还带著一股浓洌的异香,让人情欲更加高涨。
庄净榆忽地想起,几个师弟都曾经说过,这两年他身上总是带著一股淡淡的香气,可自己却很难察觉。而此刻,他确切的闻到了。
“净,闻到没,你好香!”尉迟睿从交合处抹了一把透明粘腻的淫水,“要不要尝尝?”
庄净榆把头埋在被子里,装鸵鸟。
“是甜的呢!”尉迟睿故意尝得啧啧有声,又将手指强塞进他的嘴里,逗弄著害羞的小舌。
头一次尝到自己的体液,庄净榆羞愧欲死,闭著眼睛死也不应。
暗夜里,大量淫水的润滑,让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变了腔调。进出之间,扑哧扑哧的大声作响,显得格外淫靡。
“够了,真的不要了!”庄净榆觉得自己全身越来越酸软,都快化成一滩春泥了。而体内那张小嘴却越发贪婪,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它的兴奋,象不知满足的小兽,不停的索要。出於对未知的恐惧,最後一丝理智让他感到极度的危险。
“敢说不要?”
“啊──”有人被小小的教训了。
“还要不要?”
“要……我要……”身体是欢娱的,可理智却是痛苦的,庄净榆带著哭声,自己也不知说的到底是不是言不由衷的话。
“说大声一点!要什麽?说清楚!”
“啊!要……我要相公……要相公做!”
“要我做什麽呢?说啊!”
“做……操我,啊!用力的操我,狠狠的操我!”
“真乖!相公会狠狠的操你的。你看你里面的小嘴,比你可诚实多了,吃得多高兴。是不是很喜欢?”
“是……嗯……喜欢……唔……”庄净榆彻底投降了,顺从了身体的本能,也顾不得羞耻,大声的浪叫了起来。
他的眼睛已然失去了焦点,看不清任何东西。如濒死的天鹅,极力向後弯曲著颀长的颈项,任人宰割。全身心的感觉都投入到了那张小嘴里,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那一处,本能的呼应著,任它带出一波波的快感,将自己完全吞噬。
在整个意识完全模糊之後,心里只剩一个奇怪的念头:他要吃到,一定要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