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132)

2025-09-05 评论

  “瞧见了没有,外面有这么些人来来往往,他们都看见了你这幅样子,但能得到你的,只有我。”

  他毫不怜惜地搅弄着手指,听着怀中之人发出难以控制的抽泣,冷笑起来:“你来选吧,要它,还是要我?”

  “绝不……要你……”

  手指猛然一紧,下一刻,那一片仅有的遮挡也被残暴地撕下!

  ——“好,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好好欣赏欣赏你这模样!”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房中才传来的叫水的声音。】

  鄂齐想,虽然阻止不了别的,但最起码他把外面的人都调走了,多少也算是改变了一小点那残忍的剧情吧。

  这时,便听管疏鸿道:

  “去让人叫些水过来。”

  管疏鸿觉得鄂齐这会办事倒还是很有眼力见,于是也没再追究没人伺候的问题,吩咐他:“烧热些,抬到我房里去。”

  鄂齐愕然抬头。

  然后他看看天,太阳尚未落山。

  不是“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才对吗?

  他脱口道:“这么快?”

  管疏鸿:“?”

  鄂齐连忙说:“没、没什么。”

  “你怎么现在愈发愣头愣脑了。”

  管疏鸿道:“对了,管承林那辆马车还在咱们府门外?”

  “是。”

  “砸了吧。”管疏鸿说,“他马车里要是有什么宝石珍珠一类的装饰,就拆下来去当铺当了,得了的银子施给慈幼局那些老人孩子。”

  鄂齐道:“殿下,这可就彻底把二皇子给得罪了。”

  管疏鸿冷笑道:“我还怕得罪他不成?你去告诉傅绥,着人把他看紧了,莫要再让他像今天这样靠近棠溪公子,最好然他们连碰都尽量不要碰上。”

  他想起今日管承林盯着棠溪珣的眼神,那样恶毒、阴险,就是一阵极端的不快。

  鄂齐:“……”

  果然,今日这番“骑马”的折磨,就是因为二皇子引发了殿下的超强占有欲!

  唉,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关棠溪公子什么事啊,明明是别人喜欢他。

  再说了,上次都有那二十个大汉的事了,殿下也没和棠溪公子分开,他还以为多少能锻炼出一点忍耐力呢。

  鄂齐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殿下,那马还放在那里吗?”

  用完了就挪走吧!

  管疏鸿以为他说的是马厩里吃草料的年糕,便道:

  “棠溪公子今晚不回去了,马就在那,他明天还得骑,你不用管。”

  ……原来是还没有结束。

  唉,真是……真是残忍。

  殿下他爱就爱了,为什么非得折腾人呢?

  鄂齐只好答应了一声,去让人烧热水了。

  *

  管疏鸿的房中,棠溪珣蜷在被子里面,睡梦正酣。

  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色映出了一层淡粉的血气,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看上去温暖而静谧。

  大概是因为睡得太沉,很快,棠溪珣就陷入了一个梦境中。

  这梦很奇怪。

  梦里,管疏鸿当了皇上,而他竟不知为何,成为了对方的臣子。

  似乎是内侍前来禀报,说是陛下心情不佳,发作了不少大臣,求他入宫去看一看。

  棠溪珣当时心里就想,奇了怪了,陛下心情不佳,别人都挨了训斥,他去不也一样要受气?

  再说了,又没有传召,这皇宫是他想进就进的吗?

