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156)

2025-09-08 评论

  琼楼内谢明昭的物件又被他搬了回去,白泽也不在了,下雨天宫人们偷懒的偷懒,躲雨的躲雨,没有人围在身边叽叽喳喳地说话,琼楼好像一下子空了。

  裴朔茫然无措地坐在椅子上,不远处元宵静静站着,他突然抬头看着元宵端来一碗姜汤。

  他说:“你们都长大了。”

  元宵手一顿,回道:“二爷和公主成婚已有三年了。”

  裴朔盯着他看,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突然裴朔起身脚步逼近元宵,元宵退了一步,下巴却被人用手指捏住端详。

  “人也长开了。”裴朔瞧着他,男孩子在这个年龄段总是一天一个模样,相貌逐渐长开,身量也在拔高。

  “二爷……”元宵垂落两侧的手不免揪紧了衣角。

  “我第一次发现你长得也是清秀。”裴朔的手牵制着他的下巴,人也逐渐凑近。

  元宵连呼吸都停住了,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猜测裴朔到底要做什么?

  “要不,你也跟了我吧?”裴朔凑近他,言语间似有魅惑,滚热的呼吸落在元宵耳畔,他一下子就瞪大了眼,心脏跳得猛快。

  眼看着裴朔唇瓣凑近,就在要落在他脸颊一侧时,元宵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爷饶了我吧,我喜欢女人。”

  裴朔见他垂着头浑身颤抖,似是真的被自己吓得不轻,这才转为笑意,将他拉起来,“爷逗你玩呢。今儿下雨,外头冷,你回去也喝碗姜汤驱驱寒。”

  元宵应了一声往回退,临出门前,亲眼见裴朔喝了他送的那碗姜汤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大概是白泽在前,让二爷心里有了芥蒂,才故意闹了那一出来试探他。

  白泽被赶走的事,谢蔺那边也早就得了信儿,他喝了药披着外衣坐在床边,脸色阴沉,“他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彩云道:“驸马爷是个心软的,那人跟在他身边许久,又对他有救命之恩,到底是舍不得的。”

  谢蔺正好要说什么,外头有人传话来,“殿下,驸马爷来了。”

  谢蔺正在气头上,“不见!就说我睡了。”

  外头裴朔在门前站了许久,才等到宫人出来,“公主说他睡了,不见您。”

  裴朔:“……”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有人过去禀告一次,这些宫人简直是比裴朔还盼着他们和好。

  直到第五次宫人回道:“公主说还是不见。”

  裴朔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里面谢蔺听说裴朔转身就走,当即双眼瞪圆,连鞋也没顾上穿,光着脚小跑出来,立在门口正好看见裴朔离开的背影,突然裴朔脚步一顿,他心上窃喜。

  然而裴朔却只是驻足了一下,转身出了院门,谢蔺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气道:“彩云,我不会再理他了。”

  彩云笑道:“殿下分明想见他的,何苦故意不见?”

  谢蔺不语。

  他还在生气。

  他气裴朔,更气自己。

  裴朔这边刚到琼楼,换了身衣裳往小厨房去了,亲自下厨做了几样谢明昭爱吃的菜,又叫元宵去取了谢明昭喜欢的酒,正准备再去公主院子里讨他开心,却见窗前多了一朵红花。

  大舅哥?

  这是先前谢明昭扮鬼时常用的伎俩,他若是见红花,就要去后山供大舅哥差遣。

  裴朔将酒菜放在篮子里,眼看着正巧天色昏暗,便往后山去了。

  自从他和谢明昭互相表明心迹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后山,谢明昭除偶尔祭祀皇妹外,也未再去后山。

  裴朔脚刚踏进后山地界,忽然一阵阴涔涔的冷风吹来,身后有人影忽至,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他的后颈摩挲着他颈间的肉,并未用力,只是冰冷异常。

  裴朔提了提手中的食盒,“我带了你喜欢的酒菜。”

  “驸马,许久不来探望本宫了。”

