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配合,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带来的冲击让尉迟睿也心无旁鹜,全心体验著这份愉悦。他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忽然之间,庄净榆体内的那张小嘴竟然死死咬住了尉迟睿分身的顶端,火热的甬道整个迅速自动强烈收缩著,绞紧了那根肉棒。
该死!尉迟睿暗骂一句,他知道无法抵抗了,索性扭过庄净榆的下巴热烈的深吻著,享受最後全部的高潮。
眼睛不觉都闭上了,交颈叠股的身体似乎溶为了一体,灵魂象是飞上了云端,全身象浸透了酥油般的舒泰。
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了。
待那蚀骨的快感过去,尉迟睿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了。
他的手不觉搭在庄净榆平坦的小腹上,心想,没关系的,才吃了一颗药,不会有事的。若是他知道那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下午在庄净榆的燕窝粥里动的手脚,恐怕打死他也要爬起来了。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不该来的有时也会不期而至。
唉!有时一失足未必成千古恨,却会成──小包子。
而此刻,浑然不知的两人,被这一场性事耗尽了精力,相拥著沈沈睡去了。
第十七章 负气出走
轰!
平地一声雷,永安侯府今日一早遍传惊天八卦!
知道麽?昨晚侯爷可是留宿在庄公子房内呢!
怎麽不知?到现在还没出来!瞧这日头,都要到晌午了,连朝都没去上!啧啧,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就是娶几个新夫人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
看来这庄公子还真挺厉害的,第一天来把咱们侯爷迷得死死的!东风强劲啊!
……
被下人们热议的庄净榆蓦地睁开了双眼,他依稀听见了小榆钱儿的哭声!
他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他想出声,喉咙里却又干又痛,除了进出气根本发不出声音。而那睡得象死猪一般的尉迟睿,还霸道的将他牢牢占据在怀里。
当意识一点一点地回到脑海後,庄净榆咬了咬牙,提起了全身的力气。
“咚!”地一声巨响,一只光猪连人带被子一起从床上被踹了下去。
骤然被惊醒的男人茫然无措的看看四周,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侯爷、公子,你们醒了麽?”白雨云溪终於听见了声响,在门外惊喜的问,“我们能进来伺候麽?”
可算是醒了!一直听不见动静,又不好进来瞧,只能在外面干著急,这做下人的也不容易!
“不用!”尉迟睿甫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跟破锣似的,又沙又哑。眼下这副丢脸模样,纵然他脸皮再厚,也不想有人瞧见。
“小少爷见不到你们,一直在哭,刚给抱回去了,现能让他过来麽?”
果然,是孩子在哭,庄净榆听得心里一疼,却没想过自己为什麽会跟这孩子连著心。
“让他来,在门外等一会就行,你们好好哄哄!”再怎麽说,男人也是很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
可尉迟睿还没等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寒光闪闪的青锋剑抵住了喉咙。他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抬眼瞧著庄净榆。
“人渣!”庄净榆用唇语骂出这两个字,挺剑对著他便刺!
尉迟睿吓了一跳,连忙避开。
幸好庄净榆此时手足酸软,使剑无力,但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他胸口划出一道伤痕,殷红的血一下涌了出来。
尉迟大人可爱惜自己得很,他长这麽大哪吃过这亏?当下都快吓懵了,眼睁睁的盯著自己的伤口无法动弹。
庄净榆正欲再刺,却听“啪啪啪”,有人在使劲拍门。
“叔叔!爹爹!”小榆钱儿糯糯的童音里还拖著哭腔,“你们在哪儿?我要进来!”
尉迟睿暗叫一声好险,六神立即有了主,忙拿被子捂住伤口,先应付著儿子,“叔叔和爹爹都在呢!乖宝宝,在外面等一会儿啊。”
然後压低了声音对庄净榆道,“你杀了我,让小榆钱儿怎麽办?难道你要让他恨你一辈子吗?”
庄净榆拿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盯著他的眼神既愤恨又无奈,握剑的手紧了几松,松了又紧,如是几番,方才终於“呛啷”一声扔下长剑,裹紧了身上的长袍,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扭头冲进了浴室。
尉迟睿赶紧起身找衣衫穿上,简单洗了把脸後就拉开了门。
小榆钱儿一下扑了进来,“爹爹!叔叔呢?”
“叔叔在里面洗澡,小榆钱儿乖,你在这儿陪著叔叔,爹爹回房去换件衣裳再来。”某人怕小命不保,赶紧溜之大吉。
庄净榆浸在浴室里,瞧著满身的青紫红肿,又羞又愤。
他方才试图清理後穴时,却令人难堪的发现,那里头居然只流出少得可怜的白浊。可他明明记得,那个该死的男人射得有多少。一想起那滚烫的液体尽数浇在自己最私密处时,肚子里曾有过的奇怪的饱胀感,体内就是一热,後穴又不知羞耻的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