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贝安歌噗完,期待地看着元阙,等待师父的表扬。
“气息还是很散乱。”师父一点不留情面。
贝安歌有些微微的失望:“我已经很努力了啊……”
可一看到元阙认真地望着自己,她又不想让元阙这个师父有挫败感,于是捉住他的“惊破天”,笑吟吟道:“不过今天才头一天,我是不是已经好厉害了?”
“嗯。”元阙手指被她捉住,好不容易凝住的心神,如贝安歌的气息一样,开始变得散乱。
“有什么办法能让气息不那么散乱呢?”好学的贝徒弟问。
元阙努力维持着师父的尊严:“将意念集于一处。若嘴唇不好把握,那就集于舌尖。”
贝安歌粉色的小舌头已经调皮地伸了出来,两只眼珠集中在舌尖上,生生一个斗鸡眼,然后自己被自己逗乐,咯咯地笑了起来。
“贝贝……”元阙的声音已经变得有点嘶哑。
贝安歌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斗鸡眼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元阙的变化。
“贝贝,让你集中意念,不是让你集中视线。”元阙好无奈。
舌头终于缩了回去,贝安歌笑道:“不行啊,我一伸舌头、一集中意念,就忍不住集中视线。”
既然如此,别怪师父我心生邪念。元阙道:“那你闭上眼睛再试。”
这法子似乎不错?
贝安歌乖乖闭上眼睛,然后将舌尖抵了一点点,伸出两排贝齿之间,专心地感受着那股神奇的气息。
突然,舌尖被擒住。
“夫君……”贝安歌不及缩回,整个人已被元阙抱入怀中。
“练功……夫君,练功……”她在元阙的进攻之下,用尚存的一点点理智,好艰难地提醒。
元阙声音嘶哑,胡乱地说着:“贝贝功力好强,夫君抵不住了。”
他一把抱起贝安歌,向那张诱惑了他很久的床榻冲去。
这是本该属于将军的喜榻,已经被将军夫人独霸很久,是时候让它见识见识将军的厉害。
帐帘落下,掩住两个纠缠的身影。
元阙抵死吻住贝安歌,什么“威震天”,什么“惊破天”,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探索未知领域。
贝安歌迷乱,师父的气息好强大,徒弟被融化了,怎么办? 箭在弦上, 哪怕冬雷阵阵也不可能阻止一场荼蘼。
偏偏——
“咚”一声,近在咫尺,将二人都惊到。动作顿时一滞, 贝安歌羞涩,元阙惊惶。
再细一看, 居然是破云刀。
“破刀……”元阙懊丧地嘟囔一声。果然是破刀,贝安歌没有骂错啊, 还真会找存在感,难道真是刀和夫人不能共处吗?
不,别忘了夫人可是贝安歌。
她悄悄地抬起玉腿, 从元阙的小腿上撩蹭而下,轻声问:“夫君怎么选?”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自然是——要你!
元阙已迅速解下破云刀, 臂上肌肉一鼓, 指尖一推, 破云刀已贴着床面向里滑去……
完球,元阙这臂力, 床要散架!
贝安歌扭过脸, 紧张地盯着破云刀, 只等大床散架时,她准备紧紧抱住元阙,一同落地。
却见玄黑的宝刀在撞向床内侧挡板的最后一刻, 竟然蓦地收势、稳稳地停下。大床没有散架,破云刀也没有撞壁,而是安静地躺在了大床的最里沿。
这等拿捏,贝安歌惊呆了。转回脸,羡慕地望了望元阙结实的肌肉, 蛮力不稀罕,控制得当才是能力。
贝安歌由衷叹道:“夫君真厉害啊。”小脚又蹭了起来……
嘴上吹、脚下撩,元阙哪里还扛得住,当即吻住了贝安歌的小嘴,攻城拔寨,势不可挡。
床角的破云刀“哇”地一声就哭了。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就逼我看这些!不行,我要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