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唔”的一声瘫在榻上,呼吸急促,浑身颤抖。
他过了许久,才红着脸掀开被子,舔着咬过父王的牙齿,满足又不安地想:今日见到父王的人,都会知道父王身边有人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才猜不到。
所欢念及此,缓缓地笑了。
第71章
王府里的冬梅全部开败时,秦毅终于松口,说所欢的身子大好了,但在榻上还是得小心,最好等身子好透了,再纵情。
赫连与寒听得认真,照例每隔一日才同所欢缠绵一回,连所欢发脾气都不以为意,只在事后好生地哄着。
好在,所欢很好哄,赫连与寒有时给他寻上好的丝绸做衣裳,有时就直接买些金贵的首饰,填满他的首饰盒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事实上,所欢从未过过这般快乐的日子。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个瘫痪在床榻上的世子相公,直接在赫连与寒的卧房住下了,连下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平日里见到所欢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被喜怒无常的楚王就地正法。
如此一转眼,就快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所欢听瑞雪说,龙抬头要出门踏青,不由动了心思。
等到赫连与寒回府,他便迫不及待地拎着衣摆跑过去:“父王!”
赫连与寒解披风的手一顿,接住了扑上来的所欢。
“父王,儿臣想要出府!”所欢被赫连与寒衣襟上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寒战,然后更紧地贴了过去,“二月二是大日子,儿臣想去王府外面走走。”
自打他病了,还没走出过王府半步呢!
“二月二?”赫连与寒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宫里要准备新后的册立礼。”
所欢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他在父王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好奇地追问:“陛下要册立谁为新后?”
所欢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也听了些宫里的秘闻,知道当今天子的后宫里有十来位妃子,没等父王回答,自个儿先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回忆起她们的家世来。
赫连与寒却说:“不是宫中的妃子。”
“竟然不是……”
“是殿阁大学士家的嫡女。”
所欢的眼里闪过一道微光,喃喃地重复:“殿阁大学士,一品大员……原来如此。”
他懂了,新后的出身决定了她不必经历后宫的尔虞我诈,一进宫便能执掌凤印。
“那儿臣自己去踏青。”所欢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烦躁,垂头揪着赫连与寒的衣带,轻轻地拉扯,“封后大典……父王可不能缺席。”
“为父不去,他们或许自在些,”赫连与寒垂眸看向他作乱的小手,“只可惜——啧。”
楚王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转而握住了所欢的手指:“还未到时辰,你可不要招惹为父。”
“父王说什么呢?儿臣不过是扯了扯您的衣带……”
“为父想的可不只是衣带。”
所欢兀地涨红了脸,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挣开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往床榻前跑了。
虽说不能和父王一起出府,但所欢想往外跑的心思却没有淡。
他接连说了好些天,赫连与寒终于上了心,叫来秦毅替他诊脉,又安排了不少暗卫在暗中保护,最后终是点了头,允许他在二月二的时候,出府去踏青。
所欢欢欢喜喜地数着日子,连晚上和赫连与寒亲热的时候都不专心,得了阳精,立刻蹬着腿把身上的男人踹开,甚至连孽根都不稀罕了,夹着药玉,哆哆嗦嗦地趴在衣柜前翻衣裳。
他撅着满是红痕的雪臀,被操得通红的花穴肉瓣外翻,花芯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水,药玉随着他翻找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晃动。
赫连与寒紧盯着那张被墨玉塞满的小嘴,下腹发紧,肉根肿胀,眼睛冒火,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直到所欢捧着两件红衫跑回 来,才捏着眉心问:“怎么了?”
“父王,你说儿臣穿哪件好?”所欢才不管赫连与寒胯间高高昂起的性器,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还用湿漉漉的臀肉蹭了蹭,“儿臣喜欢红色……可这一件衣摆上有金线绣的暗纹,这件没有……”
他嘀嘀咕咕说了半晌,早已没了先前被肉根顶着的忐忑——也不怪他不怕,谁叫他的父王满心满眼都是医师的叮嘱,从不伤他呢?
赫连与寒看所欢的小脸被火红的布料衬得比花还要娇嫩,心开始跟着眼睛一起冒火,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冷嗤:“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