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92)

2025-09-07 评论

  “我没嫌弃你。”

  严弋一顿:“我知道。”

  “我也不想对你冷淡的。”谢瑾宁郁郁道:“我只是……不想被人知晓,尤其是爹。”

  “……”

  严弋呼吸微不可闻地一滞,他比谁都知晓在此处,两人之情如珍宝,也如禁忌,要将其深深埋存在不见天日的洞穴中,不可被外人知晓。

  但在喜悦之下,他今日的确有些得意忘形,好在,只是在谢家院中。

  严弋斟酌道:“谢叔只会觉得我们是感情好,不会往别处想,至于邓老……”

  他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告诉谢瑾宁。

  倒是摩挲着手中落叶纹路的谢瑾宁先开了口:“但我觉得,师父他……可能已经知道了。”

  或许并非今日,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

  “……抱歉。”

  严弋涩声道,“邓老其实,早就知晓我对你的心意了。”

  果然。

  怪不得要送他那么多脂膏,还有什么滋润,养肤的凝露……

  谢瑾宁面上一热,挣了挣,这次,他很轻易就挣开了。

  他深吸了口气,转身面对严弋,在男人讶然的目光中,抬起柔白的手臂搭在他肩头:“你又道什么歉,师父他不会说出去的。”

  何况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藏,就能藏得住的。

  “不过要是你真能瞒得住,也不会被我看出来了。”心头那般想着,嘴上却是没忍住,要刺上一刺,谢瑾宁仰着尖尖的下巴,“还大我七岁呢。”

  明晃晃地说他年纪大,却藏不住事儿。

  严弋一僵,想到数日前在河边听到的话语,眸光愈发晦暗,他牙痒,手痒,心也痒,想要将面前这只乜着他的骄矜狸奴压入怀中搓弄,叫他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阿宁很介意我的年纪?”

  他叹了口气:“我是比阿宁年长,但我初次动心,又是遇阿宁这般顶顶好之人,的确情难自抑,失了分寸,倒是叫阿宁看笑话了。”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嘛,谢瑾宁指尖蜷了蜷。

  不过,严弋竟也是初次动心吗,跟他一样耶。

  他亲他亲得那么熟练,他还以为……

  “阿宁,我……”

  “好了好了。”谢瑾宁连忙捂住严弋的唇,免得他再误解自己的意思,却只觉手心一湿——

  严弋在舔他的手。

  不仅如此,也许是出于他今早没帮忙,严弋只草草了事的缘故,那坚硬如铁的**如今正直直戳着他小腹。

  霞光被墙遮挡,男人的半边脸隐在暗色中,麦色为底,明暗相衬,显得覆在他唇上的那只手更如上好羊脂玉,细腻净白,该是被放于绒布中小心擦净,珍藏。

  却被攥住皓腕,糙热舌苔舐着,如砂纸的粗糙皮肤吻着,磨着。

  像是在暴殄天物。

  谢瑾宁的手背都被热气熏出了层柔粉,他唇瓣微张着细细喘息,脚步不稳,想拉开距离,又被后腰的大掌止住,一摁,那东西隔着布料在他小腹上戳出了个凹陷。

  谢瑾宁艰难稳住身型,还不忘朝前院的方向望去,没瞧见什么,却依旧心跳如擂。

  他伸手推拒,“太近了,你别……”

  严弋顺从地将他的掌心放下,用干净的衣角擦净,那要将他吞噬的欲望恍若昙花一现,但仔细看去,男人的眉眼间分明还残存着名为欲求不满的恶念。

  谢瑾宁吐出一口浊气,后退半步,眨掉眼中的水雾,半认真半严肃道:“严弋,以后在外面,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好。”

  他应得毫不犹豫,倒是让谢瑾宁愣了一愣,“我的意思是,在爹和外人面前,都不可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刚刚那样……就不行。”

  “我明白。”

  明明还昂首着,却应得如此果断,谢瑾宁忍不住开始回想,好似一直都是他在提出要求,说要帮他解决,结果又反悔不帮他也是,现在也是,倒像是严弋一直在迁就他的小性子。

  谢瑾宁轻轻咬住唇瓣,被舔过的掌心发起烫来,似是蕴了团火,“说好了,那你先,先回去吧。”

