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66)

2025-09-10 评论

  阿蛮停住脚步,眼神从清澈变得森冷,他道:“是……囚徒,那个人……被栓在马的后面……拖行。”

  说完,他似乎再也难以忍受,一把将阮锦打横抱了起来,返回了卧室。

 

 

第55章 

  但此时的阮锦心里却无比疼痛,阿蛮看到有人被拖行而犯了疾病,是因为他也曾被拖行吗?

  阮锦搂住阿蛮的脖子,心痛的轻抚着他胸口上的那颗红痣。

  从前阮锦没有发现,阿蛮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枚红痣,正是位于心脏顶端的位置。

  他轻轻描摹着那颗红痣,想到了他上次受伤时,心脏上的那个小洞,隐隐好像也与这个位置重叠。

  其实阮锦一直有一个感觉,他觉得阿蛮的身上应该藏着许多的秘密。

  可是他此时失忆,阮锦就算有心探究,也探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有一种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却也只能尽自己的所能,让他感觉舒服一点。

  希望在他的安抚之下,阿蛮以后不会或者尽可能少的发作那个瘾症。

  对阿蛮来说,上次的瘾症发作只是轻微的,很难想象如果是严重的发作他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阮锦温声的安抚着阿蛮,低声道:“阿蛮,别怕,我在呢。来,吻我,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喜欢我对不对?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并不是污秽的,我们成婚了,是合法的夫夫,做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生育下一代,更为了表达我们对彼此的喜爱。”

  阿蛮额头上又湛出了汗珠,问道:“为了表达……对彼此的喜爱?”

  阮锦嗯了一声,正对上他渴求的眼神,谆谆善诱道:“不要压抑自己,有些事情越是压制,越会让情绪崩溃。堵不如疏,你要学会正确梳理自己的情绪。”

  阿蛮终于不再隐忍,吻住阮锦的唇,在他的舌尖轻轻的啃咬着,时不时还会发出一声自喉咙深处发出的轻呵。

  此时夜幕已至,窗外点着红灯笼,房间里却尚未来得及掌灯。

  阿蛮的指尖陷进阮锦的发顶时,窗外惊起一群夜鹭,竹帘被风撩起的间隙里,月光在阮锦绷直的发髻上碎成粼粼的银,像他此刻失帧的话语般支离破碎。

  爱意却随潮汐而涨起,翻滚而来,随着爱意的翻滚,阮锦去推身后人的肩膀,却反被擒住手腕压进枕席。

  阿蛮叼住他胸前垂落下来的发丝,抓在手上慢条斯理地拨弄。

  当阿蛮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他耳侧时,阮锦突然蜷缩起来,麻痒与战栗,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眼睛再次睁开时,却看到了阿蛮腰侧际那道三寸长的箭伤在烛火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如今被汗浸湿的皮肤下,仍能摸到轻微错位的骨节。

  阮锦断断续续的问道:“还……疼吗?”

  阿蛮摇着头,却在对方指尖掠过伤疤时打了个颤。

  相反,阮锦的肋骨却仿佛阶梯一般玲珑有致,不肥不瘦,起伏的弧度也是刚刚好。

  于是他看见阿蛮低下头,用舌尖丈量那道凹凸的轨迹,像在祭坛前舔舐圣痕的信徒。温热的唇舌游走过之处,竟化作细密电流窜向尾椎。

  桌边的铜镜里映出烛火旖旎的光影,阮锦的黑发早已滑落肩头,露出光洁白嫩的肩头。

  他的发丝如瀑如缎,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夜的精灵一般。

  阮锦勾上阿蛮的脖颈,再次吻上阿蛮,阮锦却在他口中混杂的药香里尝到了丝丝铁绣味,死阿蛮难不成嘴唇出血了?

  他一脸心疼的扶上阿蛮的脸颊,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道:“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阿蛮摇了摇头,对他低低的笑了笑:“没有。”

  阮锦佯装生气:“你个骗子!”说完又转身吻住他。

  他吻得十分认真,像某种破除诅咒的仪式般,阿蛮终于颤抖着松开牙关,任由阮锦的舌尖抚过自己的唇舌。

  当更声敲到第三响时,阮锦在阿蛮眼底看见了令他心下微暖的东西,那不是瘾症发作时的癫狂,而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孤注一掷的清醒。

  两人不知是何时入睡的,阮锦醒来的时候,只见阿蛮斜倚在床头,衣襟袒露,胸腹肌起伏着,脸上却带着笑意。

  阮锦转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腰,顺手在他腰侧拂了一把,感受那肌肉的手感。

  嗯,真好摸。

  阮锦轻轻笑了笑,问道:“今日感觉如何啊?”

