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_作者:梨衣不急(107)

2020-09-07 梨衣不急

    郁肆覆手为握。

    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际之上。

    炽热相抵,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哑着声音问,“可以吗?”停下来,竟是为了这个。

    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

    尤酌当然不愿,她记得姑姑的叮嘱,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就不要命了,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你流水了......”他说道。

    这便是说你也想要,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

    尤酌撇开头,不想回答。

    “不说话,嗯?”

    郁肆没有停多久,低头便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雪白白的脖颈处。

    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门在那里。

    他给了时辰慢慢想,却是一直在引诱,洁白无瑕,软糯细滑的那一方耳垂。

    每碰一次,对方就会轻颤一次。

    四天,他对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却不会腻,他也觉得奇了怪。

    就像此刻,不说小婢女,郁肆的心尖儿都跟热血沸腾,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情况,仿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愣头青掩藏的很好,尤酌丝毫看不出来。

    她的身子发虚,类似海上的浮萍,尚存的一丝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不行...”这道声音,又弱又虚,行的是反道,说是不行,纵是在对方的心里点上好几把火。

    “那要怎么办。”他也不是正人君子。

    尤酌的葱白小手被放在一方烧烫的火热,“要怎么办?”他又问。

    眼底的赤红爆起,就这样看着她,像求药的病入膏肓的病人。

    尤酌有些许愣住了,“我......”她怎么知道怎么办,假道士的那张脸,平日冷静疏离,端的是高高在上,出言冷讽,何时有过半句中听的话。

    如今却在求她。

    他竟然也会求人,尤酌呆愣愣,是被惊住了,手里的东西好似在长大,她单纯的惧。

    下意识要放手收回。

    郁肆岂容她退。

    张口喊,“酌酌。”话音才落,尤酌通身冷颤,她听过不少人这样喊她,姑姑喊过,听得出来是怜惜,江南酒肆里相好的姐姐妹妹喊过,是手帕交的情谊。

    但这声酌酌,令她觉得虚,她听的虚。

    人的魂都不在了,手上的动作就只能被对方牵引。

    .........

    无数次,没数。

    尤酌深深觉得累,她之前酿酒的时候,用木棍子搅酒都没这么累过,她记得那活可比眼前这活累多了。

    怎么她就觉得现在更累一些呢。

    况且还有着男人的手加持,虽然大部分的力都是她出。

    “什么时候才好......”

    郁肆也看出她疲倦了,低头亲亲她饱满的额头,顺下去还有眼皮子,“很快了.....酌酌做得很好...”

    “再接再厉。”

    尤酌在心里叹了一口长气,有些活可不能光看表面,实则上累死人了。

    她不敢低头看,手没停。

    不是觉得丑,其实是单纯的怕。

    这东西,两只手都握不完全,就勉强能拢完,幸好是向上的,不然非戳到肚脐眼儿。

    终于在一炷香后,郁肆闷哼一声,她的手全都湿了接都接不过来,有许多落到了地上,尤酌呆愣着眼睛,着着实实被吓个净。

    似乎真的没有见过。

    难怪她前几日吃东西都吃不下,这玩意儿塞了那么多到肚子里,得占多少地方,她即使吃得下,也装不了多少。

    话说就一碗避子汤能扼杀吗?

    怎么看怎么寡不敌众,愣神了许久,还是没有回过神。

    手酸到抬不起来,她当年练朝歌云剑八十一式,每日重复上百回,都觉得神清气爽,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就动一下手指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