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81)

2025-09-07 评论

  严弋语无伦次:“不是,我,呃…也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想故意,我道歉,刚是,阿宁,其实我……”

  他越急,就越说不出口,满头大汗脸色胀红,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狼狈至极。

  谢瑾宁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掌心有规律地抚着他的胸口,白皙的侧脸线条柔和娴静,严弋便在这奇异的安心感中,一点点镇静。

  “那些……”他深深呼吸,涩然道,“欺你辱你,非我本愿,况且你无错,不过是我邪念频生,口出妄言。”

  “我也的确说了谎。”他敛眸长叹,冷峻眉宇布满痛与愧,“我怎会恨你呢。”

  胸前轻抚的柔荑仍未停,似鼓励,也似对他迟来诚实的奖赏。

  谢瑾宁眨眨眼,卷翘睫尾勾出些俏皮的弧度,似是在说:我就知道。

  严弋被这把素白软刃剖开,那被压抑、绝望与煎熬的黑泥吞没的灰白脏器重新注入生机,逐渐恢复鲜红,随即迸出滚烫岩浆,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望着谢瑾宁,一眨不眨,晦暗如墨的瞳孔再次浮现出谢瑾宁熟悉又陌生的,曾让他红着脸闪躲的目光,却更为炽热。

  “但……不愿再做你兄长,想与你h好,也的确是我心中所想。”

  他坦然地承认自己的欲望,甚至在此刻,严弋的仍未消,嚣张地袒露着他对眼前人的渴望。

  谢瑾宁动作一滞——

  严弋贴上他手背,微微用力按在心口,让他感受那澎湃的搏动,汹涌的心潮。

  谢瑾宁被震得掌心发麻,体温攀升,双颊生晕,恍然间,他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体内传出。

  “阿宁,其实我想说的,自始至终,不过只有一件事。”

  隐瞒,退缩,痴狂,惊惧,今日的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我心悦你。”

  

 

第57章 意乱

  虽已有准备,在亲耳听到之时,谢瑾宁还是怔住了。

  这是他十六年里从未触及过的禁忌。

  春雾朦胧的眸中氤氲起水汽,长睫轻颤,凝结出的水珠悬在泛红眼眶,将落未落。

  “我……”

  他唇瓣嗫嚅,被炽热真心烫到的指尖下意识蜷缩,想要收回,又生生忍住,“可是,你我皆是男子,这,这是不对的啊。”

  这下,结巴的又换成了他。

  “情爱之事本就出于本心,无边无界,又何分男女,对错?”

  顺着指缝挤。/入,严弋扣住谢瑾宁的手背,看着他的无措,不安与犹豫,心头又喜又怜。

  可他并未立刻将人搂入怀中轻哄,而是几乎瞬间就做出决定,要趁他心神松动,趁热打铁。

  严弋低叹:“我对你有情,难以自抑,便无法做到再隐瞒,无法甘心只做你的兄长,看你与他人成婚,看你夫妻和睦,子孙满堂……光是这般想着,我便如同死了一次。”

  “同样是需爱你护你,那为何站在你身边的不能是我?就因为我是男子吗?”

  “阿宁,这不公平。”

  谢瑾宁哑然,酸胀心绪化为潮湿雾气,在胸中横冲直撞,他张了张唇,眼泪却先一步而出。

  在今夜之前,谢瑾宁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严弋对自己的好,刻意忽视所有异样,将其尽数归因于那轻飘飘的二字上。

  兄弟。

  但若他是严弋,被心悦之人以兄弟之名束缚,定早已难受得死掉。

  这的确不公平。

  眼前一暗,轻柔触感落在谢瑾宁的面上,温暖的,带着些潮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滴。

  谢瑾宁怔怔地看着他,喃喃:“严弋,你待我这般好,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对你来说太坏了。”

  “是啊。”严弋举起谢瑾宁的手,将唇贴在他掌心,“所以阿宁,你得补偿我。”

  手心是喷洒着热气的鼻唇,手背是火热的麦色大掌,被前后夹击,谢瑾宁只觉得越来越热,“怎,怎么补偿?”

