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_作者:青猫团(146)

  不在赛道上的段小茶:呜我买了个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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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场茶味比赛中,因为选手段小茶没有找到赛道,因此裴老师自然晋级下一轮。

  可是赛后,记者却看到裴老师躲在厕所里哭泣:呜呜他问我叫什么

  #裴老师,今天也要坚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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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同床共枕这么久, 自己却连姓名都没有。

  只怕段清时知道了能把嘴咧到耳朵根。

  摄政王面沉似水,心里即便正有江海翻腾,脸上却也只能狠狠压下——他能如何, 他又不能对谢晏动粗!

  不认识了, 就重新认识一次;不记得名字, 那就再记一次。

  平复了片刻, 裴钧走到谢晏身旁,扶住他握笔的手, 带着他一笔一划地在纸上游动起来。

  谢晏自己握笔是松松垮垮的,而裴钧攥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却很大,捏得他有些疼。

  须臾, 纸上多了两个大字,力透纸背。

  谢晏第一次看到从自己的笔下能写出这么好看端正的字来,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与裴钧挨得极近, 盯着纸张看了一会, 忽然转头看裴钧,唇-瓣就擦着他脸颊蹭过去了。

  裴钧顿了一下, 但谢晏似乎并没有在意,只兴致勃勃地指着那两个字问他:“这个念什么?”

  裴钧气息低沉:“……裴钧。”

  谢晏将这两个字含在舌上, 来回念了几遍, 像是小童学会了写新文章一般兴高采烈。他看着裴钧写的又快又好,自己觉得很容易, 就独自攥着笔画了两下, 结果没有画对。

  他有点焦急,又把自己的手和笔塞回到裴钧掌内:“再写一次!”

  裴钧侧目看他, 有些失神,直到谢晏不满地晃了晃他的胳膊,催促道:“快写,快写。”

  回过神来,裴钧已经握着他的手写了好多次。每写一个字,他偏着头就跟着念一次,就像是学堂里跟着先生念文章的小秀才,直至这张纸写满了裴钧的名字,再也写不下了,谢晏才罢休。

  他学会了新乐子,就火速把裴钧本人抛在一边,叫宁喜新铺了一张纸,自己在上面仿着裴钧的字写写画画。

  裴钧只能回到自己案前,继续看自己的公文,但耳边却一直传来谢晏小声念自己名字的声音,如魔音绕耳,他本就因为谢晏不记得他名字这件事而略有烦躁,现下更是心神不属,好几次险些在公文上也写了自己名字。

  他借着喝茶的姿势,偷偷瞄了谢晏一眼。

  因谢晏握笔姿势不对,宁喜怕他以后被人笑话,正小声地教导他。

  但写字一事也就是图一时新鲜,待糟蹋完了一砚墨,谢晏就渐觉枯燥,主要是照着画还行,一旦宁喜将那范本盖住,谢晏就根本记不住了。

  在宁喜又一次捂住摹本,让他自己写的时候,谢晏终于破罐子破摔,将笔一撂,抹了下因绷着劲写字而酸疼的脸颊:“……呜好难,我不要写了。”

  宁喜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摄政王:“平安侯,再写几个罢,马上就要学会了。”

  谢晏不愿意,注意力已经跑了,他问宁喜:“那魏王叫什么?”

  宁喜小声地说:“回侯爷,魏王殿下名瑛,裴瑛。”

  看平安侯蠢蠢欲动的模样,似乎下一句就想学魏王的名字,但宁喜哪里敢教他。平安侯若是在学会写摄政王的名字前,就先学会了旁人的名字,只怕摄政王能一口气把自己噎死。

  宁喜忙打消他的念头:“魏王的名字更难,您还是写殿下罢。”

  谢晏又张嘴:“那段……”

  摄政王听见个“段”字,手里茶盅咣一声砸在案几上,宁喜魂儿都要没了,立刻胡诹道:“段小郡王的名字难上加难!光他的姓氏就得写个三天三夜还写不完!侯爷千万不要学那个!”

  谢晏一听一个字就要写三天,当即惊悚地摇了摇头,过后感慨道:“……那他好可怜啊。”

  宁喜:“是,谁说不是呢……”

  谢晏一边想着这个,一边又想着那个,三心二意地画着字,结果思绪杂了。尤其是得知嘉成也姓裴,而“嘉成”只是她县主的封号,并非是她的闺名,就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