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镜川之星和镜川之主在一起,如果你是镜川之主,镜川之心依旧下落不明。那么,我们即将面临的问题会更严峻,镜川之心是真正的消失了。”肃鸢看着苏盏茶,她倒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不甘心?如果不是你一己之私,偷取了镜川之心,,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美貌,这么多人,这么多无辜人的性命,全都被你陪葬,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这样!”
苏盏茶没有躲避开,肃鸢已经对着她狠狠挥过手来。这一巴掌没有落在脸上,还是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直接被拍得踉跄出了十多步,才勉强站住了脚,还不敢出声。肃鸢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打过女人,可我现在简直想要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们都把我杀了几十次,几百次,几千次也没有用。”苏盏茶索性豁出去了,“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以为我变成了镜川之主,就可以和镜川共生。结果呢,镜川之心不见了,你们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恐怕是有人从我的手里把它偷走了,这个人是谁?无可奉告。”
“你还有理了,你还有理了!”肃鸢没想到出手教训过后,苏盏茶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要不是为了甘望竹有个可以栖身的身体,真的当场能把苏盏茶给掐死,“你不知道谁知道,镜川之心是从你的手里丢失的!”
“你看,我是从灵雀的手里,把镜川之心偷取出来,她也并不知道是我拿了。凭什么我就知道是谁,从我手里拿去的镜川之心,简直就是个笑话。苏盏茶依旧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我既然千方百计得了镜川之心,肯定也想好好拥有,我都怀疑,那人早就知道我会去盗取。所以,专等着我把东西拿到手,再从我手里拿走。”
------------ “当时在你身边能接近你的人,有几个!”韩遂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苏盏茶的面前,“你当年的簇拥者虽然数不胜数,但是真正能够接近你的人,不过寥寥几人。能从你手里偷走镜川之心的人,我相信你心中大致是有数的。”
,“你可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否则我还说没准是被你偷走的。小韩,你当年与我可是走得近了又近。你看,连我死的时候,你还心心念念要替我报仇的,怎么看我活着,反而不满意了。”苏盏茶抬起手,居然是想去摸索韩遂的脸。
韩遂哪里会让她得逞,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扯了下来:“你给我好好说话,有几个人能够接近你,有几个人能够偷走镜川之心?到底是谁!”
“那些人都不在了呀,我醒转过来,虽然不记得中间的五百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那几个名字我依稀还是记得的。除了见到你,其他的,一个也不见了。”苏盏茶其实是在硬撑,她知道自己一旦认输服了,所有的压力都会一边倒的,将她彻底压得透不过气来。可是硬撑也要有个度,她快要撑不下去了,“我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可能隐姓埋名到了一个深山里,就像你们所说的还确山,仅剩的一片乐土。他们在那里,我感应不到,我没那个本事,否则我一定把镜川之心抢回来。你要相信我的话,一旦我知道在哪里,肯定会把它抢回来,因为我知道,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而不是其他,谁都可以滥竽充数的。”
夕霜听着没动气,朱雀按捺不住了,挥舞着拳头向苏盏茶扑了上去:“你说谁是滥竽充数,你算个什么东西,原来就是你,当年就是你从我手中把镜川之心偷走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贼偷!不要脸!”
要不是知道朱雀的真实身份,按照苏苏盏茶的个性,怎么可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而且把她说得这样不堪。即便如此,她上前一把握住了朱雀的嘴,厉声呵斥道:“我没有偷,你要记住这一点!镜川之心是我拿走的,镜川之主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囊中之物,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所有物!”
朱雀的根基原本比不上苏盏茶,加上刚从镜川中被打捞上来,体力实在消耗有限,只能支支吾吾地要掰开苏盏茶的手指。夕霜踏前一步,替她做了这件事儿,把苏盏茶的手往下拉扯再用力往后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