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虽然看不到,但刚才张良的眼神,很明显就是瞟向了房门那个方向,郭嘉从不觉得自己察言观色,会出意外。
耳边的阵阵冷飕飕的凉风,预示着屋内又冷了几度,仿佛在暗中有双眼睛正在恶狠狠瞪着他。
究竟是张良那出了错误,还是他这出了错误。
郭嘉还在自我怀疑中,张良将视线从刚进来的戏志才身上收回,此时戏志才的情境就是走在半道上,被人突然呛了一喉咙,真是时刻不忘作死,也真没谁了。
戏志才这次来是想向张良说一下何进那边的情况,但似乎他飘进门时有些不顺啊!
郭嘉似乎还想来第三次实验,却是直接被张良用酒钱给打发了出去。
如今是试验在戏志才身上,以后就该轮到张良本人了。
“何进那边情况如何?”
戏志才在张良面前站定,随手伸手摸了摸不太舒服的脖子,才缓缓将事情道来,“一切都如留侯所料,只是就只单单是以勾结外党,并不足以让灵帝亲自出手将他们带走。”
“若是只是这么简单,又何须找良来帮忙,要怎样才能让灵帝对他们事情,再走一遍老路罢了。”
刘宏为何下去,会被一堆老祖宗揍,那时他就应该清醒自己那条路,到底对与不对。
“老,老路,党锢还是宦官。”
戏志才不太明白,哪个方式都不能和他们,现在所布置的计划相联通,勾结外党这个罪名,此时还不足以让刘协对他们失去信任,就更别提刘宏了。
何进他们几个张良可都还没放在眼里,他更关注的是司马懿。
略微有些忧心忡忡道:“良已经派人与吕布那边传信,让他着手进行布置,现在更为麻烦是司马家,那边的情况。”
“司马家,就是那个天子手中那枚棋子吗?”
张良向戏志才提起一个名字,希望不只有他一个人在压制和关注,“司马懿,是个不可控制的一个点,他会影响到司马防站队这个问题。”
更为准确点,还是司奕,他们俩人现在手中所掌握的消息,其实并不对等,若非是不确定张良的身份,那么司马懿绝对是最后的赢家。
没有人可以玩的过熟知一切事情的司奕,其中也是包括张良自己,就比如知识,他可能会有几千年历史沉淀下宝贵财富,但张良没有。
若是还想让一个王朝越来越好,不只是政治清明,还有能够为百姓谋取利益,加速一个时代发展。
戏志才继续两眼懵逼地盯着张良,疑惑道:“他,我听说很聪明一个少年,有何不同之处吗?”
张良再次提醒戏志才,要对司马懿多留意,“不在于聪明与不聪明,而是隐忍和隐藏,潜在的危险才是最可怕之处,这也是良收他为弟子很大原因。”
戏志才自己也是想要提醒张良,死后还能游走在人群中,这透漏出去,不知影响会有多大,或有尊敬者还惦念着留侯这个身份,若是其他心思不轨者,加以利用张良绝对处境非常危险。
“留侯收徒,他的荣幸,只是不会被察觉而暴漏身份吗?”
“若是都相互有秘密,就不存在暴漏与不暴漏的问题了。”
张良示意戏志才安心些,没有完全的把握,张良可不会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更重要的是,待司奕慢慢成长,就是曹操一大阻力。
这不符合张良同戏志才商议,司奕有没有争霸的心思,张良不知道但曹操符合他看人的标准。
戏志才依旧半信半疑,什么秘密能和生死之事相比较,两者权重之下份量怎么能一样。
“计划慢慢进行,志才想帮曹公肃清一些政敌,这次就是个好机会,就看志才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党锢之事,张良是不会再放,但那些宦官就不得不好好收拾一通了。
“那天子那处,留侯如何交代?”
张良对刘协似乎过于放养了,导致如今关系越来越僵。
要么不来,既然来了,此时就没了回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