  他手心软肉细腻莹白,还有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正如那碗热气腾腾的桂花圆子,清甜软糯,让人食欲大增。

  严弋忍不住用唇含住,轻轻吸s,又松开,周而复始。

  掌心一湿,谢瑾宁往后缩了缩:“别……”

  他立刻抬起头:“讨厌这样吗?”

  那下抑的眉尾是肉眼可见的委屈与失落,怕他再误会,谢瑾宁立即摇头:“不讨厌,就是……有些痒。”

  这就是补偿吗?他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那我继续了。”

  猎物已自投罗网,男人眸光骤亮,扣住手背的手指下移,圈住他的腕骨,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细细厮磨。

  脸又埋回了谢瑾宁掌心,得了准许的舌尖一下下舔过最m感的那处软肉,似是在品尝着某种珍馐。

  深深嗅闻,含s,t舐,水声啧啧。

  太痒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掌心钻出,爬来爬去,谢瑾宁整只手臂都在发颤。

  也不只是痒,半柱香前的狂乱如影附上,灼烫电流如游鱼入水,在他体内疾速流窜。

  双腿悄然并了并,隐藏在洇湿布料中的漂亮肌肉绷紧,又在意识到不需加住某物时松缓。谢瑾宁双颊被胭云染透,耳垂得像是熟透的胭果,殷红诱人。

  瘙痒感堆积,他实在无法忍受,颤声打断:“别……别舔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严弋就听话地停下了,谢瑾宁轻轻挣动便脱身而出,他反手一看,掌心已红了大半,又湿又烫。

  以前在谢家,德宝就爱偷跑进锦苑舔他的手,但也不会舔成这样。

  谢瑾宁指尖都在发颤,没好气地嗔了正舔着唇,显然还未尽兴的男人一眼:“你怎么比德宝还过分……”

  话刚出口,他便懊恼地抿起唇。

  德宝是狗啊,他怎么能把严弋跟德宝比呢?

  严弋神色一滞:“德宝是谁?”

  “什么德宝,你听错了。”谢瑾宁僵硬地转移话题,忙问:“这样够补偿了吗?”

  严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条斯理从衣襟中抽出手帕,擦去谢瑾宁面上残留的涎泪。

  “不够。”

  “还不够啊?”谢瑾宁仰起脸,小声嘟囔,“可你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腰痛,大腿也痛。”

  不提还好,身下布料前后具浸透,沉甸甸的,许是轻轻一抖,便会坠落在地。黏在腿根,逐渐冰凉的**极大缓和了被抹出的细密疼痛,叫他不那么难捱,但一想起那是何物,谢瑾宁只觉哪哪儿都不舒服。

  “都怪你。”他心生薄怒,踢踢严弋的小腿,抱怨道:“我裤子都被你弄脏了。”

  擦拭掌心的手用力,谢瑾宁便被他拉入怀中,长发挑起,露出的那截皮肉本应雪白无暇,如霜凝脂,如今却被烙下斑斑印记。

  镶嵌在红痕间的齿印是他暴行的证明,也是野蛮宣告占有的主权。

  饶是失控,严弋也收敛了力度,细看后颈那处形容可怖,也只是破了些皮,血珠滚了几滴就尽了,留下两处镶嵌在凹痕间的鲜红小点。

  “还痛吗?”

  温热气流拂过,谢瑾宁肩头一颤,头皮发麻,咬住的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声轻哼。

  如幼猫唤春,周遭空气瞬间变得黏稠。

  他看不见严弋的表情,但后颈处若有似无的触感,腰侧收紧的手臂,低眸撞见的可怖弧度都在告知,拥住他之人熊熊燃烧的欲望。

  也是因为他。

  如此强大的男人,却因他而喜,因他而悲,因他生y,情绪尽数被他牵动。

  谢瑾宁内心升起一抹隐秘的快意,他伸出双臂,主动搭上严弋的肩头。

  “阿宁好痛,所以不……唔!”

  天旋地转,谢瑾宁没说完的话化为惊呼——他被严弋猛地托住臀抱起,又轻轻放在床榻。

  脊背陷入柔软被窝,下身倏地一凉,脏污x裤坠地发出的闷响被凌乱呼吸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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