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00)

2025-09-07 评论

  训诫与情//涩的界限逐渐模糊,谢瑾宁半是惊异,半是无措,无法再说不。

  将自己曾说的话抛之脑后,他双腿并紧,缩着身子隐藏,忙不迭道:“难受!阿宁好难受,好痛,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

  谢瑾宁满心期待地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求饶,严弋便会放过自己,怎料腰身一紧,他被扣住翻过身来,坐在坚硬如铁的大腿。

  “真的么?”

  在谢瑾宁惊慌的视线中,严弋露出一道带着血气的笑容,他语气温和,吐出的字眼却让谢瑾宁再度发起抖来。

  “本打算打两下就结束惩罚,却没想到阿宁一转眼,竟又犯了错。”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似是真为他感到惋惜,“这下,阿宁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瑾宁愕然无言。

  戒尺从喉结开始,沿着中线一路往下,划过胸口,将衣带挑开,最后落在柔软小腹。

  只消压低手腕,尺面便会触及玉石顶。

  危险的影子向他逼近。

  “若是真的难受,那为何此处,未经触碰,也能如此精神?”

  

 

第67章 催熟

  “!”

  谢瑾宁不知该如何,也无法解释,他憋红了脸,想从严弋身上下来,却被腰间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似是被这细弱的挣扎惹恼,男人眉峰微拧,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手腕一转,拍在他下腹。

  蜻蜓点水的一下,戒尺被浅凹的柔软皮肉回弹绷起,边沿恰巧擦过顶,谢瑾宁眼眸瞬间湿润,情不自禁吟出了声,脚趾蜷缩,伸出推拒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

  眼前乍白,空茫,却被喑哑警告唤回神智:“阿宁若是再乱动,下一回……”

  尺面虚虚压在顶端,若即若离,谢瑾宁的心脏也随之悬起又落下,“可就要拍在此处了。”

  木尺坚硬,而玉石顶端本就软嫩,刚刚那下刺激太过,他就算是想挣扎,也没了气力,若非腰后手掌支撑,怕是早就坐不稳,从严弋腿上滑落。

  身后依旧火烫刺麻,身前又是冰冷威胁,谢瑾宁是如坐针毡。他噙着泪,手臂慢慢搭上严弋肩头,鼻音浓郁:“不动了,我不动了,别,别打这里。”

  是真的怕了,背脊细细地发着抖,一双秀眉蹙着,嫩白无暇的面颊湿红一片,连鼻尖也是红的,惹人生怜,恨不得将他搂在怀中好生哄,直至美人重回笑靥。

  于是男人也柔了神色,俯身朝他靠近。

  以为严弋要吻他,谢瑾宁顺从闭上眼,眼尾倏地一烫,又一触即分。

  他懵懵掀开湿濡眼帘。

  “那我再问阿宁一次,方才那两下,难受么?”

  搂在后腰的大掌缓缓下移,指向性明确地覆住发红的一端,无需用力,丰盈曲线便自发贴合手掌弧度,仿佛那起支撑身体作用之处,天生就适合被人如此包住赏玩。

  谢瑾宁的呼吸更混乱了,侧眸道,“难……”

  掌心稍稍用力,挤压,揉摁,将那还未说完的词句揉作一声婉转痛吟。

  那处早已被拍得火热的肌肤,此刻又贴上一片滚烫的掌纹,像是两块燃烧的炭叠在一起,火势更浓,几乎要将谢瑾宁烧融。

  为缓解这灼人热意,身体自发泌出汗泪,原本干燥的布料肉眼可见洇出一小团湿痕,隐隐可见下方如三月春蕊的嫩粉。

  “看着我。”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沉哑,严弋缓声:“不诚实也是错,阿宁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眉峰冷硬的线条在柔光中舒展,平直唇角却藏着未褪的沉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面容上悄然角力,奇妙融合。

  谢瑾宁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严弋眼睑,就是不跟他对视,悄咪咪在心里骂了句。

  坏男人。

  比起平日事事顺着他的温驯模样,今夜的严弋对他格外严厉,而他作为河田村受众人敬仰的谢夫子,明明与严弋情意相投的亲密之人,现在倒像是成了他的学生。

  严弋就这样逼迫,不许他逃,也不许他说慌,逼他直面自己的变化,非得让他承认,自己生出了这等病态诡异的欲//望。

  哪有这种的坏夫子……

  简直坏透了!

