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你不会真和方夫子……”陆宁怔了下,吃惊的问道。
“你俩想什么呢?过几天就知道了,走吧,进去了。”晚书神秘的一笑,说完就先进去了。
王臻和陆宁相视一眼,也跟上了。
果真,刚进去就看到里面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什么,看到三人进来,便惊慌的散开了。
晚书顿了顿脚步,昂首挺胸的回了自己舍号。
王臻和陆宁见晚书这样,放下心里的担忧也各回各屋去了。
“怎么?告完密回来了?”想不到王臻刚进屋,同舍号的同窗便不客气的问道。 王臻给了他个白眼,自顾自的回自己那边去了。
“今晚别熬太晚了,亮着灯睡不着。”那人见王臻不搭理他,又添了句。
“我会注意的。”王臻冷冷的回了句,就翻开了书。
晚书回来后想了想陆宁他们说的话,细思极恐,不能一时头疼脑热害了人家,万一自己报不了仇,把自己小命搭上没什么,可是把方宴的命也搭上,那就不行了。
想到这一层,晚书为今日的鲁莽和高兴重重的画了个句号,不能让自己心存侥幸,也不能让方宴抱有希望。
晚书静下心来,拿出《诗经》开始背诵起来。
又过了三日,山长终于让人把晚书喊了过去。
晚书知道这是茅厕改良有结果了,兴致勃勃的就去了。
“你又来干什么?”刚进门,无邪便绷着脸问道。
“我,我来找山长谈事。”晚书一愣,想起了前几日她对自己的警告。
“别以为爹爹看中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我跟你说的话你别不当回事。”
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晚书心里直喊冤,人家又不喜欢你姐姐,何苦这样呢,强扭的瓜不甜。
“无邪姑娘,山长还等着我。”晚书懒得跟她一般见识,侧身想从一旁进去。
没想到这无邪是个认真的主,晚书没回应她的话,反而拿山长压她,让她更加反感,直接伸开双手拦住了唯一的门口。
“无邪姑娘还有事吗?”
“我刚说的话你到底听见了没有?”无邪不死心问道。
“无邪,别无理取闹,让他进来。”山长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无邪听到这声音,不甘心的撇撇嘴,把路让开了,晚书朝他笑了笑这才进去。
“学生梁晚书见过山长。”晚书抱拳行礼。
“坐下说。”山长指了指凳子。
依然如上次一样,晚书待山长坐定了才坐下。
“姐夫你怎么来了?”晚书刚坐定,外面就传来无邪咋咋呼呼的声音,这和见到晚书可是天壤之别啊。
“我这就去喊我姐,你等一下。”说完,只见门口一道影子闪过,很快便消失了。
方宴站在门口,想叫住无邪却已然来不及了。
晚书起身,等他进来了,才行礼道:“学生梁晚书见过方夫子。”
自那天被人议论后,晚书除了在课堂时间才会见方宴,方宴几次去找她都吃了闭门羹。
是以,方宴更加肯定了晚书对他无意,那天只不过是因为山长留下了计划书,她高兴罢了,心里满满的失落。
想不到,今日竟在这儿见到了。
方宴行完礼,坐在了晚书的旁边,中间只隔了一个茶几。
“你上次交给我的茅厕改良计划,我研究了几天是挺好的,不过书院并不需要特意改良。” 山长见二人都看着他,缓缓说道。
晚书本以为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想不到居然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敢问山长是觉得计划不妥还是另有原因?”方宴不解问道。
“这个改良是挺好,不过书院现在的茅厕也不见得就用不了了,这改良需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书院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请雇人啊。”山长说到了经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