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宁弹开他的手,道:“我前日怎么说的,若是不吃,便”
他在徐小平伤痕累累的后背扫了一眼,道:“今日二十鞭,晚间我再来看你。”
徐小平抖了一下,挣扎着向那个铁盆爬去。
唐子宁踹翻铁盆,道:“晚了。”
徐小平去够唐子宁的衣角,伏在地上摇着头,似是哭了,无声地大张嘴巴,哀求着。
唐子宁道:“月无牙在我身上钉了五颗孔,我还没还呢。
而今算算,往日你抽我的那些藤鞭,还打断几次肋骨,我都未还尽。
细想还是从泔水开始,我不多还,我吃几日,你便要心甘情愿吃几日,甚是公平。”
徐小平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地上写下三字。
“我错了”唐子宁念了一遍,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对外面人道:“三日后再给他送饭,这几日不必管他。”
不久又有人走进来,在墙壁上拿起一根细鞭挥向徐小平。
徐小平蜷缩成一团,才三鞭就已昏过去。
甩鞭的人嗤笑了一声,细鞭带风抽完剩下十七鞭后,无法忍耐暗室内的恶臭,疾走出去。
不知多久,徐小平昏昏沉沉的醒来,忍着背上的剧痛。
操你妈,唐子宁。
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迟早要将你千刀万剐。
让你死无全尸。
徐小平在黑暗中握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
唐子宁这般恨他,届时定会杀了自己,怎么才能活下去。
他不想死。
他还没有向梁荥报仇,外面,外面还有月无牙。
“喏,饭。”弟子嫌恶地把馊饭踢给徐小平,道:“此次你若再不知好歹不吃,以后就再也别想吃东西了!”
徐小平已饿得双眼发昏爬到铁盆旁,将脸埋进铁盆里大口舔食。
弟子“呃咦”一声,皱着脸道:“吃馊饭还能吃得这么香。”
徐小平恍若未闻,头也不抬地嚼咽,肩头破裂的布料掉在铁盆里,徐小平伸手自前扯掉它,肩后连着血肉的单薄破布也跟着被拽掉,徐小平裸着一半肩背和胸膛,伏在地面上。
那弟子本是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他吃,见此一顿,目光落在徐小平的脖颈和胸前,只觉那皮肉白的晃眼。
他看了一眼室外,蹲下身道:“看不出来,你还挺白的。”
徐小平不语。
“看你这样,许是平日惹过副门主的官家子弟,被关在这里倒是可怜”弟子将手自侧伸到徐小平胸前,摸那细白皮肉,干咽了下“平日定是锦衣玉食,才养得……”
徐小平被那手一碰,僵住身子,觉出那只手还想再动,猛地抬头将人撞开,沾满污渍地脸愤怒地对着那弟子。
平日在平阳山,只有他这般对那些罪囚的,何曾有人敢这般待他。
弟子被撞得一个趔趄,龇牙咧嘴地站起身,骂了一声没劲儿,转身往门口走去。
门外唐子宁静静地站着,不知看了这二人多久。
弟子心虚地看了一眼徐小平,道:“副门主。”
说罢绕出门外。
唐子宁走近徐小平,扫了一眼他裸露的肩,道:“我给你穿上衣服,你自己又把它扯下来。
若看上门外那位弟子,我可为你叫进来。”
徐小平慌乱地摇头。
“贱人”唐子宁道:“你若不说,我还以为你谁都可以。”
他扫视四周,忽而道:“想不想出去?”
徐小平呼吸重了几下,爬到唐子宁身边,摇着他的腿。
唐子宁捏断徐小平颈上的铁索,低身将人抱起,道:“那我们换个地方。”
唐子宁带徐小平到一处温泉,将徐小平扔进去,冷眼看徐小平在里面沉浮,待徐小平挣扎地动作慢慢弱了,才脱掉自己的衣物淌进温泉,拽着徐小平的头发把人从水里拽出来。
徐小平吐出一口水,面目通红地咳嗽。
“真恶心”唐子宁改掐他的脖子,拖到池边后剥徐小平黏在肉上的衣物。
血丝浸到水里,流散开来。
徐小平疼得吸气,却不敢挣扎。
唐子宁将他上身剥干净,去脱他的裤子。
徐小平咬牙向后肘击他。
唐子宁挡住,单手卸断了他的手臂,徐小平无声惨叫,唐子宁道:“恼什么。”
他褪掉徐小平的裤子,比之女子还娇艳几分的脸被温泉蒸的微粉,唇红得令人心惊,道:“一个药人,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还如普通人一样讲人伦礼耻,不要装了。
你就是一个工具。”
唐子宁将手探在水下,道:“几日前带你回来,你不省人事时我便用过你一次。
你那时候才从月无牙的床上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