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43)

2025-09-07 评论

  “期待极了。”

  严弋收拢手臂,就着俯身的姿势,迅速在谢瑾宁唇上落了一吻,鼻尖将柔嫩脸颊顶出道凹陷,他忍住叼起皮肉厮磨的躁动,深嗅几息带着茉莉清气的馥郁甜香,哑声道:“那我先去了。”

  他人高马大,将谢瑾宁挡得严严实实,从背后看不出什么异样。

  谢瑾宁被他这一下惹得心跳加速,不自觉舔了舔唇,润红唇瓣当即蒙上层诱人水泽。

  像是被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烫到,谢瑾宁缩回舌尖,颦眉小声骂他不知羞,一回来就想这事,手上却主动挽起他的袖口往上拉。

  尾指慢吞吞地划过麦色小臂间的长条疤痕,“快去啦。”

  掌心骤沉,被塞入了包还温热着的东西,谢瑾宁提起闻了闻,酥香自油纸边沿散逸,他眼前一亮。

  “晚上再吃好了。”

  给爹和师父分些,等放完河灯,再拉着严弋找个没人的地方赏月,到时候一边吃点心,再一边告诉他这些好消息,岂不是更好。

  他提着东西回房,美滋滋地计划着,浑然不知另一人胸中压抑着的狂风暴雨。

  加了把柴的火势迅猛,水入油锅,爆出滚滚浓烟。

  提起,颠动,沉重铁锅在那青筋盘虬的有力铁掌中有如轻巧木瓢,火光高闪,烈油四溅,谢农呛咳不止,掀帘换气,他却连眼都未眨。

  腰间黑沉硬物的存在感愈发鲜明,通体渊黑,寒意凛然,爆烈火光窜过其间纹路时,暗金色流光在阴刻间缓缓流淌,凝成两簇燃烧的幽火。

  鹰嘴、利鳞、羽纹。

  正是凶兽穷奇。

  被男人随意别在腰间之物,实乃皇帝搜寻而不得,能号召镇北军的,

  穷奇令。

  今日与宋伯会面,在这枚令牌和他声泪俱下的讲述中,阎熠短暂昏厥后,想起来了很多东西。

  他不是猎户严弋,而是将军府幼子,声名赫赫,最后仍继先人之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定威将军,阎熠。

  宋伯曾是他的父亲的老师,自他进入军营,继承他父兄遗志后,便做了他的军师。他半生为镇北军出谋划策,尽心尽力,可以说阎家父兄曾参与过的大大小小战事中,都离不开他的策谋。

  亦师,亦父,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反追踪进入宅院,见到他时下意识放下手中冷刃。

  宋伯告诉他,自他“死”后,北戎人每战皆捷,定然认为大彦乃囊中之物,防备日益松懈。

  而北愿入京,对大彦来说即是威胁,亦是机遇。

  简而言之,阎熠需尽快回营。

  但……

  导致他父兄之死,他下落不明,造成将军府如今局面的幕后之人。

  也在那皇城之中。

  

 

第88章 礼物

  夜已深了。

  银月如盘悬挂在天际,清晖泼洒。秋风吹动,河边烛光粼粼,纸条上承载的思念与祝福混入风中,随着欢笑与酒香穿过千家万户。

  有着先前一遭在,谢瑾宁对酒这类物自是避之不及,可耐不住他今日实在高兴,也就用了些。

  说是酒,实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果酿,酒味寡淡近无,酸甜可口,连小孩都能喝。

  但再清淡,几杯入肚,他也腹中火热,双颊生晕。

  杏眸也像是被酒液浸湿了,谢瑾宁仰起红扑扑的小脸,“真圆啊。”他撑桌起身,举杯向天边:“借你的福,我今天也当是团圆了,来,我敬你一杯。”

  严弋将剥好的菱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怕他摔着,单手虚虚环在他后腰,“小心。”

  谢瑾宁豪迈饮尽,将空杯往下倒,歪着脑袋朝他傻乎乎地笑,“放心吧,这个喝不醉的。”

  邓悯鸿瞅他一眼,嘲笑道,“站都站不稳,还没醉呢?”

