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双方都不太在行的深吻,可是吻着吻着就渐入佳境。
苟君侯目眩神迷,心神摇荡,正欲再进一步,一个带着呼呼风声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谭啸枫又羞又急,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臭流氓,你往哪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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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唉……”苟君侯一声深深的叹息。
“唉……”
两道同样感慨的叹息响起,船主张楼和书生顾长生都呆呆的撑着下巴看着苟君侯。准确的说,是看他脸上的巴掌印。
苟君侯瞟他们一眼,问:“你们叹什么气?”
顾长生晃着脑袋,正准备掉书袋,嘴都张开了,苟君侯却用手指着他,头痛不已的说。
“你闭嘴!”
在场就三人,为了谈话不冷场,张楼只好识趣的接过了话头。他左右端详了一下苟君侯脸上的巴掌印,说:“王小姐……”
“嗯?”苟君侯眼睛一瞪,十分威胁的盯着他。
张楼只好抓抓脑袋,说:“王小姐……王小姐力气挺大啊。”
力气的确挺大,今儿早上苟君侯起床发现,自己俊俏的脸部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已经肿得十分好看。
寻常男人这么掉面子的事情不生气也得悄悄躲起来,等消了肿再出门。可是苟君侯偏不,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以为荣,顶着张挂着‘五指山’的脸到处晃荡。此时闻听张楼的话更是过分,竟然荡漾的笑了起来,满脸自豪的说:“那是当然,臭丫头的功夫可是我教的,想当初啊……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张楼捧着牙,生怕不小心被酸倒了两颗去。
顾长生虽然是个端方君子,此时也终于忍不了了,他站起身一甩袖子,大呼一声:“伤风败俗,有辱斯文也!”
张楼呆呆的看着他,苟君侯也充满威胁的盯着他。
顾长生看着这两双眼睛四只眼珠,喟然长叹,整整衣摆又重新坐了下来,表情正经而且严肃,说:“虽有些脱离世俗,但……赤子心肠、感情真挚,已是这俗世中难得之人,也不为过。”
苟君侯满意的笑了笑,扔了两颗花生进嘴里,一嚼之下觉得脸颊生疼,又赶紧换了一边吃。
张楼差点忍不住抚掌赞叹,要说这读书人还真是会说话啊。一句话,化腐朽为神奇,让人转怒为喜,真妙,真妙。
“顾兄,”苟君侯笑眯眯的说,“我瞧兄弟你如此会说话,脸皮也厚薄有度,不去朝堂为官实在可惜了一点啊。”
“惭愧,惭愧。”这是顾长生的伤疤,他虽然已经二十有四,却还只是个穷酸秀才,今年赴京赶考又是名落孙山,心里已经苦得不行了。
其实二十四岁当上秀才也不错,举人哪那么容易考上啊?只是顾长生此人十七岁中秀才,从小被称为神童,如今却已经接连两次落榜,心里落差大了,自然觉着人生黯淡无光。况且,他家里实在穷,虽有个秀才的名头,却也没多大用处。
人穷则志短,因此,顾长生同志虽然还读着圣贤书,却已经十分知道变通了。虽然还没有‘变通’到张楼那个地步,可是他一个读圣人之言的秀才,大清早的,却在此和一个粗鲁船夫还有纨绔小侯爷在一起喝酒,在他心里,已经算是十分折节了。
苟君侯笑笑,也不再搭话。
“对了。”苟君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那是他身上唯一一件东西,跟着他上了荒岛,又跟着他出来了,不得不说真是稀奇,不管什么险境竟然都没弄掉。
苟君侯把玩了一会,然后把玉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张楼面前。
“小侯爷……这……”张楼有些疑惑,那玉佩玉质十分好,雕工也极其不俗,上面简简单单只刻画了一个‘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