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鲛妻_作者:无边客(88)

  他举起面具压在溥渊身前笑嘻嘻地做鬼脸,溥渊没有避让,这鲛得寸进尺,几乎跨在宗长他身上坐着。

  溥渊忽然向后一倒,躺在榻间。

  小鲛“咦”了声,拨开面具问:“阿渊你怎么了?”

  鲛要细看,身子就要坐着往前挪。

  他被支起的阻碍挡着,还没出声,摘掉的面具就让溥渊重新拿起来,遮住小鲛上半张脸,连眼都挡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张口说话的嘴。

  “阿渊……”

  溥渊遮了鲛的半张脸,一条手臂收起来,将小鲛往怀里拢了拢。

  “别说了。”

  鲛:“可你怎么拿面具挡鲛的眼睛呢?”

  小鲛话音落下,温热的触感便柔软的停在他唇边。

  温厚的舌苔没有阻碍的沿着鲛的喉腔刷过,溥渊一字不语,只是将鲛抱在身前深深地亲着。

  作者有话要说:

  宗长已经很喜欢了。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42章

  炉火中正燃烧的炭飞溅出零星窸窣的火星, 噼里啪啦的动静使得小鲛竖起双耳细微一动,就被按在身后的掌心罩在后脑上继续按了按。

  溥渊沉下心来吮/吻怀中鲛物,用舌尖舔舐过鲛的唇与口腔, 犹如缓慢覆盖的潮水,亲得格外的细致和认真, 卷出几许水渍,也一一都被堵了进去。

  舌与舌胶着缠绵发出浓稠黏湿的声音,小鲛整张嘴都被堵的严严实实,偶尔用被吸得发麻的舌尖回应一下, 溥渊一僵, 抱着鲛的力道更加重了。

  就像小鲛说的,他怎么都揉不坏,索性力道就也越重, 仿佛要将鲛人揉入怀中。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比过往的几次还要长久, 溥渊抱着怀里的鲛停下,掌心沿那如瀑乌黑的长发轻抚。

  鲛很乖,安分的趴在身上, 湿热的鼻息紊乱地沿溥渊耳边蹭过, 软成水那般,甚至让溥渊产生也许用力一握就能把鲛人握碎的错觉。

  小鲛从鼻子里闷出了气儿, 瓮着声道:“阿渊亲我。”

  鲛抱住宗长的脖颈, 快乐地吐出泡泡来,用口中的泡泡往对方的面颊挤压, 慢慢转到吐出不稳气息的唇边,用力往下一按, 泡泡压破了, 小鲛如愿的抵在宗长唇边舔了舔。

  这不过是鲛人的小把戏, 他吐出一个接一个的泡泡,用这般幼稚的手段来与宗长亲近,乐此不疲。

  直到按在身后的掌心在他肩膀轻轻一拍,溥渊道:“玩够就歇息。”

  小鲛使劲地蹭溥渊的耳颈:“阿渊喜欢鲛,好喜欢小鲛,喜欢得不得了~”

  鲛人毫无羞耻之意的揭露这个秘密,他心内欢喜,以致于外头的绵绵湿雨变得浓密些许。

  端来热水让主子洗漱的仆停在屋外敲门,纳闷地看着说变就变的天。

  溥渊抱起怀里撒欢的鲛坐在床边:“把手脚洗了就睡了。”

  小鲛还在咬舔宗长的耳,舔得湿稠稠的,溥渊无法,将他稍微推开。

  “别再动了。”

  小鲛固执地看着溥渊:“阿渊喜欢鲛。”

  室内明火摇曳,小鲛的眸色愈发深蓝。雨水浓密,情丝连绵缠绕不绝。

  初春虽然雨水多,但这个新年每一个族民过得充实快乐。

  小鲛成日睡醒就吃,吃饱就睡,天愈发的冷,他就以此为由赖在卧房中足不出户,纵使宗长风雨无阻每日在那书阁中处理族卷看书写字,也勾不起小鲛随他过去。

  鲛人倦倦懒懒,骨头都睡得松软。

  仆在午时过了才打来一盆热水进屋去伺候鲛人,小鲛蜷在被褥中,被刘松子扶起来后依然东倒西歪,身子软得不可思议。

  仆颇为心惊胆战,怕小鲛睡出什么毛病。鲛纳闷地掀开眼皮扫了仆一眼,懒道:“鲛只是不想动。”

  他们从海里来,自然可以像水那般柔软。

  小鲛被仆伺候着洗漱完毕,又转去火房那找怪老头儿拿吃的。

  堂屋每日都按照他起居的习惯备有热食,可一旦宗长不在,小鲛更多的时候宁愿自己跑去火房,坐在小板凳上和怪老头儿围着火炉,一边吃一边烤火取暖,想吃什么伸手一拿即可,没有的怪老头儿还会笑呵呵地给他现做。

  怪老头还会给小鲛说些民间的故事,经常东一句西一句,想到什么就说到哪里,就算说到一半忘记了,小鲛依然听得津津有味。

  有时在旁边凑热闹的仆都不太能听明白,偏偏小鲛就能听懂,仿佛跟怪老头儿开启了他们之间能理解的语言似的。

  小鲛在火房待了半个时辰,宗长让小仆领他去书阁练字。鲛磨蹭扭捏地过去,刚进门就开口:“阿渊,鲛不想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