  “好。”

  那物什随着严弋的侧身在空中划过弧度,谢瑾宁眼尾一烫,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等等。”

  在谢瑾宁看不见之处,严弋唇角轻轻勾了勾。

  他的阿宁情动,满眼都是他的模样实在动人,严弋也不愿被外人窥见这一幕。

  但他不会先提出。

  要让主动权,都掌握在阿宁身上才好。

  “等你那个……消了再走吧。”谢瑾宁轻声道:“要不,先去我屋里坐会儿?”

  “我怕去了,就更不想走了。”严弋顺势牵住他的手,视线穿过大开的窗,落在晨时两人还玩闹过的床榻上,哑声道:“屋里都是你的气息,我会更忍不住。”

  直白的话语听得谢瑾宁一赧,“那就再站会儿吧。”

  他有些热,试图用手做扇降降脸上的温度,另一只手顺从地被严弋牵着,浑然没想过直接将人丢在这儿,自己回房就行。

  乖得不得了。

  也让人更想得寸进尺,一步步试探,拨动,压低他的防线。

  “阿宁刚才所说……在外?”严弋低声问,“屋里,便不算是外吧。”

  当然了,谢瑾宁点点头。

  “那这里呢?”

  两人如今所处之处,说是后院,其实也就是谢瑾宁的屋后。

  后院安置着鸡窝和茅厕,但皆在谢农的屋子那侧,谢瑾宁的屋后除了一棵树,也就是离窗台不过两丈,几步就能走到的土墙。

  若是谢农在他那侧的院后朝这边看,这棵树也恰好能够阻挡大半视野,况且谢农大部分时间都在外,也极少到谢瑾宁屋后。

  “也不算吧。”

  谢瑾宁纠结几息,最后还是点头,“不算。”

  “那就好。”严弋轻笑。

  刻意压低的嗓音愈发磁哑,听得谢瑾宁耳根酥软,他顺着严弋的靠近后退,后脑碰上坚硬的土墙,眉头刚不适地蹙起,立刻就有手掌垫在脑后。

  插入发间的手指轻动,像是在做穴位按摩,先前他乏累时严弋为他按过几次,谢瑾宁便自然地使唤,“再往下些,左边一点,对,就是这儿。”

  局部的酸胀感很快散去,他眯起眼,明显是被按舒服了地哼哼几下。

  后脑有着不少可令人放松的穴位,风池,玉枕,天柱,按着按着,谢瑾宁便有些困了,小小打了个哈欠。

  严弋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谢瑾宁没听清,掀开被水汽洇湿的眼帘,才发觉两人的距离近到鼻尖都要挨在一起了。

  “你说……”

  严弋问他:“可以亲么?”

  谢瑾宁下意识就要答应,唇瓣张开,倏地又想起自己晨时才说过要跟他从牵手开始,慢慢来。

  结果他自己都给忘了,如今抱也让他抱了,手也让他牵了,还叫他亲了……甚至一凑近,闻着严弋身上的味道和灼暖的体温,他也有种被带着唇舌交缠时脑袋晕乎乎的感觉。

  好奇怪啊。

  “不,不行。”谢瑾宁眼神闪烁,低着脑袋,“会被爹看到的。”

  “不会。”严弋柔声哄他,“我只亲亲,不做别的,很快就好。”

  “但是……”

  “阿宁方才所说之事,我一定牢记在心,往后在外也定会小心掩饰,不叫外人知晓。”

  谢瑾宁将手撑在严弋胸口,试图做最后抵抗,却被男人柔和又不失强硬地十指相扣。

  “谢叔仍在伙房,邓老也回屋了,此处只有我们两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觉的。”严弋低眸,慢慢凑了上去,用鼻尖轻轻撞着谢瑾宁的鼻头,哑声道:“好阿宁,就让我亲亲吧。”

  怎么听起来像是不亲一口就会难受得死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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