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43)

2025-09-07 评论

  谢瑾宁咬着唇摇摇头,诚实道:“不疼。”

  就这样按了一刻钟,直至药油被彻底吸收,谢瑾宁扭扭脚踝,当真是半点钝涩也无。

  严弋将布巾打湿擦拭,沾染上褐渍的肌肤重回白皙,“怎么样,有感觉好些吗?”

  “好多了,一点不舒服都没有。”澄澈的琥珀眸弯出柔美弧度,“严弋,你连按摩也会,好厉害啊。”

  他夸完,抿抿唇,明显还有些欲言又止,严弋净手,问:“怎么了?”

  “我小腿也好酸哦,还胀胀的,能不能再帮我按按?”

  乐意至极。

  正准备蹲下,却被谢瑾宁拦住,他翻身上床,将裤管撩至膝窝处,又趴下背对着严弋。

  “我这样好了,你就坐在床边用右手慢慢按吧。”

  谢瑾宁的小腿笔直修长,肌肤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比起丰腴嫩滑的大腿根,多出一份柔韧,也因今日走动过多,筋肉略有紧绷。

  严弋撕掉落在那趴着显得更为丰盈饱满的部位的视线,手掌微弯,形成一道贴合腿肉曲线的弧度,自上而下,沉稳而有力的揉捏。

  随着僵硬的肌肉被揉开,比脚踝处更浓的酸胀感迅速攀升。当屈起的指节摁在最为僵硬那处时,谢瑾宁紧紧攥住被单,埋头忍耐,还是溢出几声痛呼。

  腿间的动作一滞。

  “开始会有些不舒服,忍一忍。”

  “嗯。”

  略带哭腔。

  但很快,到达顶峰的酸胀变成酸麻,疲惫彻底释放,又化为温热松快。像是泡在温泉中,过于舒适,谢瑾宁闭着眼睛,短促而隐忍的痛呼也被惬意的轻哼取代。

  被子有股太阳的味道,严弋身上也是,他手好大哦,还暖乎乎的,好舒服,就是有些粗糙,磨得痒酥酥的。

  身上也想让他按按。

  算了算了,等他手好再说吧。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谢瑾宁小声哼唧着,颊边染上晕红。

  而他身侧。

  专心为少年上药时,因着心疼,欲念也就慢慢消散,但在这声声舒服的浅吟中,弧度愈发明显,被水沾湿还未干透的裤间,紫红隐隐可见。

  难以掩盖的,还有愈发粗重的呼吸。

  换至另一条腿肚,按压,打圈,腰肢再度紧绷弓起,雪团微颤,又在揉捏中软下。似开了弦的古琴,在拨弄下发出更美妙的,引人遐思的靡靡之音。

  右手力度未变,甚至愈发娴熟,不停变换着手法,如霜赛雪的少年便在他手中软化成了一团绵软蜜脂。

  甚至能感受到在松开之时,被彻底捏软了的嫩肉不舍地吸附在他掌心,发出无声的挽留,

  “好了。”

  “嗯……”谢瑾宁险些又睡过去了,他揉揉眼,转头只瞧见男人一截锋利的下颌,一滴汗悬挂在此,滴落,隐隐潮气蒸腾。

  有这么热吗?

  他翻过身,正面腿间的斑斑红痕也显露于眼前,如雪地间的落梅,鲜艳夺目。

  少年眉眼怔松,神色慵懒,水雾氤氲的杏眸潋滟,眼尾绯色一直蔓延至耳后,如胭似霞。

  完全是一副……事后的情态。

  口腔险些被咬破,严弋背过身去,“腿,怎么红了?”

  谢瑾宁理着凌乱长发的指尖微顿,才想起来告状,“被那只雄鸡啄的啊。”

  他努努嘴:“我就想看看母鸡孵蛋,结果那鸡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咬我,我都解释了还不听,气死我了。”

  怪不得那日归来见他一身凌乱,发间还插着鸡毛,而自己心还乱着,竟没有细问。

  “如此凶残,看来留不得了。”严弋道,“待会儿就宰了去,炖了晚上正好加餐,明日我再去镇上买一只回来。”

  身躯挡住了门外射入的大部分日光,谢瑾宁打了个哆嗦。

  那鸡是有点凶残,但严弋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更凶残的是他诶。

  “算啦。”他耸耸肩,“人家,人鸡也是爱蛋心切,怕我拿走……”

