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孤帆被他掐得兴奋难忍,松开了手上绑缚,翻身过来,粗暴地压到血辟邪身上伸手乱扭,一面狂风暴雨般的狠抽大动,道:「你…你现在不是在算我的帐了吗?这桩事你怎麽知道的?嘿…」
血辟邪不甘示弱地往他身上狂抓乱咬,恨恨的道:「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要弄死你…弄死你…」他纵声尖叫著,十指同时狠抓在雪孤帆的背肌中。
「有本事的只管弄死我来看看啊…贱货!」血辟邪抓得他越痛,雪孤帆便愈加亢奋,在痛楚的剌激下,他清冷的双眼变得野兽般通红,平时道貌岸然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淹没,只剩下狂野的兽性本能,把血辟邪当成爪下的猎物,强制著他施以无情的征伐蹂躏。
「弄…死你…弄…弄死我…我啊…」血辟邪在雪孤帆的狂暴侵犯下,像缺水的鱼儿般不住张嘴喘息,半开的双眼目光迷离散乱,不住呻吟扭动,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怎样看都是他被弄死的多一点。
「青帝失踪已久,你怎会遇上他的…」雪孤帆逼供似的道。
「我不说!除非你给我好好的舔…」血辟邪捉狭地眨著眼笑。
「臭小鬼!」雪孤帆抽身退出,用力扯他著的白发在手上绕了两转,顺手便给了他一巴。
血辟邪痛得泪水也冒了出来,狠抓了雪孤帆一把後才笑道:「那小子是姓左的姘头…嘻…姓左的有了老公还不安份,勾三搭四,三个人大被同眠…姓左的虽然瞎了眼,仍是个绝顶的美人儿…你该招他做女婿的,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女婿兼妾侍多划算…嘻嘻…」血辟邪斜眼望著雪孤帆,下流地哧哧淫笑。
雪孤帆没理会血辟邪的胡扯,紧张地追问:「他瞎了眼?」
血辟邪看到雪孤帆肩上的血痕便眉开眼笑,挨上前去舔个不了,乖乖的自行凑到他下身上道:「对…所以…所以起初我也不知是他,还跟他打了一架,後来…後来从凤小子口中探出是他…他…有了老公,再不管外面的事啦…一心做别人的老婆…嗯,再动动…大力点…不要停…」
「你跟他打了一架,居然还可以全身而退?」雪孤帆深知左临风的厉害,就算瞎了眼,血辟邪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瞎子不好对付得很…不过…不…似传说中那麽厉害…没你这老色鬼厉害…」血辟邪语带双关地淫笑。
「奇怪…」雪孤帆没理他的浪语风言,只顾思索著道:「不好!左临风精通梵文,那小子定是将东西交托他保管,你在那里遇上这个人的?」
「在眉山附近的小村子…叫河源镇的…但他们都走了…我曾在他们住的屋子搜过一遍,甚麽也没有发现,大概东西是在姓左的身上,一被我发现行踪,便赶忙迁居躲避…」血辟邪听著也认真起来。
「看来是这样,东西在此人手中可麻烦了…」二人虽仍保持著交媾的状态,但凝重的表情却跟热烈的动作全不搭调,看起来诡异非常。
「那东西虽然要紧,但凤小子这混帐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此人进度神速,遇强越强,你不尽斩草除根,当心有一天被他超越了呢!」
「你很少对人评价这样高的,对他心动了麽?」
「我只喜欢强者…要是他超越了你,我会毫不犹疑的抛弃你…」血辟邪的回答乾脆得没半点犹疑。
「可惜他没这个机会…童,为了你的小命,你得加把劲啊!我的「玄阳七变」只能为你续命十年,要是得不到整套「浴日神功」,你身上的「百毒逆天大法」便没法完全拔除,你跟了我也快七年了吧?我可舍不得看著你这可爱的毒物化成一瘫脓血…」雪孤帆爱不释手地抚爱著他细雪般稚弱的身体…七年来也没成长过的身体,美丽诡秘,以百毒淬练出来,违反自然的「鬼童」之躯。
「你杀了我师父之後,我便是你的人,七年了…你是个怎样的人我会不清楚麽?你根本不会为任何人动心,我只是你的玩物…工具…」血辟邪挨在雪孤帆身上热情地厮磨,唇上的笑意却是比冰还冷。
「你对我不也是一样麽?你喜欢杀人,我就做你的保家,你需要的也只是这样罢?你和我都是一样的…」
「真的,我们是一样的…」血辟邪扬眉冷笑,脑中忽然现出凤逍遥那个阳光般的坦率懒散笑容,一种无法形容犯罪堕落感觉,使他感到无比的刺激兴奋,幻想著凤逍遥正站在他眼前,亲眼看著他跟他的仇人风流快活,看著他这副淫贱无耻的样子,那正直的傻子会是怎样的一副有趣表情?愤怒?失望?还是受伤?…这种想法产生了炽热的扭曲快感,驱使血辟邪疯了一样缠著雪孤帆痴缠不休,放荡地对他一再尽情苛索,也不知谁是谁的泄欲工具,直至两人都软泥一样累得瘫在车中,无力再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