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知你是真心对我好,要我去参加喜宴,也是为了让我整理心qíng,更是替我出气,但我那时还傻,一点也不懂你的用心。”花乐歌又说:“也许是因为曾修名跟你有较量之心,知道我是你的人之后,他对我竟有了兴趣。”
“哼,当然的,你的身子被我仔仔细细的开发过了,当然娇艳迷人,我宠的人自然与他人都完全不一样。”
听到前面,本来该是羞愤,听到后面,花乐歌忍不住噗哪一笑,这个男人说别人自视甚高,他自己才是高傲呢。
“我怜他被花娇儿他们的事qíng弄得憔悴,意乱qíng迷之下,到了茅屋,差点与他发生了事qíng”
石延仙听到这一段,脸上神色十分难看,花乐歌将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下,以示安抚。
他柔声道:“你听我说,他除了在我脖子上吻了几下之外,什么也没做,因为我已经离开了。”
石延仙使劲的搂抱住他,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眼神锐利的望着他,满脸不高兴。
“最好是,要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竟连那样的男人也近得了你的身子,我看曾修名眼睛瞎了,你的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乐歌也知自己当时不懂事,竟会对那样的男子差点献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既傻且笨,真是个没脑袋的小蠢蛋。
“那时又因为你没回房睡,我心里都是你的身影,事qíng出错连连,你骂了我,又将我赶出去。之后,曾修名的纠缠更甚,我却越接近他对他的好感越淡薄,更思量起你的好处,没想到因此更想你,更爱你了。”
“这还像句人话。”
石延仙自信的说了这么一句。花乐歌拍抚着他的胸口,娇声请罪,“你就原谅我当时不懂事吧,也幸好我没跟曾修名发生什么事,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再也不敢回到你身边。”
石延仙搂住他腰身的力道一紧,泠哼道…“胡说八道,就算你与他发生了关系'那也是你脑袋混沌时犯的错误,回来我身边,才是你脑袋清明的选择,我自己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qiáng要什么清日,不只是笑话,更是虚伪。”
花乐歌脸泛着桃花似的艳丽笑颜,他早已知道石延仙与世目修名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差,今日他不经意几句话,让他更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了人。
曾修名总是嫌弃他被石延仙睡过,嫌他不够清白,却仍要他的身子陪侍,而石延仙却认为就算他陪过曾修名又如何,他照样会要他的。
“我好像又更爱你了……”他幽幽的叹口气,崇拜的语气跟眼光再也没有一丝丝的迟疑。
石延仙理所当然的接受他崇拜的目光。
“我会每日都让你更加迷恋我,更加离不开我。”
这个自负自傲的男人!花乐歌格格笑的献上一吻,他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会更加迷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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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搬回了石家,再度成为石延仙的左右手,掌管了石延仙更多的事业,他以前开创的两家店面并到石延仙产业之下,不过银两却是花乐歌收用,石延仙不收一毛。
他将那智商不足的孩子,放到石府帮忙,向石延仙说明了他曾帮他阻挡曾修名的进犯,石延仙理解的点头,将他收进石府里'白日让他在店头帮忙,晚上就接他回石府,好就近照顾他。
他与石延仙宛如夫妻一般同进同出,加上他们还在观音诞辰那一日当着许多乡老的面演出那一幕,大家就更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
石延仙也不掩饰,就算两人出席酒宴,他也会体贴的帮花乐歌去掉鱼刺、鱼骨,夹了些他喜欢的菜在他碗盘里,呵护备至。
一见天气冷就叫他添衣,天气热一点,就帮他抹汗,有时倒羞得花乐歌受不了他这个大男人的碎念。
而石延仙只是动作上的温柔体贴,酒席上客人最常看见的,大概就是花乐歌每次望着说话的石延仙时,那副崇拜爱慕的表惰,简直是迷恋到骨子里了。
他们那副恩恩爱爱的样儿,有的欣羡,有的则大叫两人甜甜蜜蜜,真叫旁人看了犯腻,都快吃不下饭。
话虽这样说,但他们恩爱的佳话就传扬了出去,石延仙以前做善事都是默不具名,不爱张扬;花乐歌却是该做就做,不管这事是否广为人知。他们富而为仁,纵然是两个男子在一起,却比一般夫妻更加相敬相爱,又造福乡里的贫户,可说做人做事都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