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首辅怀了王爷的崽后(50)

2025-08-30 评论

  皇帝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甚至那日的问罪处斩也仿佛都成了一个过去。

  无人再谈论这件事了。

  他筹谋许久的事,就这样被突然出现的陆峥安给彻底打乱。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需要时间去消化陆峥安现如今的身份。

  他总觉得,陆峥安也不像是突然放弃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为了他而转身投入皇宫这样朝局混乱的地方的人。

  即便他知道他对他的心意,可他觉得,这不像他认识的陆峥安。

  就这样怀揣着忐忑的心情。

  静|坐在房中的时候。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谁?”他神经有些紧绷。

  “是我,阿钰,我回来了。”

  眉尖蹙起,他心念一动。

  起身打开房门。

  铺面而来一股酒气。

  手腕处突然收紧,他被来人抓住手腕反手扣住。

  关门声响起。

  披着大氅的男人带着一身的酒气,就这样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房门上。

  “陆峥安。”他抬头看着来人,不知为何,自雪中见过他之后,看到穿戴华贵的陆峥安,他就适应的很快,觉得一点也不突兀,就连他额头发辫上的串着的珠子也闪着光,好似——好似他生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身份,和他桀骜的气质,极为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

  男人面容被酒气熏得微红,但一双桃花眼里却荡着清柔的光,此刻含着十分的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抓到你了。”男人笑着,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阿钰,见不到你的这几天,我好想你。”

  ——他说的没错,陪那群老顽固喝酒的时候,他几次都想当席离去,回王府找他的王妃。

  二人面贴着面,离得极近。

  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男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圈紧他的腰,逐渐闭眼凑近他的唇。

  他扭过头,避开他亲上来的脸:“你醉了。”

  “你夫君我这个酒量,从小烧刀子喝过来的,哪有这么容易醉,都是逗那帮老头玩的。”男人浑不在意地笑。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我谁?”沈卿钰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刚刚听他自称他是他夫君?

  “夫君啊,沈大人,你和别人成亲这个借口都已经不攻自破了,我又救了你,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现在我不就是你夫君?”

  陆峥安亲昵地挠了挠他鼻尖。

  沈卿钰离得近能看到男人脸上干净的绒毛,他冷冷道:“陆峥安,你觉得你救了我,我就应该自甘堕落,沦为你的娈宠吗?”

  “阿钰又瞎说话。”陆峥安一把搂紧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从腿弯处将他打横抱到床边。

  然后将他放到床上,青草气息伴随着酒气袭来,他就这样再次搂住了沈卿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将头枕在他肩膀上,“你我之间干嘛算这么清楚,假如今天出事的人是我,我相信阿钰你也会来救我的,对吗?”

  沈卿钰推拒的手垂在了床侧,就连男人圈着他腰的手他也没有顾得上,而是问出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你和陛下说了什么?他为何会答应放我?”

  又道:“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不然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答应放了他。

  “先不说他的事,先说你的事,阿钰。”

  “什么事?”

  “瞒着我的事啊。”陆峥安在他头两侧撑着手,从高处往下看着他,“说一下,为什么要瞒着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你是真打算赴死是吗?一点退路不给自己留,还骗我说自己要成亲,故意气我。”

  “我没有故意气你,而且我要做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告不告诉你我都会去做,谈不上瞒着你,只是不告知你而已。”沈卿钰别开脸,避开他触碰自己脸颊的手。

  “那你知不知道,”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很深,“我看见大雪之中,孤身一人跪在行刑台上的你,有多心疼多着急?”

  当他匆匆赶到刑场的时候,他就这样看着跪在大雪中的人,面色苍白、形容单薄,那高高在上的人在他面前狼狈万分地抬头看着他,他就觉得心都好像被掏空了。

  ——这几日他应皇帝的要求,没少陪那些世家大臣、宗亲贵族喝酒,几次他都想离席而去,想回去看看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否安好,有没有跪伤膝盖,有没有染上风寒、心情怎么样有没有郁结于心。

  但他抽不出空,只能尽快完成所有的事,然后再来见他。

  他不想当王爷也是这个原因,一旦当了,很多时候就身不由己了。

  沈卿钰心念触动,沉默着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他知道,所以他才选择瞒他,他了解他,他要是知道实情,肯定会拦着自己、甚至过来陪自己涉险。

  “你知道,但你怕我担心,所以瞒着我,对吗?”

  陆峥安就这样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沈卿钰转头,仍然没有说话。

  “不说话,那我就亲你了。”

  “陆峥安你——唔!”

  双眼陡然睁大,手腕被箍紧,男人带着酒气的吻就这样侵入他的口腔。

  陆峥安亲他从来不打招呼,他差点忘了。

  但此刻他手腕并没有被什么绳索系住,醉醺醺的男人力气也不如以前那么大,他其实是可以挣开的。

  或许是脑海中这几日积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或者是经历过生死的跌宕,或者是回景都之后,梦中出现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让他终究没有推开他。

  而是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分开唇舌之后——

  压着身下的男人,扣着他的手,俯下身,主动贴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如梅花绽放的香气熏得陆峥安险些睁不开眼睛,而唇上的力道又青涩又急促,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吃进去一样的,让他只能顺着本能去勾着他的舌尖反客为主,不同于以往的被迫,此刻的沈卿钰的主动成了催化他的药剂,让他有一种舌尖都在迸发烟花的快|感,拥着身上的人,声音急促又动情:“阿钰,阿钰……”

  床上拥着的两个人连衣衫何时褪的都不知道。

  只是梅花渐渐在空气中绽放。

  当衔住梅枝后。

  陆峥安握着他的足尖,笑着问他:

  “我喜欢你,阿钰,你肯主动吻我,是不是代表着,你也于我有意?”

  而被他衔着的人,垂下眼的模样依稀清冷,不辨悲喜,像是端坐在观庙中的菩萨。

  ——如果忽略他肩头滑落的衣襟、清冷的脸上浮现的酡红的话。

  他并没有回他的话。

  而是用沉默,无声又无息。

  陆峥安眼神变深,

  彻底埋下头。

  

 

第30章 放松

  陆峥安以前见过一种汉白玉做的箫,通体玉润,白皙无瑕。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明白,高山雪莲坠落凡尘时,留在人间的尘柄也是洁白温润的。

  吹玉箫的时候,萧会发出清脆的声音,从冠心脉络之中溢出涎水。

  他埋首其中,全部不放过地晗着。

  梅花香愈来愈浓烈。

  当他细品的时候。

  掌心控制的青竹一样笔直的蹆,突然无措又剧烈地晃动起来,像晃动的玉带,晃人的紧。

  他安抚着不安又无措的人,掌心向内拢住软玉。

  “别怕,阿钰,别怕,听我的放松。”

  终于,梅花彻底绽放出来,梅香夹杂着腥风就这样全部被陆峥安收入唇舌。

  咕昸一声,喉结滚动,他全部呑入。

  沈卿钰攥紧了床帷,修长的手都攥的指节泛白,直到光洁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沾满了汗水,像是沾了水珠的珍珠一样饱满。

  他红着一张脸看着全部呑进去的陆峥安,有些无措地呢喃:“陆峥安。”

  “嗯,阿钰很香。”陆峥安擦掉嘴边的残留,带着醉意的笑又含着侵占的意味看着他,桃花眼里浮现一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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