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自个幽幽叹了口气,玉娇也感同身受般觉得心里边有些发闷。
正陪着梦的自个伤春悲秋之际。股滚烫的气息袭来,梦的自个似乎感觉到了这气息,蓦地转身,可还未看清是谁,腰身便被铁臂给用力搂住了。
梦的自个句话都还没有说,身甲胄未脱的淮南王带着那强悍的气势竟把她压到了窗口处直接吻了下来,又急又躁。
玉娇:……
怎又是这种荒唐的梦!
即便并不是自己亲身上阵,只是看到了这幕,但玉娇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烫人温度,感受到了他那似乎要把自己融入他自己血肉之的那种激烈。
过了许久,淮南王才肯放开梦的自己,抱着她的同时伏在她的肩膀上低喘着气,声音粗哑的在她耳畔旁如是唤了声“娇娇”。
听到这声娇娇,玉娇即便是在睡梦,也觉得自己的身躯软。
娇娇是玉娇幼时的小名,但因玉娇长大后觉着这小名太过肉麻,便不让人再喊了。
若不是知道这梦境的真实,玉娇决然不可能把后院那永远低着头,口个奴自称着的马奴与现在这个强悍得不容人质疑的淮南王混为谈。
半晌后,那淮南王的大掌竟然慢慢的在梦自己的身躯上摸索了起来。
玉娇恨不得自己变成梦的自己,而后推开他,再狠狠的踹上个几脚!
这个淮南王把自己当成了玩i物般囚在这牢笼之,只为疏解自个的欲i望,根本就是个浑球!
衣衫渐渐被褪,正在此时耳边忽然传来桑桑焦急的呼喊声。
“小姐快醒醒,醒醒。”
身子被推了推,玉娇蓦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惊坐起,急喘了几口气后拍着胸口, 好平缓方才被梦所刺激到的心悸。
桑桑被忽然从床上惊起的主子吓得懵,“小姐……你怎了?”
玉娇转头看了周自个的闺房,随后看向桑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梦醒了。
深呼吸了口气,把搁在床头小桌子上的团扇拿了过来,边摇晃着团扇驱赶燥热,边问床边上站着的桑桑:“可是用晚膳了?”
被这么问桑桑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说什么的,脸色变,道:“不是晚膳,是那马……裴护卫!”
提起那裴疆,玉娇身子僵。
梦里梦外都这般的阴魂不散!若不是为了长远之计,她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拉拢他,还要不着痕迹的!
摇晃扇子力道大了些,问:“他又怎了?”
“小姐你快到后院看看吧,恒少爷现在正对裴护卫大打出手呢!”
桑桑的话落,玉娇摇着团扇的力道攸地收,惊愕了瞬,“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放下团扇,焦急的开始穿鞋子,“到底怎么回事?”
桑桑也是把外衣从架子上拿了过来递给主子,回道:“方才恒少爷提前过府,去后院看马,发现马不见了,便问了下。在知道马被毒死了,怒之下便对裴护卫出手了。”
玉恒爱美人也爱马,而玉娇那两匹马更是千金难得的宝马。因玉恒对玉娇这个堂妹是有些怕的,所以自是不敢抢的,也只敢平日里趁着玉娇心情好的时候眼馋的过来看看,摸摸。
玉娇焦急的穿上了外衣,快步的走出闺房,“就没有人拦着?”
“没人敢拦。”
玉娇闻言,心恨不得把自个的堂哥吊起来鞭打顿。若是因为他这次对裴疆大打出手,导致裴疆最后报复他,连累到了整个玉家,看她能不能饶过他!
此时后院,身靛蓝衣裳,身上挂着各种金闪闪装饰的玉恒朝着比自己高出个头的裴疆抽着鞭子。
“你知道那两匹马有多珍贵吗?我平时连摸摸都是小心谨慎的,好不容易求了好久才求得玉娇借我骑日。我这还没骑,马就没了,怎就不是你被毒i死了!”
玉恒气虚,加之手上拿着的是马鞭,所以并不比先前玉娇抽得重。
只要裴疆想要反抗,轻而易举就能抓住那挥过来的鞭子,但如此之后,只怕这玉府也不能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