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儿能感觉到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光是想象就让她酥了骨头,又糯又甜的声音带着吸气声:“哥……哥怎么知道是什么图?”
连戚没有回答,手指穿过芦苇和莲丛滑进更软腻的地方,带着提问的人共赴另一处巫山云雨,至于答案,还有什么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早呀!又是准时的小古!肥章~
相处小知识:有时候不问也是一种体谅,不是非把谁的伤疤揭开再敷上药才算疗伤!
小提问:戚爷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夜雨芭蕉后, 美人起迟迟。不过那夜之后两人就再没了什么桃粉的心思和时间。
因着连戚最近一直在准备文武恩科的事情,江晚儿也没去扰他, 每日还换着法儿的让小厨房多做一些明目醒神补身体的药膳。
相较于这件大事儿,什么荣太妃被幽禁,嘉宁搬回自己的公主府,景阳王暗藏祸心都被甩在了后面。
孙嬷嬷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苦涩。
齐暄又长高了几寸,口齿也比先前清晰多了,甚至都能说出长短的句子来, 三字经都能背下小一半出来了。
江晚儿不禁感慨:虽说他亲生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人, 却是意外生了个聪颖又乖巧的崽子来。
许是有了连戚的影响,每次从勤观殿回来,小齐暄也会捧着自己带图画的书跑到书房, 和连戚肩并肩地写写画画。
江晚儿在旁看着他们就觉得莫名的满足, 偶尔还会提笔将这静谧温暖的场景画下来做成私藏的图册。
直到恩科开始前的某天夜里,连戚亲了亲她的额头,道:“近来辛苦您了!”
江晚儿忽然睁开眼睛:“哥哥, 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儿?”
她表情太严肃,连戚不由得的心中一凛:“何事?”
江晚儿夏氏下定了什么主意:“你私下能不能不要称呼我为‘您’了?”
连戚的心落下来,低笑:“为何?”
江晚儿把玩着他进来生了层薄茧的手指,嘟嘴道:“你不觉得很生疏么?”
连戚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反问:“那您可知道我为何这么称呼?”
江晚儿的笑僵了下,不过还是诚实的回答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是太后?”
连戚把人拥紧:“非也。是臣敬重您, 仰慕您,您在臣心里就是最高不可攀的贵重存在。”
江晚儿:“……”这些甜言蜜语不要银子的么?哥哥你怎么张口就来,还说的这么自然?
低淳的笑声羞的江晚儿直接把头埋到他胸前狠蹭了几下,心中大叹:这也太犯规了!哥哥你这样我还怎么披甲握刀?
正闷头翻小账的人忽又听连戚说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提议, 心里的那点儿小计较瞬间就跑得没影儿。
“明日臣带您出宫转转吧?听闻涴国第一批商人要到了,明日会在东街开市。”
江晚儿乍然抬头:“当真?”
也不知道她问的是明日真的能出宫,还是明日真会又涴国的商人,总之连戚把兴奋的小太后哄了半晌才哄入睡,温柔地在她唇瓣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才回了书房。
第二日两人熟门熟路的出了皇宫,去了之前的别院更换衣裳。
裴温清跟着霍隼走了,这里的丫鬟仆从也就被连戚调去别处,只留几个信得过的人打理着院子。
江晚儿挑了套缂丝勾花的淡金色绣茶花褙子,下面配了条同色暗纹绲重金丝的褶裙,出来就看见了立在院中的人。
不管第几次看连戚穿私服,她都觉得挪不开眼。
一身银色霜雪的绸面锦袍,白玉簪束发,腰身挺拔修颀,精致的眉眼甚至因为微挑的眉眼还带着一丝的邪气,仿若误入世俗的精怪谪仙。
束手而立,肩背舒展,没有奴相反添几分贵气,倒真像是在等佳人的风流才子。
“好看?”
“特别好看呀!哥哥,以后有机会你多穿几次这样的衣服吧?”
连戚向她伸手,五指上曲,无声邀请,道:“臣有些后悔了。”
江晚儿:“嗯?”
把人攥在自己手心了,连戚才道:“您今日很美,臣担心您走在街上会被人抢了去。”
不管什么身份的女人听到有人夸自己总是开心的,跟何况是自己的心上人?
江晚儿被连戚牵着往外走,一手捏着面纱捂在胸口,想压下那要造反的心跳声。
连戚侧首垂目看他,眼中闪过纠结。最终还是不忍让她的欢喜落空,亲手拿起面纱遮住了她樱粉的面容,叮嘱道:“不可取下。”
一双灵动的眼睛落在面纱外,江晚儿眉眼稍弯:“哥哥是吃醋了么?”
连戚气息顿了下,转身吩咐:“去找个幕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