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122)

2025-09-05 评论

  每回他上了主角的床都会被折腾的语不成声,满身红痕,下了床之后立刻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哭的,又开始挖下一个坑。

  【请宿主注意,对种马进行反复挑逗是十分危险的行为,容易降低种马忍耐力、体贴度,增强爆发力、持久度!】

  棠溪珣:“……”

  前几日,那种被稍稍进入一点,就如身体将被劈开的可怕感觉顿时浮现上来,他迟疑了一下,有点生气,“哼”了一声,小声道:“我根本不怕。”

  *

  吃罢庆功宴,棠溪珣便离开了馆子,骑马回府。

  今日天气正好,更没什么急事,马蹄踏着落花和金黄色的阳光闲闲而行,棠溪珣漫不经心地提了提缰绳,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

  天、云、花、树都映在湖水中,随着荡开的涟漪跌宕往复,阳光仿佛给那枝枝蔓蔓的影子蒙了一层金脆的纱。

  风像是无数细微的手,迅速将它们打碎、聚合,瞬息万变,流淌不定。

  有些刺目的光芒反射出来照在眼底,一时让棠溪珣有些出神。

  他无数次走过这条小路,时间的洪流仿佛在这里涓滴不漏,静谧如凝,让人不免恍惚觉得,还是生活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中。

  忽地,发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啪嗒”打中,棠溪珣信手拈了起来,托在掌中看去,却是一瓣落花。

  随即,他就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

  棠溪珣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一辆四匹马拉的华贵马车迭迭沓沓的扬鞭而来,踏得地面都有些发震,竟丝毫没有回避他这个行人的意思。

  棠溪珣微微挑眉,手挽马缰,并未避让,将手一拂,掌中那朵落花就飘摇而下,落在了地面的尘土之中。

  马车已到了棠溪珣的马前。

  马儿扬起马蹄,长嘶一声,又被车夫勒住,随即扬鞭就向着棠溪珣抽去,口中骂道:“你瞎了狗眼吗?!竟然在这里碍我们殿下的架!”

  眼看那鞭子又重又狠,棠溪珣却只是轻轻将马辔向旁边一拨,鞭梢就几乎擦着他的侧脸打空,重重抽到了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殿下?”

  棠溪珣淡淡地说:“本朝三位殿下,大皇子不在京城,晋王殿下软禁在王府中,英王殿下此时应在上书房读书。你们又是哪里来的冒牌货,竟敢当街殴打朝廷命官?”

  这时,一阵风过,吹起了马车前的帘子,露出里面一名端坐着的华服青年。

  他那双沉沉的黑眸,正在阳光中散发出锐利的寒光,鹰隼一样盯在棠溪珣的脸上。

  片刻之后,他冷笑一声,眼角余光似漫不经心地从棠溪珣那里移开,笑容微带讥讽:

  “好利的一张嘴,只是,敢跟我这样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在看到这名华服青年的样貌之际,棠溪珣却也是心中一震,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前世的种种记忆从眼前一瞬而过。

  然后,他又重新微笑起来,慢慢开口,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

  “那么,管承林又算什么东西?”