  但。

  澄澈眼眸怯怯上瞥,被男人眼底灼灼的火烫到,威严的,带着掠夺感的气息,让谢瑾宁后脑发紧,却又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

  “不难受。”

  红唇张合,做出的口型转瞬即逝。

  “什么?”

  瞧见那轻勾的唇角,谢瑾宁嗔他一眼,又在感受到身后那双手掌的无声催促时,挑起的眼尾骤松,嗔怒也带上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不难受。”他含糊着说完,咬咬牙,“你不要只揉一边啦!”

  略带薄怒的眉眼春意盎然,逸态横生,严弋极力克制的狼尾也随之横起,在玉石前虎视眈眈地垂涎。

  玉石主人却浑然未觉。

  “好好好,是我不对。”

  严弋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震颤,笑得谢瑾宁都快炸毛,才终于扔下令他感到不安的戒尺,覆上备受冷落的另一侧。

  无需用力,指节便自发陷入那如云绵软中,细腻滑嫩,韧劲十足,怕是能够随心所欲,被揉成任何形状。

  但他只是覆着,并无过多的动作。

  “不难受,那便是舒服了。”严弋故意朝相反方向曲解,“不过,说好是惩罚,阿宁怎的先舒服上了?”

  谢瑾宁还来不及反驳,便被问得哑口无言,头顶羞得快冒烟。

  他都已经自我承认了还不够,难道就非要他亲口说出他就是被那两下打出反应了才行吗?!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谢瑾宁低头看了眼都快冲破布料抵上他小腹的狼尾,气呼呼地伸手一拧。

  见男人吃痛闷哼,面部肌肉扭曲,谢瑾宁绯红小脸闪过慌乱,又仰起,理不直气也壮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之前被我踩了压了都没下去。”

  还翘得更凶了,比起他,严弋才像是变态好吧!

  谢瑾宁一下就没那么不自在了。

  严弋吸了几口冷气,太阳穴突跳,手臂上抬将谢瑾宁托起些许,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在撕拉声中,扣住胯骨用力一拉——

  糙热有力的狼尾迫不及待地从被撕开的小口蹦出,直直撞上水润细嫩的玉石,玉石主人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莽撞袭击,涎玉泣珠,哆嗦着栽进恶狼怀中。

  “我并非阿宁所想那般。”对疼痛习以为常的严弋侧头,薄唇含住在烛影中颤颤巍巍的耳尖,“只是因为,只要是阿宁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若是不给,偷香一口也未尝不可,反正,也不是没有过……

  曾自诩正人君子之辈,再忆起那桩桩不堪往事时,竟也心不慌,神自若。实在卑劣,却是仗着年少之人的倾慕,有恃无恐。

  裹挟着缱绻情意的滚烫呼吸不住往谢瑾宁的耳道里钻,如一只长舌,搅得他后颈过电般漫出颗颗细粒,从皮肉到骨缝,连心尖都发着酥。

  欲如烈酒,情似文火,文火氤氲沉沉酒雾,酒雾催生火势,交融出无法自拔的蚀骨醉意。

  小巧耳垂像浸了花汁的浆果,沉甸甸坠在枝头,被沿着耳畔往下的唇自然地衔住,用牙尖慢条斯理地研磨,品尝。

  暖意从四面八方密匝匝将他包裹,初时还觉得烫的体温,当下也习惯了,谢瑾宁散了怒气,“那我也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嘛。”

  “是,都怪我。”

  谢瑾宁继续小声嘟囔:“我一点都不奇怪。”

  “不奇怪。”

  听着太像是在随意糊弄他了,谢瑾宁又想掐不知好歹的狼尾巴一把,低眸被那盘踞交错的筋络吓住,转换目标掐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没拧动,严弋却“嘶”得比掐狼尾巴的时候还大声。

  太假了,偏偏这人面容诚恳,语气笃定:“不过是心意相通之人别样的情趣所在,阿宁无需有任何负担,享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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