  空气静默一瞬,谢瑾宁怔然:“等等,我早上还吃了颗蛋呢,不会刚好就是母鸡肚子下那颗吧。”

  准确的说,是半颗。

  “……”

  谢竹临走之前,谢叔将家里能换成银钱的东西都换了,连鸡也只留了一公一母,如此说来或许正是。

  严弋道:“它先啄你,你后吃蛋,也算是因果报应,无需多想。”

  谢瑾宁也懂弱肉强食的道理,倒也没觉得自己吃了颗蛋就是多大的罪过,也没天真到对着肉要先说一句“抱歉”的程度,只是一时有些惊讶而已。

  鸡为了保护蛋来啄人,但到最后还是没能保住,那人呢,又会因为什么保护不了他的孩子?

  更厉害的人,或者说,是力量吗?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谢瑾宁“嗯嗯”两声糊弄过去。

  “腿还痛么,我再取药膏来给你擦擦。”

  “不用了,只是看着吓人,又没破皮,过段时间自己就消了。”

  他皮肤嫩,身上磕磕碰碰什么的印子都会留得比寻常人更久些,晨起换衣时他看过了,自己腰上严弋的手指印都还在呢,还有后臀……

  若是上药,他巴不得全身都上一遍,好让这些痕迹早点消散。但效果这么好的药膏药油一定也不便宜,两家人本来就不富裕,还是节省些好了。

  “你身后那处呢?”

  “唔……”

  被屋内灼闷的空气熏得有些晕乎,谢瑾宁揉揉鼻尖,埋头嘟囔:“等会儿再说嘛。”

  垂在身侧的手臂紧绷,艰难忍耐住移至身前握住的欲望,严弋哑声道:“那晚上我来找你。”

  谢瑾宁放下裤脚,又挪到床边自己穿上鞋袜,“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爹还让我早些去李大娘家里,她给我裁衣呢。”

  “我陪你。”

  “就几步路,不用啦。”

  少年缓步离开,随着木门关闭,屋内再度恢复昏暗,带走光线的同时,也带走了温度,狭小屋室恢复冷清。

  严弋轻抚被褥,那处仿佛还残存着少年的体温,与那馥郁的、在刺鼻药油的混溶下交织成另一种火辣的、令人闻之肺腑灼灼的气味。

  良久,右手探入阴影,不疾不徐。

  第二次了。

  

 

第33章 恶犬

  李老太家离谢家不过百多米的距离,摸了摸怀中,确定自己将碎银放好,谢瑾宁轻轻叩门。

  “门没锁。”

  李老太正在院中绣花,见推门而入的少年,她眼前一亮,缓缓起身,“孩子,你是来做衣服的吧?”

  她一脸福相,圆脸,一看就是个和善,脾气又好的老太太。

  “李奶奶好。”谢瑾宁拱手作揖,笑意乖巧温软,“是,我爹说整个河田村就数您手最巧了,让我来找您做几件衣服。

  可真会说话。

  她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还嘴甜的孩子,当即眉开眼笑:“行,老婆子我一定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

  李老太独身居此,小院子安安静静,打理得整洁有序,除了晒着的布和绣具以外,还摆放着不少花花草草。

  她不善农作,家中田地由他人帮着打理,平日无事,她就坐在院中绣花,裁布,摆弄花草,日子过得清闲,倒也有趣。

  李老太回屋取出量体工具,推开门。

  日头高悬,暖煦光芒倾泻如瀑,少年一袭素衣,静立于树下。微风拂过,枝头扑簌作响,落叶打着旋儿落在那平直的肩头,又被轻轻捏起,夹在葱白指尖。

  烦人的落叶都成了装饰,李老太甚至觉得,自家的平平无奇院子,都被衬得更好看了些。

  好像听哪个后生讲过,这叫什么必生灰来着。

  待她走近,谢瑾宁自觉伸展双臂,微微下蹲,方便她为自己量体。

  “你这腰也忒细。”

  李老太轻轻松开软绳,往下移圈住臀胯,还未收紧,谢瑾宁就是一抖。

  她拍拍谢瑾宁的胯骨:“紧张啥?我都量过那么多人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个小孩儿还害臊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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