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愿在他们面前或私下说闲话,就是提到两人,也是加了祝福的心qíng,他们反倒成了夫妻间相处的最佳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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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倦了,累了”
“回去好好帮你槌个背。”
喊累的是花乐歌,说要槌背的是石延仙,他们出了一趟远门,全都是因为石延仙要去京城谈笔很大的生意。
而石延仙坚持要带他同往,同往的理由是要他出去看看世面,但花乐歌私下认为,其实是石延仙想要带他游山玩水,补偿他这些年来被关在花家中痛苦的遗憾。
他还是跟以往一样,嘴巴不说,但做得很多,就算当面问了是不是想要补偿他往日的不幸,他也不肯正面回答,就是要他自己去体会那没说出口的温柔体贴。
想不到这笔生意比石延仙想像中磨人,两人不但没玩到,还累透了,办完了事,在回家途中,暂时下杨在石家的别馆里。一到目的地,石延仙对他又亲又吻的,说京城此行没玩到的,要在他身上补足。
害羞之下,他险些拿着旁边的硬物敲他,石延仙却捉住他的手腕,身子欺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整夜的爱他,让花乐歌吃不消的腰臀疼痛,偏偏还不能休息,就赶着回石家办事,一路上他把石延仙骂得狗血淋头。
石延仙也知自己做得过分,但是谁叫花乐歌如此可爱迷人,怪得了谁想要爱他,尤其是他带着他北上京城,一路上含qíng脉脉的看他,动不动就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软柔无骨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哪个男人受得起这种折磨。
“说要帮我槌背揉捏,别忘了。”
“哪会忘,等回房间后,好好脱光你的衣服帮你检查哪里酸疼。”
说话没个正经,让花乐歌又怒瞪了他一眼,气得险些又哭了。
还未到家门,石总管已经出门迎接。“少爷,你们回来了,家里有些急事,正要你们处理。”
石延仙皱了下眉头,石总管脸色沉重,看待花乐歌却又露出不豫,他马上就知晓家内有事,而且这事与花乐歌有关。
“先送花少爷进房里休息,他赶路累了好几天,有什么事qíng我来处理。”
不愧是少爷,石总管眼中带了此一一笑意,他要人带着花乐歌仔细小心的绕过大厅,送到房里先行休息。
石延仙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惊慌成这样?”
石总管低声在石延仙的耳边道:“是花少爷的伯父母来这里认亲,赶也赶不走,坚持要在这里住下,少爷你还未回来,他们又是花少爷唯一的亲人,我实在难……以定夺,就叫人安排住在客房,这几日已经有债主上门要债……”
石延仙yīn狠的目光显露。“来得好,我不找他们算帐,倒自己上门来。封了门庭,叫长得高壮的仆役全都拿棍子出来,围住大厅,等我号令,再一起冲进厅里,现在先去请这两老过来厅里。”
连石延仙也敢惹,看来花家两老真的是瞎了双眼,石延仙可不像花乐歌心地善良温柔,以德报怨。
石延仙未遇见花乐歌前,就是有仇必报之人,谁敢惹他,绝对是比惹上天王老子还要难以善了。
两老被请来厅里,坐在厅堂主位上呼唤仆役,也要人上些珍馆佳馆大吃大喝。
他们在曾修名那里吃喝也近两年,想不到曾家只是表面好看,也没多少家产,禁不起挥霍,曾家渐渐要什么没什么,让他们两老还挺闷的。
后来才听说花乐歌攀上比曾家更有钱百倍的石延仙,石延仙耶,是首富石延仙,这还有什么好说得,他们俩老立刻拿了包袱,急急忙忙的过来石家享受。
这石家总管不会看脸色,竟对他们的身份大肆查探,还一脸为难的说少爷不在,难以作主。
花忠世气呼呼的吼了他两声,小小一个仆人也敢管事,对他们无礼,他们可是他主子的宠妾、花乐歌的伯父、伯母,他是什么东西!
吼了后,他就乖了许多,叫仆役送他们俩老到客房去。
一进内室,更加咋舌,石家门面已经比曾家豪奢万分,想不到就连内室的摆设也是金碧辉煌、闪耀贵气,更加深了两人要在这儿长住养老的心思。
石家这么富有,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再也不必顾忌,纵然花乐歌不是他们生的,但是养育之恩大于天,他当然得照顾他们。
就算他是陪男人睡的,那又如何!有钱财比一切都重要,若有这东西,管花乐歌睡上千百个男人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