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栽赃陷害我的!”方太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说了,此事跟我无关,璟世子不相信,它也是事实。”
萧明璟勾着嘴角,露出邪肆冷笑,不紧不慢道:“既然方太医想试一试大刑的滋味,那就试一试,比起大燕,本世子也想知道这西越的大刑到底有何不同。”
方太医脸色大变,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知的吓的,还是冷的:“我是太医院院首,你敢对我用刑,可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你用不着拿陛下来压我,只要我把此事禀明陛下,你还是不是太医院的院首就两说了。”萧明璟对牢房外的将士,道,“把人带过去。”
那两个将士立刻押着方太医去往刑房。
方太医剧烈地挣扎着,愤懑地大喊道:“璟世子,你不能对我用刑!不能!璟世子,璟世子......”整个地牢都回荡着方太医惊恐的喊声。
楚辞和萧明璟慢悠悠地往刑房而去,问道:“你真的要对方太医用刑?”
萧明璟手一摊,无奈道:“是他的嘴太硬了。”
方太医这种人,气节、骨气什么的,那是没有的。
只不过是心里总抱着一丝侥幸,不见不棺材不掉泪罢了。
楚辞提醒道:“别闹出人命,毕竟他是奉陛下旨意过来给你治伤的,他有罪没罪,是生是死,都该由陛下决断。”
萧明璟颔首道:“我知道,我不会授人以柄的。”
说要对方太医用刑,就是吓吓他罢了。
估计一鞭子下去,方太医就招了。
等两人进了刑房,方太医已经被绑在刑架上了,因为挣扎得太过用力,手腕上都磨出了血。
“放开我!放开我!璟世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方太医怒声质问道。
萧明璟嘲讽一笑:“方太医用阿芙蓉谋害我的时候,又何曾把王法放在眼里?”
方太医噎了噎,撇过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阿芙蓉,不是我做的,璟世子为何要冤枉我?”
“都在你房里搜出阿芙蓉了,你还嘴硬?”萧明璟指着墙上挂着的刑具,道,“看到了吗?方太医挑一个,接下来,咱们一个一个慢慢试过来。”
尼玛!
你是魔鬼吗?
之前,方太医虽有些惊慌,但神色还算镇定。
眼下,看着那些瘆人的刑具,脸上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
方太医颤着声音道:“你这是滥用私刑,你......”
“方太医,”萧明璟打断他,“本世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别冥顽不灵,不论是那些伙头兵的口供,还是在你房里搜出来的阿芙蓉,都足以将你定罪,你觉得,你还能狡辩得了吗?”
方太医慌得嘴唇都抖了起来,神色也变得纠结犹豫。
萧明璟又道:“其实,你认不认,我都无所谓,你背后主使是谁,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认了,少受些罪,你不认,把你交给陛下,你,还有方家,是什么下场,方太医应该心中有数吧。”
方太医的脸色又变了几变,终于放弃抵抗了。
“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指使我的,但是,此事必须就此作罢,就算你把我交给陛下,只要我不认,陛下也不能将我治罪,可要是我认了,我方家都得陪葬。”
如果此事真是谢家所为,有了方太医的口供,便可扳倒谢家。
方太医若是不指证谢家,就算知道是谢家指使他的,那又有何意义?
萧明璟皱起眉头。
楚辞拿起墙上的一挂鞭炮,好奇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串鞭炮?”
萧明璟目光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紧拧的眉头忽然就舒展开了,从她手里拿过那串鞭炮,笑道:“这也算一种刑具,叫鸡飞蛋打。”
把鞭炮放进裤裆里,可不就是鸡飞蛋打。
发明这种刑罚的人,也太会玩了,真特么刺激。
楚辞瞬间就心领神会了,默了默后,问了一个让方太医崩溃的问题。楚辞问道:“那......这是一个一个放,还是一整串吗?”
萧明璟扭头问方太医:“你是想一个一个放,还是一个个试完之后,再试试一整串的?”
方太医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惨白的。
要不是被绑在刑架上,他都想给两人跪了。
他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吓的。
“你......你们......”
话还没说完,方太医就晕过去了。
楚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悠悠地笑道:“方太医想不想知道装晕是什么后果?”
方太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真的晕过去了,但他又怕楚辞和萧明璟真的把鞭炮给点了。
方太医都要哭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萧明璟看着他的时候,目光缓缓往下移:“听说方太医去年还纳了一房美妾,这男人啊,不管多大年纪,该有的东西,必须得有啊,不然,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只能看,也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