  谢瑾宁大声强调:“就是没有。”

  桌边散着些空酒坛,谢农自午后从周芳坟边回来,也一直乐呵呵的。

  这会儿他手中还握着酒杯,人却已经趴下了,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酒话,忽地哼笑出声,“对!”

  这下,谢瑾宁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挺起胸脯:“看吧,爹也说我没醉。”

  下一刻,谢农手松开,木杯咕噜噜滚远,从他肘间传出如雷鼾声。

  “有病之人说自己没病时,往往已病入膏肓了。”邓悯鸿呷了口杯中温酒,满足地眯起眼,喟叹一声:“你小子这次带回来的酒不错,够劲儿。”

  “还有三坛,放你屋中了。”

  “哟呵,还早有准备。”邓悯鸿抚弄胡须的手臂一停,“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所求何事?”

  “我真的没醉嘛,师父你看我,我能站稳,还能直着走的。”谢瑾宁推开严弋的胳膊,刚走了两步,腿一软直直栽进他怀里。

  额头磕到下巴,他皱着脸抬头,满眼茫然,“一个,两个,诶,怎么有两个严弋,好晕啊……”

  “邓老,我先带他回房,麻烦你煮些醒酒汤药。”抹去他唇角酒液,严弋将这只晕头转向的醉酒小猫打横抱起,“他白日哭过,怕会头疼,最好要有安神功效。”

  “不喝药。”听到关键词,谢瑾宁蹬腿反抗,“我还,还要喝酒,放我下来!”

  “乖,别动。”严弋轻而易举将他制住,“加些甘草,他爱喝甜的。”

  “甜的,嘿嘿……”

  邓悯鸿被这两人腻得一哆嗦,翻了个白眼,任命地伸手去掰谢农的胳膊。

  吸气,用力,他涨红了脸,也没能把这睡得死沉的人拉起,还差点闪了老腰,累得直喘气。

  “这一老一少的,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干。”

  ……

  严弋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时,本该乖乖躺着的谢瑾宁正跪坐在床沿。

  少年青丝如瀑散落,将那本就巴掌大的脸衬得愈发纤巧,伶伶锁骨间的朱砂痣红得妖冶,像是烛泪滴在霜雪间。

  单衣勾勒出背薄腰细的诱人线条,他双手交叉放于膝上,跪坐姿态使本就丰腴的软肉挤压着,仿佛要从裤腿中溢出。

  乖巧等待着他宠爱的小媳妇。

  严弋眸光一暗,几乎瞬间忆起那处将他头脸裹住时的美妙滋味,喉结滚动,未曾饮酒,热燥也自腹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怎么不好好躺着?”

  听到动静,垂着脑袋的小媳妇慢慢抬头,昳丽眉眼被烛光映得盈盈,他弯着唇,笑意温软,“快过来。”

  他拍拍身侧示意严弋坐下,将身后藏着的木盒塞进他手中。

  “猜猜里面装着什么?”

  “我的礼物。”

  谢瑾宁愣了下:“你怎么一下就猜对了。”

  浑然忘记是自己亲口说过的。

  严弋刮了刮他泛红的鼻尖,“我不在,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呀,你干嘛这么问?”

  “眼睛都肿了。”

  “不是伤心啦,等会再告诉你。”谢瑾宁哼哼地笑,抱住严弋的手臂,“快打开看看。”

  盒中不只是木雕,还有枚香包,虽不是他一针一线缝的,却是他画好纹样,亲手塞的药材。

  谢瑾宁对严弋看到礼物的反应早有期待,但当木盒真的被打开时,他仍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一息,两息……

  怎么不说话,太感动了么?

  没听到任何声响的谢瑾宁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严弋面无表情地盯着打开的盒子,像是在发呆。

  “严,唔——”

  身形一晃,他被男人拉上膝头,堵住了唇。

  每每亲热,严弋总要吮得他舌根酸软,呼吸不上来为止,谢瑾宁有时会觉得他不是在亲,而是在吃。

  吃他的舌,吃他的水,犹嫌不够,还要往他喉咙里钻,让他发出些自己听了都害羞不已的咕哝声。

  但谢瑾宁也喜欢这种被吻得浑身麻酥酥,快要融化的感觉。

  腰身塌了下去,他双臂柔柔搭上严弋的脖颈,温顺地张开唇,任他掠夺、掌控呼吸。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一尾羊 甜宠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