  阿蛮淡淡嗯了一声:“感觉……非常好,谢谢你,阿锦。”

  阮锦突然觉得,阿蛮不光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连人机感都减弱了些。

  他倚到阿蛮的怀里,说道:“这就对了,以后瘾症发作,不要再一个人扛着了。你有郎君,互惠互利的事,怎么能你一个人独享?”

  听了阮锦这种轻松调侃的谢,那在他心中没由来的仿佛千斤重的瘾症,突然就变得没那么严重了。

  阮锦抬头又看到了阿蛮脖子下挂着的蝴蝶,上面还镶嵌着他精挑细选的一颗蓝色宝石,和他的红色宝石相得益彰。

  当初他这么镶嵌也是有私心的,自古红蓝出CP,他和阿蛮就是这世间最好的CP。

  他想,不论阿蛮经历过什么,只要两人共同面对,共同承担,他迟早有一天可以对抗自己的心魔。

  当然啦,他也会随时做好心理准备,预防阿蛮的瘾症会再次袭来。

  阮锦想起身,却被阿蛮给抱了回来,在他的脸颊了亲了亲,阮锦无奈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这么粘人的吗?”

  阿蛮对他道:“谢谢你,阿锦,我知道我可能……一时间也不会好,但是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你能这样陪……着我。”

  阮锦佯装生气的鼓起了脸颊:“喂喂,怎么说呢?你对我说谢谢,那你救我这么多次,我是不是也得对你说谢谢?”

  如果不是阿蛮,他是肯定没办法这么顺利的拿回盐井的。

  而且在面对着那些来挑衅的人,也十有八九会吃亏,虽然他肯定会用自己的智谋报复回去,可如果没有阿蛮,他的发展速度无疑会慢很多。

  单单是荣安良的报复,也足够他应付的了。

  阿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嗯两声:“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不会了。”

  两人磨蹭着起身,发现院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小五义他们不来也就算了,就连四儿和九哥竟然也不在,现在也不到出摊的时间啊?

  阮锦起身,去给阿蛮冲鸡蛋茶,去厨房发现四儿给他留了半盘羊肉和一个面团,应该是让他做羊肉面的。

  但他不想做羊肉面,既然冲了鸡蛋茶,那就烙几个羊肉馅儿饼好了。

  切了一颗洋葱,加上酱油和胡椒等调味道搅拌一下,再把搅拌好的肉馅儿包进擀好的面剂子里。

  洋葱这个时候还叫胡葱,他做的这种馅儿饼集市上偶尔也有卖的,叫胡饼。

  阮锦十几分钟便烙好了羊肉馅儿饼,刚要端过去给家里的人机夫君吃,便看到人机郎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一直倚在门上看着他。

  阿蛮上前端了鸡蛋茶和馅儿饼,竟是能帮着一起做家务了,虽然只是端个碗,但比之以前只会雕木头的刻板行为来说,已经算是上前迈了一大步。

  两人坐到院子里的小石桌前,阿蛮闻了闻胡饼,十分诚肯的称赞道:“阿锦做的胡饼……真香!”

  “香吧?”阮锦把胡饼掰开,里面羊肉的香味便冒了出来。

  阮锦叮嘱过很多次,一定要让四儿去胡人开的那家羊肉店里买羊肉,他们的羊肉据说是喝天山水长大的,肉质细嫩,没有一丝的膻味儿。

  吃过很多次,也的确如胡人老板所说的那样,确实美味不同于中原山羊。

  阿蛮一口咬下汁多美味的馅儿饼,外面一层香酥的芝麻,显得层层酥皮更香了,唇齿间尽是肉香和芝麻香,还有阮锦涂抹在锅上防糊锅的羊油香。

  他的馅儿饼不同于胡人的胡饼,胡饼是烤的,而他的是用少量的羊油煎的。

  阿蛮手上隔着一张油纸,吃一口馅儿饼,喝一口鸡蛋茶,两腮鼓得仿佛小仓鼠一般,又把阮锦给可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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