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要回来这么明显的意思你看不懂?”
“不好意思,真没看懂。”
“行了,别说这个,我和你说一下,我跟容玉的事吧。”
“......我能不听么?”
“不能,你知道在我躺尸的时候,容玉怎么喂我喝药的吗?嘴对嘴喂着喝的。”夙凤眸子一脸兴奋的看着影月。
影月心中腹诽,你这哪里有一点想要回来的意思?难道不是被送回来了很遗憾吗?
“本来我还能办了他的,衣服都脱……你去哪啊?”
“我不想听细节。”影月捂着耳朵跑开了,剩下夙凤一个人在后面哈哈的笑着。
到了晚上,夙小侯爷是想笑都笑不出了,早上潇洒的出去淋了场春雨之后,便开始烧了起来。
影月没去叫容霖,自己在外面请了大夫之后,给夙凤开了点药,然后给他熬了又给他端过去。
操着老父亲的心的影月,好在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夙凤这病怏怏的样子,照顾起来,也得心应手了。
“来,把药给喝了。”影月将夙凤从床上扶起,夙凤接了过来,忍着那股难闻又巨苦的味儿,两口就干了。
随后,有些自嘲的想着,这人啊,果然是不能尝一点甜头,这稍微吃点苦,便想着有人能递快糖放进自己嘴里了。
正想着,影月就扔了块糖放在他嘴里。
夙凤微微敛眉。
好吧,原来他需要的,也不是一块糖。
“殿下,咱们还是先把这毒给解了吧。”
顾樾一路火急火燎的跟了回来,中间准备折回去,把解药的方子带回来,结果,被容玉的母亲狠厉的指责了一顿之后,无法,心里惦念着容玉,只能先回来。
这一回来,就看见容玉房间的一地狼藉,先把东西捡起来之后,又开始劝道。
“解什么?他既然巴不得我死,我还有什么好解的。”容玉冷笑,目光阴沉,一张脸毫无血色。
“可能他也没这个心思,你知道,他从小就这样,知道点什么东西,就想查清楚,那次不是还怀疑人家饭馆的鸡是死鸡在人厨房外面蹲了三天么。”
容玉没说话,眼前恍惚的厉害,这心神一旦压不住了,便容易毒发,一济解药喝下去,一点用都没有。
容玉什么性子,顾樾最为清楚,如果真有那么好说动,这毒,也不会到今天了。
天刚亮,顾樾便趁着容玉还在睡觉去了一趟七王府,正好跟从夙凤房间出来的影月撞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愣。
“你怎么在这?”随后,异口同声道。
顾樾:“我来找他有点事。”
影月将顾樾给推到了外面,“不管什么事,麻烦等几天再来,这烧了一晚上了,现在才刚睡着。”
“......”顾樾顿时倍感头疼,突然间,觉得自己和影月真是同病相怜,一个照顾病秧子,他就更惨了,要照顾一个中毒的。
随后,拍了拍影月的肩膀,又走了。
夙凤一整天都被影月关在房间里,得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心里担心容玉,只能每天按时吃药,心心念念的盼着这身体能争口气,快点好。
几天之后。
“行了,大夫都说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别管了。”夙凤缩回正在被大夫把脉的手,窜门而出。
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夙凤披着一身暖阳出了七王府,径直地去了酒楼中。
“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小二一边给夙凤倒酒,一边想了想最近宫中递出来的消息,“没什么事,不过就是皇上让五皇子娶亲,五皇子不愿,然后两个人当着朝臣的面吵了一架。”
“娶亲?这承元帝为什么突然间要给容玉娶亲了?”夙凤纳了闷了,他不过就病了三四天,这他的男人转眼就被人盯上了?
“不太清楚,大吵了一架之后,这五皇子也有三天没去上朝了。”
“按着他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的。”即使容玉喜欢得是女人,也不会去接纳杀父仇人塞给他的人。
“对了,五皇子刚从这里出去,听着他侍卫说,好像是去七王府。”
夙凤拿着酒杯得手愣了一下,接着便像阵风刮过一样的跑了出去。
气喘吁吁的跑到七王府内时,就看见顾樾站在大厅的外面,和他对视了一眼,看着大厅紧闭的门,没有过去了,就站在大门口等着。
等着五殿下什么时候能出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影月忙完活之后,端着一壶茶准备送进去,夙凤眸子一亮,拉住了他。
“给我给我,你去凑什么热闹。”
“......”影月冷哼了声,也就这个时候,这个懒鬼才会这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