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气氛一时凝滞,顾琅暗忖了村,毅然决然起身,像个风月老手那般,把金扇子往桌上随意一扔,两步走过来拦腰将沈成抱起。沈成手中的琵琶就那样顺势掉在了地上,“咚”的,发出一声闷响。
顾琅二话不说,低头,一下含住他的唇。
宛如耳边一声炸雷响起,沈成脑中已然乱做糨糊。三魂没了七魄,任由顾琅摆布了。
陈秀也是始料未及,惊呼道:“哎哟!快看看小侯爷吧!咱家头回见他这副模样呢。”宾客们纷纷跟着附和。
“顾小侯爷手快嘴快,咱们比不上!”
“手快嘴快不要紧,那处办事儿的时候可别快!哈哈哈!”
又是一阵下流的笑声响起。
分离之际,顾琅像与人说荤话一样的,凑到他耳边说:“不想去喂狼,你就配合一点。”沈成呆滞地望向他,看顾琅言语虽正常,神情却宛如一个猴急的恩客。
沈成恍惚了。
眼看顾琅得了美人,其余宾客纷纷不服气的劝酒。于是顾琅在其余人的催促中无止境的“自罚三杯”。直到那一壶酒都倒尽,陈秀催人去添酒的时候,顾琅才得了三分喘息。
又过两巡酒的功夫,从八角亭东边过来了几个戏子,沈成暗中打量,只觉得他们不像唱戏的,像窑子里的。
沈成在顾琅怀里僵了不知多久,他不经意地抬眸一看,对面李小园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了,半截香肩在外面露着,赫然两个清晰的牙印子!他与陈秀正脖颈交错,在那里正你来我往,微微扭动着。
沈成当即像被什么东西刺了眼睛,慌乱的挪开了视线。
席天幕地,众人围观……沈成再一次的神魂出窍了。
可是没多久,沈成自己也燥热起来。这酒他方才被迫喝了两杯。浑浑噩噩间他明白了,酒里面有东西。
在场宾客个个怀里有人,又过了半刻,皆是衣衫不整。
而顾琅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他们在这荒唐的八角亭里,一下显得突兀起来。
顾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暗中顾盼左右后,目光迷离地对上沈成的眸子。
酣畅淋漓的亲吻间,顾琅没再犹豫,一把扯了沈成的腰束。
腰间倏的一凉,沈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为别的,只为顾琅那个形状骇人的东西,已抵在了他腿上。
“心肝儿要着凉了。”顾琅轻佻地说道。
顾琅像是想走,扯了一个连沈成听了,都觉得乏力的理由。
“再喝点酒,他就不冷了!”邻座的华服男子抄起酒壶就过来,不由分说,掐住沈成的下巴,也不管有没有对准嘴巴,手一倾斜,就要往里面灌酒。
他们显然没有把戏子当人看。
顾琅原是没出声的。可当他听到沈成呛得咳嗽起来,便有些怒意腾起,不悦道:“唉唉!干什么呢!”接着腾出一只手,掐住了那只拎酒壶的手腕。
宾客们已经开过一轮炮了,有的宾客此时正昏昏睡在桌边。而顾琅却还没脱自己的衣服,只是沈成独自衣衫不整。
邻座的男子用露骨的眼神扫视顾琅下身,下流的感慨道:“还是年轻啊。”
顾琅冷笑了一声,不再管他们,扛起沈成就往别苑外面步履生风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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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袒护
长随正在别苑外候着,见到顾琅出来,立马上前关切问道:
“侯爷,咱们是……”
顾琅头也不抬:“滚。”
长随便点点头,朝远处几个轿夫挥手:“滚了!滚了!”
顾琅扛着人,往小巷里停着的轿子那处走去。一撩轿帘,先是把沈成扔进去,接着自己才入内坐下。
仅仅几个呼吸的沉默,顾琅哑声开口: “会弄么?”
弄?
沈成闻言倏地睁开双眼,就听见地声响,是顾琅在暗处解他自己的腰封。上面嵌着的冷玉莹莹,是昏暗中唯一的一点光亮。
顾琅不动了。
沈成已然明了,他约略已经把中裤给褪下来了。
侯府的四舆轿很是宽敞,纵然两个人在里面,也不觉拥挤。甚至还多出了许多空间。沈成权衡着,顾琅如今这个样子,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救自己。于是他把心一横,在一片昏暗中壮了壮胆子说:
“我……试试。”
在一片沉默中,沈成试探的朝顾琅伸手过去,探了几下都没探到地方,顾琅像是已经难耐了,猛一下把沈成抄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两人交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