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01)

2025-09-07 评论

  “真的么?”

  “自然。”他叹了口气,“还是说,阿宁不信我?”

  谢瑾宁原本的五分成了十成十,用额头撞他一下,哼哼:“我才没说。”

  掌下紧绷的脊背在轻抚下松软,严弋趁热打铁,低声诱哄:“既然这样能让阿宁尝到新鲜的滋味,那…想不想再试试?”

  ……

  “咔嗒”一声,窗彻底合上,被暖黄光亮填满的屋内密不透风,愈发浓稠的热意近乎化作实质。

  背对着窗的美人勾起松散衣带,缓缓向两边拉去,衣襟滑落,在肘弯堆出诱人遐思的褶皱。

  莹白肌肤在昏黄烛光中如上了层蜜釉的玉瓷,掠过泛着细腻缎光的圆润肩头,顺着两弯平直玉桥望去,盛着蜜酒的深池中央,那颗朱砂似也映出主人的情动,红得醴艳,几欲渗出甜美血液。

  散在身前的几缕乌发半掩住平坦雪原,仔细看才能瞧见藏于其中的淡粉细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似露非露,辅以美人脖颈锁骨泛出的粉晕,更令人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食欲与x欲瞬时达到顶峰,严弋鼻腔一刺,好不容易止住的沸血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稍细那根戒尺并非其余两把那般方正,更像是一根小棍,被谢瑾宁握着恰好合适的细尺,在严弋掌中就成了根稍长的木筷。

  而此刻,木筷挑起发尾,让那羞涩的果实显露。

  饥饿的食客伸筷而动,就要捉起那果实放入口中,可惜只有一根筷,瓷盘又被主人端着,被磨至光滑润圆的筷面刚触及就被错开,只在雪地抵出一道小小凹陷。

  主人小小哎呀一声:“不怪我,是这个太滑了。”

  食客轻易看穿他的把戏,并不吭声,只将执箸的指节往后挪了半寸,置于桌下的手后移,拍了拍牛乳制成、中央淋着桃花蜜的乳冻。

  态度十分明确,不让吃果子,就换成这个。

  主人只得努努唇,挺直作软腰身,亲自将果实送到食客筷下。

  但主人栽在雪原间的两颗果子实在青涩,每一枚几乎都只有食客半截小指尖大小,怕是不够塞牙缝,不过胜在颜色粉嫩,玲珑可爱,倒也能叼着含着,细细品尝滋味。

  还在生长中的果肉半硬半软,熟透后才会变得韧劲十足,香甜可口,等不及的食客先手设下陷阱,等主人犯错提出惩罚,趁机让主人打开大门将自己迎入。

  闻着清甜香气,垂涎颇久的食客喉咙滚出饿鸣,此刻却又不急着食用了。

  他用筷端碾着,压着半硬的果实,似想先挤出些汁水嗅闻,却是苦了嫩生生的果子,被压得东倒西歪。

  这般非同寻常的恶劣行为看得一旁的主人俏脸红透,眼含热泪,气得直抖。

  实在不忍一直陪伴自己的珍贵果实被如此蹂躏,主人伸手欲撤,两只细伶的手腕却轻而易举被食客单手钳制,举过头顶。

  这下,盛着果实的雪原更近了,食客只需埋头,便可食用,他仍不满地摇了摇头,继续用手中的木筷按着。

  一会儿绕着果实打圈,一会儿摁住又松开,看那杯压得凹进雪中的果实再度冒出,重回饱满。

  说来也奇怪,在主人的泣声中,还未熟的果实被食客这么一弄,肉眼可见地红润,大了一圈,虽还未完全成熟,比几息前却硬了不少。

  主人从小到大细致隐藏,精心照料,不曾被他人,连自己都鲜少碰的果实,竟是被食客用木筷强行催熟。

  一侧肿红欲熟,一侧还是原先的青涩模样,对比十分惹眼,主人低头看着盘中两侧迥乎不同的果实,一时竟呆住了。

  “真的不一样了,怎么会这样?”他喃喃,“好难看哦。”

  食客:“别担心,我这就帮你把这一枚也弄熟。”

