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后才开口道:“他不懂,总有人会明白,志才现在所作所为,可曾也想过要让曹公和奉孝明白你的苦心。”
“忠心甘情愿,承蒙明公赏识,士为知己者死,但留侯……”
戏志才没有直接明说的是张良现在做法,可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可,至少曹操现在不会误会于他。
而刘协那边,可是都有在给张良找麻烦。
语气中似乎溢满各种无奈,“削弱皇权本来就是真的,良自是无话可说,陛下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曹操不放下戒心,刘协将举步难行,何况他还是个多疑的人,曹操看重留侯,就真的只是欣赏吗?
张良留在刘协身边,才是给他吸引仇恨,反而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张良何时会给刘协出个主意,将到手权力,溜达一圈又壮大了一辈回到刘协手中。 张良留在刘协身边,不就是正好在告诉处处挺行曹操,他还留有余力吗?
他不能在所有人所以为的那样帮忙,就像是当初张良为何把吕布给拉出来,宁愿将鬼军交到吕布手里,都没让他们成为刘协一道助力。
从那时起,张良想刘协心里恐怕就已经有些愤愤不平有些事情不能明说,戏志才这边如此,张良也是同样。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张良并没有再去找过司马家的茬,而是上了一道非常匪夷所思的折子。
这时候不应该都想着保命,或者赶紧找个替罪羊也好。
刘协本身并没有想过此举,会惹出多大的麻烦出来,刘宏给他托梦,要对张良多留个心眼,然而现在好像并没有司马防他们那么想当然。
“先生可清楚留侯,这折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蔡邕从手中竹简上抬头,将目光移到刘协身上,什么话也没说后,继续低头书写。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何进等一番添油加醋,终究是抵不过默默不闻一番苦心。
说不上是否失望,张良嘱托蔡邕一些事情,该进行规劝蔡邕也劝过,远离何进他们,这阴阳两隔刘协要见谁蔡邕真的无能为力。
蔡邕不理他,刘协都快有点病急乱投医,之前处处被人迫害,刘协神经实在是过于敏感,看谁都想对他不利。
“留侯怎么可以就此罢官,朕身边这一堆的麻烦事情还没解决,又引出个野心勃勃的袁术,完全是四面楚歌啊!”
刘协愁,蔡邕也愁,吕布可不能直接下放出去,他一走最后的兵力都没了,“何进等已去寿春附近,相信解决完孙坚的事情,就会轮到袁术。”
玉玺流落在外,各方势力逐渐暴露自己真正野心,反而最后只有刘协急地火急火燎,“他们几个,除了大病一场,还能弄出什么花样,袁术一日不除,一日心腹大患。”
群臣也急,但论起投降,刘协肯定和他们不一样,还能考点关系维持自己的一官半职,但刘协立马会被砍头。
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不一样,袁术如今手中地盘手中兵马,无人能出其左右。
南方一大半地盘都在他手中,若非不是突然炸出一个称帝的消息,天下群起而攻之,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
目前他们这边一堆完全没让张良知道的骚操作,刘协莫名有些许愧疚,刘宏手中天下和刘协手中的汉室,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这样引蛇出洞,真的没毛病吗?
“走与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陛下能做是给予绝对的信任,留侯擅于给自己留退路,就不会让其陷入险境中。”
蔡邕觉得自己不过外人,他可是曾被刘宏警告过,既然是不相信张良,又为何还要请他过来。
蔡邕不理会,刘协也非常头疼,他被人利用时有多气愤,如今对张良有多歉疚。
“朕也清楚,朕甚至比你们所有人都要看地明白,汉室的底子早就烂透了,父亲却想通过压制张良,来以此钓上一条更大的鱼,吕布其实并不符合能够匡扶汉室的人选,一身蛮力胸无大志,最为主要武力太强不可控制,留侯能拿捏住他是因为利益,一开始的试探中吕布直接被父亲略过,不再多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