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11)

2025-09-07 评论

  “那我呢?”

  “你?”谢瑾宁挑眉,得意洋洋道,“你就这样呆着吧。”

  行至门口,他道:“哦对了,书上说了,银针封穴的效果只有两个时辰,你倒时候把银针收好,等我明日睡醒再来清理。”

  “没有我在,阿宁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要你管。”谢瑾宁回头瞪他,“你继续反省吧!”

  

 

第73章 坏狗

  谢瑾宁揉了揉膝盖。

  严弋屋里的就是层硬木板,到底比不过他那垫了好几层棉垫的软床,他只跪了一小会儿,双膝也隐隐有些不适。

  但是想着那只能硬着躺板板的男人,他的眉梢怎么压也压不住,略有滞涩的步伐变得轻快,谢瑾宁哼起小调,慢悠悠地往外走。

  “嘭——”

  屋内忽地传来沉闷声响,似是某物坠地,谢瑾宁脚步微滞,转身望向房门,那处依旧关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未透出。

  站了片刻,没再听到多余动静,谢瑾宁胸中一松。也许是风把东西吹掉了吧,他耸了耸肩,收回目光。

  顺利行至门前,木质门板拉开的细微“吱呀”被陡然炸响的刺耳断裂声压制,谢瑾宁吓得一激灵,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迈步跨过门槛,半个身子踏出门外之时,身后忽地传来一股拉力。

  他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

  又是“嘭”地一声,木门被猛地拍回,发丝被气流掀起,划过眼前,凌乱贴在汗湿额间,脸侧,谢瑾宁瞳孔一缩,浑身瞬间绷紧。

  不是吧……

  还未稳住身型,又被身后覆上的硬烫身躯压上门板,夜色中,那道黑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将他全然笼罩。月光掠过的刹那,谢瑾宁看清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

  只剩半截衣袖,青紫勒痕如狰狞蛇蟒,在麦色皮肤上蜿蜒,交错,血珠顺着麻绳断裂处的毛刺滴落,在地上洇开暗红水花。

  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卡在他腰间,将他禁锢在热骨与冷木的方寸之地中。

  “呼...嗬......”

  在摩挲,在嗅闻。

  谢瑾宁头皮发麻,瞳孔因着震惊缩成针尖状,连睫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半个时辰都未到,严弋是怎么挣脱的?!

  谢瑾宁想问,但侧颊和双手被迫贴在冰冷木门,窒息般的压迫和受制于人的羞耻唤醒深埋在骨肉里的臣服与畏惧,他红了眼,“严弋,你,唔——”

  犬齿陷入腻白皮肉,在即将刺破之际又抬起,严弋舔过那泌出细汗的骨珠,鼻尖抵在耳后软骨,他低低出声。

  “汪。”

  突兀而恶劣的犬吠漫进耳蜗,将谢瑾宁喉间滚动的惊叫卡在半途,趁他失语,衔住颈肉的牙关惩罚性地再度咬紧,又松口,反复数次,原先光滑如玉壁的后颈被堆积齿痕淹没。

  这下倒真如他所言,变成狗了。

  “你松开我!”细密如针刺的痛逼出眸中水雾,谢瑾宁被他咬得直抖,逃不过,也躲不开,只能颤着嗓子骂:“混蛋!坏狗!”

  怎料此话一出,紧贴着他的躯体肉眼可见的兴奋。谢瑾宁抿紧唇,眼底不受控制地氲出水雾。

  一能动就来欺负他,真是,反省到狗肚子里去了!

  “别,别咬了,呜,我痛……”

  严弋吻着,啃这那处馥香皮肉,爱不释口,甚至恨不得嚼碎了咽入腹中。但听他呼痛,暴戾的齿立刻收了进去,唇舌却依旧流连,沿着骨珠一路往下,烙出印记。(只是在啃脖子)

  “我还病着,阿宁竟真能狠下心肠来,将我抛之而去。”

  低低呓语平静,又带着些让人汗毛直立的幽怨,“还是说……道歉不够,只有见我那丑态毕露的狼狈模样,阿宁才能解气?”

  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解哪门子的气?!