  木筷换了个方向,他继续开始自己的催熟大业。

  等两枚都催至足以食用的程度,食客才正式开始品尝。

  起初他还照顾着主人的情绪,吃得格外小心,先用唇碰了碰,等到主人默许,才换成了舌,等他尝到甜美滋味后,便急不可耐地想要从其间吮出甘甜汁水来充饥。

  只是可惜主人提供的果实并无其特殊功效,任他如何品尝,左右交替,除了果实周围的细雪被融化生出的些许水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淌过喉咙。

  食客只能过过嘴瘾,却是越吃越饿,干脆连周围的雪也捧起,一起吞了进去,让水珠代替……

  直到果实完全缩不回去,栽着其的雪原甚至被捧出了两座小小的丘,主人哭得意识昏沉,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放了个多么贪得无厌的家伙进来。

  可惜为时已晚。

  

 

第68章 代价

  翌日,天还未亮全,晨雾便被急急脚步声踏碎,停在谢家院门外。

  没过多时,隐隐传来掺杂着鸡鸣的细碎声响。

  不止一人。

  榻上的男人倏然睁眼,剑眉微蹙,眸中肃沉寒意又在怀中少年嘟囔着往热源深处蜷缩,将自己大半张脸,连同耳尖一齐埋入被中时融化些许。

  透过朦胧天光,依稀可见其毛绒耳尖上的暧昧齿痕,只可惜一晃而过,掩埋在了乌发与棉被间。

  院外动静愈发嘈杂,在扰谢瑾宁清梦之前,严弋收回手臂起身,帮他掖好被角,大步敛声关上卧房,这才开了谢家院门。

  并不出乎意料,是李泳一家人。

  不知在门前等了多久,一家三口衣衫间都沾了不少晨露,听到门开,争论得面红耳赤的夫妻二人与中间蒙着耳朵一脸无奈的李永安齐齐抬头看来。

  李永安欣喜道:“美人夫——”

  夫妻俩:“谢……小严?”

  见来的是严弋,三人面上是如出一辙的错愕,李永安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啊”了声,伸着脑袋往门里看。

  李泳也朝里看了眼,但严弋的身型摆在这,将院子里挡得严严实实,他啥都没看到,于是问:“小严,你咋个在谢夫子家?”

  严弋没吭声,眉头拧得更紧,他五官本就极冷,不自禁散发出的几丝煞气更显凶残,简直能止小儿夜啼。

  他还散着发,外袍也是随意披在肩头,周身气质却丝毫未损,鹰隼般的目光裹挟着泠冽威压,连李泳手上提着的,一路挣扎扑腾扯着嗓子啼叫的两只大公鸡尾羽骤然炸起,僵直着脖颈瘫成两团毛乎乎的肉。

  “咕咚”一声,李泳咽了口唾沫,而他身旁被自家男人埋怨了一晚上,方才终是忍不住爆发的李婶也讪讪收了声,浑身汗毛直立。

  妈呀,这小严的眼神咋这么可怕,她也没惹到他吧。

  “严哥哥,美人夫子呢?”童声打破沉默,李永安仗着自己人小,想从严弋腿边挤进谢家,却被抵住脑门寸步难行。

  李泳一把揪住跟个倔驴似的儿子后领,拉得他差点没站稳摔个屁墩。

  李永安嘴巴撅得老高,下定决心从今日开始要多吃半碗饭,等他长得比严弋还高,力气还大,他就可以取代他保护美人夫子了!

  严弋收回手,抻了抻腿上不存在的灰,“李叔,李婶。”

  打过招呼,他也不问来意,直截了当道:“今日休沐,谢夫子不谈公事,二位请回吧。”

  但李家夫妻俩本就是来上门请罪的,连谢瑾宁的面都没见到,哪能说走就走啊。

  “不是公事不是公事,那个……小严啊。”李泳朝旁边递了个眼神,“昨夜是我这婆娘不懂事,惹恼了谢夫子,这不,我一大早就带她赔罪来了。”

  见李婶还垂着个脑袋不知在想些啥,李泳用手肘怼她一下,“还愣着干嘛。”

  李婶立刻回神,赔笑道:“是,是俺脑子不行,笨得很,干了些混蛋事,谢夫子可千万别因为俺生气啊,不值当。”

  李婶是个大大咧咧的妇人,年轻时是出了名的泼辣,有了李永安后才收敛了些脾气,一心一意为儿子着想。

  她也是天天在家里听李永安夸谢夫子,听得太多,恰好她娘家也有个没结亲的丫头,就犯了浑,想着儿子都这么喜欢他了,不如亲上加亲,这才有了昨夜的那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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