  听到棠溪珣不慌不忙,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青年猛然一怔。

  原来,他正是昊国这次来访的二皇子,管承林。

  在原书中,他也是主角团的成员之一。

  此人是主角的二哥,他的养母皇后在他幼时就被管疏鸿的母妃杀死,两人之间既是夺位的对手,又隔着长辈的恩怨,原本怎么看都应该是敌人。

  但主角的运气非同常人,这个管承林不光没有因为皇后的死而记恨管疏鸿,反而对此十分感激。

  因为他当年其实是被无子的皇后强行抱养走的,造成了他与疼爱自己的亲生母亲骨肉分离。

  而且,皇后私底下还对待他非常的苛刻严厉,把他当成争宠的工具,让管承林对这个养母没有半分好感。

  皇后被管疏鸿的母妃杀死,他也就解脱了。

  后来,再次出使到西昌,见到了长大之后的三弟,管承林更是深深地为主角的魅力而折服,发誓效忠。

  最后,他将自己多年来在昊国打下的根基,发展的势力,全都奉献给了管疏鸿使用,帮助他成就霸业。

  而此时,如果按照书中的剧情逻辑推断,管承林找上来,应该听说了民间关于棠溪珣和管疏鸿的传闻,怀疑棠溪珣接近管疏鸿是别有用心,打算给他一个教训的。

  不过,随着如今发现了剧情上越来越多的破绽,棠溪珣顶多也只是把这些资料和描述当成一个参考而已。

  他以前并未见过管承林,刚才能推测出对方的身份,只不过是从称呼和言行上来推断,但随着管承林露面,却激起了棠溪珣前世的一段记忆——

  当时,他外派为官,在存州担任太守。

  后来昊国的大军围攻存州,棠溪珣表面守城抗敌,实际上暗中将城中百姓通过先前挖出来的地道转移。

  半个月后,百姓们转移的差不多了,存州也被攻破,棠溪珣便混在流民之中,一路向京城而去,希望能够向皇上报告前线的真实情况,同时请求调拨兵将和粮草。

  不料,半路上,他们遇到了一队人的追击。

  那是一队铁骑兵,人数不过几千,出手却十分凶残,见人就杀,遇城便屠,连棠溪珣也险些丧命在他们的剑下。

  就在为首那人将长剑向着他的头顶斩落的瞬间,棠溪珣永远也忘记不了自己看到的那双眼睛。

  冷酷、锐利、凶残——就是此时他眼前的这一双。

  今日方知,原来这个人就是昊国的二皇子。

  这辈子他们相遇的时间早了很多。

  那……很好。

  看着眼前这个书生打扮的俊美男子,管承林发现对方不光一看就看破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眼中倒是流露出一丝欣赏。

  他一向厌恶柔弱的南人,尤其是那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书生,让人看着就觉得腻歪,就算是惩戒起来,也没有半分征服的乐趣。

  眼前的棠溪珣,年纪不大却柔中带刚,不卑不亢,倒是跟他想象中很不一样。

  只不过,此人工于心计,谄媚逢迎,失去了西昌太子的靠山,便转而四处力图寻求其他依附。

  听说管疏鸿为了他连名声都不要了,如果不好好恐吓教训一番,只怕会坏了自己的大计。

  管承林冷冷地问道:“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棠溪珣微微一笑,说道:“二皇子,这里可不是昊国,你远来是客,珣理当敬让三分,但出言不逊的恶客,可是到哪里都不受欢迎的。”

  管承林怔了怔,然后嗤笑一声。

  虽然此时是在西昌地界上,棠溪珣又是皇亲国戚,但昊国如今国力强大,教训个小小臣子而已,管承林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为有何过分之处。

  他倨傲地说道:

  “棠溪珣,我只是要提醒你,你在西昌如何兴风作浪,掩袖工馋,我是懒得理会,但莫要把主意打到昊国王室上面,否则我只要抬抬手指,就能断了你的前程,让你苦心经营的一切全都废掉!”

  “掩袖工馋”四个字原本出自骆宾王的《讨武曌檄》,后面跟着的就是“狐媚偏能惑主”这句话,把棠溪珣听的挑了挑眉。

  他隐约猜到,眼前这人不光是为了他跟管疏鸿之间的事而来,还隐隐有把管疏鸿奉为上级的意思。

  这倒还是跟原剧情符合的。

  棠溪珣微微一笑,说道:“哦,那请二皇子就抬一抬手指好了,我很好奇你怎么断了我的前程?要在这里杀了我吗?请。”

  管承林皱眉道:“你在挑衅?”

  棠溪珣笑温文和善:

  “我知道你的打算,你觉得我不过一个废太子的属臣,以后应该也不会得到重用了,昊国势大,你今天在这里杀了我,就算随便捏造一个罪名,也没有人敢追究,顶多赔偿我西昌一些好处罢了,这个算盘,是不错。不过——”

  管承林眼睛一眯,便听棠溪珣声音温柔地说道:

  “二皇子,昊国虽然很强大,但你对于昊国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吧。”

  那一瞬间,管承林猛然攥住了拳头,差点想要扇棠溪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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