  “你又没坚持到两个时辰。”

  语罢,后颈又是一痛,耳畔飘来幽幽叹息,“那处到底也是肉做的,两个时辰,若真的憋坏了,阿宁可得负责把它治好,否则以后……”

  他慢条斯理地抬腰,小幅度地动,戳磨在尾骨。

  谢瑾宁足尖蜷紧,情不自禁抖了下,耳垂红得滴血,张嘴就呛:“要是坏了我就重新找一个!”

  腰间手臂再度收紧,要将他融进骨血似的,谢瑾宁吃痛闷哼,心头暗恼。

  他说什么呢。

  “找什么?”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严弋那原本还算得上温和的语气陡然冷峻,“阿宁,再说一次,你要找什么?”

  严厉的逼问让谢瑾宁眼眶一酸,他吸吸鼻子,不想理他,下颌却被钳住掰回,长舌轻车熟路撬开齿关,攫起瑟缩软红卷吮。

  但谢瑾宁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几句,更别说是亲了,想都没想就是用力一咬。血气在舌尖炸开,听到痛嘶,身子却比大脑先一步反应,他下意识松了齿关,却是将驱赶的机会亲手放逐。

  双颊被一掐一摁,贝齿便再也无法闭合,谢瑾宁齿颊酸软,只得呜呜咽咽地,被迫接收这个腥气十足的吻。

  要将方才的憋屈都讨回来似的,他亲得又狠又重,长驱而入,谢瑾宁仰着的下颌都鼓起了一块。

  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很快,下巴脖子都湿答答的,右侧肌肉被抻得又酸又胀,谢瑾宁难受极了,面颊浮起呼吸不畅的病态晕红,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溢。

  “唔,不……”

  双腿后蹬着挣扎,又被大掌兜住,极具技巧地碾摁,身躯在熟悉气息的包裹和蹿入脊柱的阵阵电流的刺激下愈发绵软,谢瑾宁不住下滑,又被捞回,狼尾更紧密地贴合,连带布料一同嵌进深壑。

  “放心,就算是坏了,光用手和舌,我也能叫阿宁爽快。”

  坏东西!

  在喉口作乱的长舌退出些,低哄着让他换气,但谢瑾宁只吸了半口,又被堵住。

  用力砸在严弋腰间的拳成了轻飘飘的抚摸,他被亲得七荤八素,眼前的模糊色块被黑斑占据,直到后背触到只铺了层薄被单的床板,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带回了屋里。

  “别,我不要……”寻得间隙,谢瑾宁在喘息中吐出破碎言语,收紧双臂牢牢攀住严弋肩背,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往后一瞥,严弋了然地扯过薄被垫下,仍觉坚硬,干脆就这方才的姿势上了床,让谢瑾宁坐在他腰间。

  怕这只做完坏事就跑的娇气狸奴梅开二度,他左臂依旧环在纤窄腰身,“这下就不硌了。”

  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吧,无非是一个硌后背,一个硌屁股,谢瑾宁掰不动他手,瞪着湿漉漉的眸子愤愤戳在他胸口,反被震得指尖发麻。

  他还想说些什么,侧眸却见床头那根生生被掰断的床柱,和床下的一地银碎,谢瑾宁一怔。

  “你……”

  他只知这个法子能让人在两个时辰内动弹不得,而后逐渐恢复,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却不知强行挣脱可能会造成的风险。

  但严弋面上看不出任何疼痛,力气也一如既往,谢瑾宁飞快扫了一遍他还在冒血的手臂,眉头蹙了又舒,询问的话语就在嘴边,被他吞了回去。

  谢瑾宁别过脸,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松开,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但那低垂的羽睫被水雾黏成簇状,不堪承受重量的眨动极为缓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还带着齿印的唇瓣肿红靡艳,眼尾、鼻尖、面颊皆透着胭色,露在外的肌肤也浮起层淡粉,整个人如同一尊淋了水的粉玉观音像,圣洁中透着难言的情-/色。

  还有那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襟的指尖,严弋自然而然将其当做仍在闹别扭的最好佐证,唯一能动弹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后腰,手腕向下,不轻不重地一拍。

  严弋眉头微挑,“在我身上也可以休息。”

  谢瑾宁叫他拍得一颤,唇齿间溢出声轻吟,席卷而来的却是怒火,他胸口急促起伏,鼓起脸颊,握拳狠狠向下一砸,“我说了让你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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