  可是这样想着,腿上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跟着那些毕恭毕敬的内侍走了。

  一路进宫,果然畅通无阻。

  不光如此,几乎每一个人见他了,都是一脸欣喜若狂,如同见了救世主一样的表情,姿态更是极尽恭敬和谄媚,把他带到了皇上所在的地方。

  见了御座上满脸阴沉的暴君,棠溪珣发现,自己竟然也并无一点畏惧警惕之感,仿佛知道绝对不会受到伤害一样。

  他像经历了无数遍那样轻车熟路地走到这人的跟前,任由对方将他抱进怀里。

  管疏鸿让他走,他不走,所以接下来的发生事情也就顺理成章。

  年轻的君主在龙椅上宠幸自己那风华绝代的丞相,他撑开这具美妙的身体,棠溪珣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凸起的青筋研磨着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

  他忍不住张开口喘息,而这点空气也随即被霸道地堵住。

  明黄的龙袍和暗红的官服交叠在一起,无人知道下面的身体却已紧紧相连,整个琉璃打造的宫殿都在摇晃着。

  棠溪珣终于忍不住,从龙椅上滑下来,趴伏在了地上,前方剔透的墙面映出他自己的模样,以及身后猛力挞伐的暴君。

  他的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

  水声越来越大。

  ——“哗啦!”

  管疏鸿撩起一捧水,浇在棠溪珣的胸口上,用帕子轻轻擦洗。

  棠溪珣已经累得睡着了,管疏鸿红也不想吵醒他,所以动作尽量轻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的身躯一直在发抖。

  管疏鸿试了试水温,并不凉。

  他有些担心,凑上去亲了亲棠溪珣的脸,叫了他两声:“阿珣?阿珣?”

  棠溪珣被他亲的一颤,水中的足尖绷紧,抽噎了两下,却还是沉浸在深深的迷梦中不曾醒来。

  管疏鸿发现他被自己抚过的皮肤都异常敏感,向外面泛出了红色,微微怔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手到水里一探,也不由心脏疾跳,面色泛红,忍不住用衣服裹住了棠溪珣,低头去亲他,手也探了进去。

  这下棠溪珣可受不住了。

  他在那梦境中就觉得饱受折磨,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

  现实和梦境交叠,棠溪珣觉得有两个管疏鸿在对他轮流夹击,各种感官的刺激重叠在一起,让他的眼前仿佛要炸开似的发白。

  眼泪不知不觉就涌了出来,只哭得气噎声堵,几乎连喘息都费力,怀疑是噩梦,又怎样都醒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轰然一爆,身子那种堵的仿佛要裂开的沉重才得到了缓解。

  梦境中,他瘫软在了宫殿地面铺着的金砖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皇帝弯腰用龙袍裹住他,极尽温柔地抱起来,带着他走过宫廷中长长的甬道,穿过重重殿宇飞檐,愈行愈深。

  “你瞧,这宫殿这样大,这样黑,里面到处都藏着冤魂和叵测的人心。”

  明明刚才被欺负的人是他,对方说话时却带着些鼻音,那样眷恋和珍惜地将他在怀中抱紧,低语道:

  “我不想带你进来,又不能没有你。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会厌恨我,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棠溪珣浑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了一样,某个被撑开的部位还没有及时清理,简直湿泞不堪,随着对方步履的轻晃而微微抽搐。

  可是靠在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怀抱中,鼻端是熟悉的气息,却又让他感到了一种心安。

  他轻轻地侧头,将脸贴在绣线勾勒出的龙纹上,说:

  “那时在战场上,你同我说过什么?”

  管疏鸿微微一震,回答时却毫不迟疑:“你在哪,我在哪。”

  “我也一样。

  棠溪珣笑了笑:“你在哪,我在哪。”

  一只手带着疼惜抚过他微肿的眼角。

  风来云散,头顶忽然有一束光照下来,洒在两人身上。

  紧接着,这束光越来越亮,晃的棠溪珣睁开了眼睛。

  ——现实中,他躺在管疏鸿的床榻上,身上已经被收拾的清清爽爽,窗外是夕阳西下,暮云合璧,管疏鸿撑着手靠在他的身侧,正轻轻帮他按摩。

  棠溪珣一时间十分恍惚,几乎有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管疏鸿亲了下他的鼻梁,歉然道:“好点了吗?累了就再睡会?”

  棠溪珣只以为做了奇怪的梦,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熟睡的时候,这家伙又干了一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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