  身后的红衣男鬼翩然而出,额间一点朱砂明晃晃点在了裴朔心尖上,他冷哼一声拂袖踏进小亭,像从前那样坐在台阶上。

  裴朔叹气道:“我惹了公主不快,近日忙着讨公主殿下欢心,还请大舅哥救我。”

  他说着将美酒小菜摆下,又放了碗筷,挽袖夹了一片莲藕递到谢蔺嘴边,“盛夏之日,莲藕养得极好,清脆爽口。”

  谢蔺不理他。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特意来给你赔罪。”

  裴朔筷子往前一伸,直接怼到谢蔺嘴里塞进去,谢蔺这才启唇咬下藕片,顿觉眼前一亮。在做饭这方面,裴朔可谓是个天才。

  裴朔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他又倒了酒,“先前阎大人给我带过裴大人酿的酒,我尝着不错,又托凌儿给我偷了两坛出来,他这会儿正挨骂呢。多亏了他,你我才能尝到这美酒。”

  “不尝尝吗?”裴朔举杯递到他手边。

  谢蔺没好气地喝了酒,却还是故意恶狠狠道:“你别想这样我就能轻易原谅了你。”

  裴朔道:“我知道。所以……”

  “我在酒里下了春。药。”

  谢蔺:?

  他猛地回头,看看裴朔,再看看自己手里清澈见底的酒水,香气扑鼻,这里面有春。药?

  裴朔又道:“这里还有一坛酒,我没有下药,你想喝哪个?”

  裴朔说着打开那坛没有被下过药的酒,要往空碗里倒,只是酒刚过碗底,手就被人按住了。

  对面的人眼神清亮,唇角笑意浅浅不怀好意,抓着裴朔的手强行让他将手中的酒坛放下,然后自己又拿了那坛被裴朔称为[已下药的酒]缓缓给裴朔倒出一碗。

  随即用自己的酒碗碰了碰裴朔的碗,眉梢一挑,示意他喝下。

  裴朔无奈,端碗饮了一口,然而酒碗还没放下,就见对面的人余光瞧着他,单手捏着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个干净。

  裴朔:“……”

  “驸马。”谢蔺将身后的酒菜推了推,自己朝着裴朔挪了两步,身体贴近他。

  “你从哪里找来的好药,药效发挥的这么快。”

  他一只手拂过裴朔的脸,眼神逐渐沾染了情。欲,拇指把玩着那只因喝酒而浸得红润的唇瓣,另一只手已经环在裴朔后脑勺垫在木桩上,鼻息越发滚烫。

  “我好热。”

  裴朔:“……”

  “其实我根本没下药。”

  他就是故意拿了两坛酒想逗谢明昭开心,谁知道谢明昭天生就是演戏的料,一碗酒下肚就开始演。

  “是吗?可是我好难受,驸马,你放了多少好东西?”

  他根本不给裴朔解释的机会,启唇含住裴朔的唇瓣扯咬了半天,随即灼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交缠碾摩,肆意掠夺,凶猛的攻势让裴朔几乎难以招架。

  裴朔不禁抓紧了衣袍,睫毛微颤,掌纹的命运线交织重叠,两颗心脏亦是狂乱地跳动着。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裴朔会不舒服,他单手抱起裴朔的腰帮他挪了一下换了个新姿势,整个人将裴朔逼到角落,身前是他,身后只有一颗圆滚红木柱作为支撑。

  “我的好驸马。”

  谢蔺难得松开他片刻,笑眼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裴朔稍抬眼帘,就撞了一双含笑的凤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吻再次落了下来。

  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谢蔺衣袖间滚落一只玉瓶,他单手去拿玉瓶,倒出来一粒小药,放在裴朔唇边摩擦。

  “既然驸马没有下药,我来下如何?”

  裴朔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唇边不足一寸的距离,喉结滚动,“你……为什么带这个?”

  咕咚——

  他说话的间隙,唇瓣一张,谢蔺瞬间就将小药塞了进去,入口即化,裴朔下意识吞咽,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但口中之物已经入了肚,霎那间便觉得浑身的热气翻涌了上来,血液逆流,他的掌心撑在青石板上,难得的清凉却散不尽指尖的燥热,连脖间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开始泛着粉色,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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