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87)

2025-09-05 评论

  系统期期艾艾地补充道:【还有,今天主角没脱衣服,这部分剧情也不完整。】

  棠溪珣穿裤子的手停住了,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他也脱???”

  系统声音很小:【……嗯。】

  棠溪珣:“……”

  他们两个,在都不穿衣服的情况下,交心?

  连那样最后一层薄薄的保护都没有了,跟管疏鸿待在一起?

  他是不是也得再摸摸管疏鸿?

  系统还把这个定义为能够净化这本书的纯爱剧情???

  真是天才的创意。

  棠溪珣站起身来,慢慢束好裤带,管疏鸿这裤子长出一截,他又弯下腰仔仔细细挽上裤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了冷静。

  “行。”

  棠溪珣说:“办得到。但你先帮我查查,他身上有什么疤痕没有?最好是那种有点故事的疤痕。”

  系统立刻帮棠溪珣去查,很快就提供了资料:

  【主角小腹处有一道剑疤,是幼时被其亲生母亲所伤。】

  棠溪珣一怔,问道:“为什么?”

  系统说:

  【设定中,主角的生母是个凶残疯狂不择手段的人,本是江湖人士,后来倾尽全力帮助昊国的现任皇帝夺位,同时得到了皇帝封后的许诺。

  最后,她因为皇帝食言,愤而杀死了羞辱她的皇后和贵妃,在杀到主角的时候被人拦下,但因此给主角留下了悲惨的童年阴影,也间接导致了主角被送往西昌成为质子。】

  棠溪珣完全想不到管疏鸿还有这样的往事,他心中霎时又想起了管疏鸿的那句“我永远爱你”。

  系统还在继续念资料:【也正是因此,才造就了主角不会爱、不懂爱,并且对女子迷恋又痛恨的扭曲性格……】

  棠溪珣道:“你觉得你说的是管疏鸿吗?”

  系统被他打断,愣了一愣。

  棠溪珣道:“这些话里面哪一句像他?”

  似乎……确实扯不上边。

  系统也有点懵。

  但它只是个设定好的程序,对于剧情的信任几乎就是原始本能,完全不能想象,管疏鸿会跟剧情里描述的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他分明就是这书里写出来的呀。

  棠溪珣道:“不止这里,其实很多地方都不对劲——从一开始就不对。”

  系统整个统都傻眼了,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宿主,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没关系,这有什么可慌的。”

  棠溪珣却不以为意,甚至笑了笑:“只要完成任务确实加了分就行了,现在我的角色等级有所提升,寿命也延长了,这不是很好吗?只要做下去,总能找到答案。”

  他的性格实在是沉稳如山,坚毅刚方,与外貌天差地别。

  不知从何时开始,虽然系统才是这场重生的引导者,但只要听见棠溪珣的一句“不慌”,它就觉得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

  【您的系统向您赠送“天边的爱心流星”一颗,表达对宿主深深的爱意!】

  闻言,棠溪珣向着窗外看去,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果然,一颗明亮的、泛着粉色的心形流星从天边坠落下来,拖出身后长长的烟雾,瑰丽无比,美不胜收。

  棠溪珣微微一笑,手指却轻轻抹过自己锁骨上的一抹齿痕。

  事到如今,虽然发生了很多意外状况,但,他不怕。

  世间万物种种,总有变数,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唯有他的心乱了,动摇了……才会是致命的危机。

  他看着那颗流星,默默在心里念道:

  “愿,我心如铁,不扰凡情。”

  “我身如水,可承万难。”

 

 

第42章 误入芳源地

  棠溪珣换衣服的时候,管疏鸿就等在外面。

  其实这个时候他状态也很不平静。

  一方面心绪纷扰,对棠溪珣有歉疚爱怜也有担心,但另一方面,棠溪珣每次撩他的时候拼尽全力,他稍稍前进一些却又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以致于让管疏鸿也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待他才好。

  此时,管疏鸿身体里的那股火还烧得旺盛,再听见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实在不由苦笑。

  没办法,离开他又不放心,在这守着吧。

  总算,门慢悠悠地开了,棠溪珣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神色倒已恢复如常,那一身的红痕也被遮挡住瞧不见了,可身上穿着管疏鸿的衣服,哪里都长出来了一大截,这样打眼一瞧,倒像个小孩子似的,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管疏鸿看着就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突然又觉得,似乎就这样瞧着他,便已经十分满足了。

  他不由得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把刚才棠溪珣挽好的裤脚展开,并指用劲一划,便将那余出来的部分给撕了下去。

  棠溪珣低着头,看他在自己面前俯首屈膝的样子,眼波微微一动。

  管疏鸿随手将布条收起来,冲着棠溪珣笑了笑,说:“免得走起路来绊着你。”

  说完,管疏鸿又道:“要回家了?”

  棠溪珣点点头,“嗯”了一声。

  管疏鸿挺舍不得,但其实也猜到了棠溪珣会这样做,早让人送来了披风,这时拿起来给棠溪珣披在身上,遮挡住不合适的衣服。

  他又说:“马车在外面,我送你回去。”

  棠溪珣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闻言,管疏鸿竟是一阵默然。

  片刻之后,棠溪珣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用脚尖踩了下他的脚,管疏鸿终于一笑,刮了下棠溪珣的鼻子,说:

  “你真觉得,我不知道你么?我要不了解你,为何要同你在一起,难道就是因为图一时颜色?”

  棠溪珣一怔,便听管疏鸿的声音轻轻地自头顶传来:“你有心事。”

  管疏鸿道:“而且,你每回一心烦了,就老想躲回你那小窝里,一个人待着。”

  他微笑起来:“从小就这样,这习惯我怎么能不知道?”

  棠溪珣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管疏鸿则握住他的手。

  “阿珣。”

  他沉吟片刻,逐渐敛了笑意,说:“你总以为我不懂你,其实……是你不明白我的心。”

  这话,其实他早就想和棠溪珣说,但每回棠溪珣总是一副若近若远的样子,又教人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终于说了出来,心中竟不知为何,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怅惘。

  管疏鸿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宛若自语:“我就只盼哪一天你能真正信了我,能瞧见我的心事,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棠溪珣却听见了他在说什么。

  刹那间,心头仿佛滚过了一道惊雷,那百般心事、千种思虑,仿佛一下子都尽数泛了起来,曝晒在了明光万里之下。

  棠溪珣很少有这样语塞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管疏鸿却也并未相逼,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

  “你想静就静一静,人生随遇而安,有的事情想不通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棠溪珣终于说:“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管疏鸿低头想了片刻,原本想珍而重之地告诉棠溪珣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又觉得终究什么话都及不上他心里意思的万一,因此终究只是笑了笑,说道:

  “你不是棠溪珣么?”

  两人说了会话,棠溪珣也该走了。

  管疏鸿本来不放心,还想送他回家,棠溪珣却不许,管疏鸿最后也只有听话的份。

  于是,他将棠溪珣送到马车上,又唤来鄂齐亲自驾车,叮嘱他要将棠溪珣好好地送回去,一直送进门。

  鄂齐在昊国也是一品侍卫了,此处却被当了马夫,只好恭恭敬敬地上前领命,心里却是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他想,可怎么好。

  殿下,果然是一点都不懂爱。

  明明已经良言苦谏了,可他还是这样天天变着花招地折腾人,若是完全无心也就罢了,他把人折腾够了,事后却又自己心疼,百般殷勤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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