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松桥吼得声音快要掀坏了屋顶,原因是紫君告诉他,既然他的伤已经快好了,所以就别再这里养伤,可以回到前头的王府,让更聪明伶俐的侍婢服侍他的伤口。
只提了话头,章松桥脸色已经铁青,再说到后来,章松桥已经气得大吼大叫,他右手受的伤较轻,已经能够自由行动,他握住紫君的手臂,不肯相信紫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紫君,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之前我们不是已经两qíng相悦,若不是伤口出血,你与我之间也早就恩爱一晚了。”
紫君甩开他的手臂。“松桥,我们从小同进同出,我对你的感qíng有如父兄般尊敬,那一夜你不肯服药,发了烧神智不清,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竟把那一夜的事qíng,说成全是章松桥自己做的梦境,章松桥气得简直要呕血。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紫君,为什么?那一晚你跨在我身上,娇艳可人的呻吟。你前后被抚触时,陶醉恍然的表qíng,里面紧湿的包围着我的指头,前方在我嘴里颤抖,你敢说你不记得吗?”
紫君面无表qíng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说得这般恶心下流,就算我非得献身,也会献给莫武真将军。”
再也受不了他这种说话的淡漠语气,章松桥欺向前去,怒吼道:“你那一夜还用手帮我,你若忘了,我帮你全部记起来。”
huáng土站得远,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本来气氛好好的,紫公子讲了几句话后,忽然就再也不一样了,而章松桥朝他砸东西怒骂:“滚出去!”
他揪着紫君的手,把他拉上了chuáng,huáng土哪曾见过这么狂bào的王爷,他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紫君气力不及他,被他拖上了chuáng,他百般挣扎反倒激起了章松桥的shòuxing。
“这里当初流得湿答答,都湿到后头去了,你把我当成父兄,你对父兄是会有这种反应的吗?”
qiáng制的扯下他的裤子,他踢腿挣扎,为了让章松桥放手,他狠了心的踢在章松桥还未好的左手上,左手渗出让他心痛的血丝,但是章松桥只是闷哼一声,动作却越加狂bào的压制住他。
他大手捉起他前方稚幼的男根用力的搓揉,紫君鬓发凌乱的直喘气。他低下头在他耳边厉声道:“与那一晚滋味不同吧,那一晚我行动不便,只用嘴而已,你就已经神魂颠倒,今日你是不是被揉得骨苏ròu麻?”
“放、放开,松桥,放开!”
“你杀了我,我才会放开。”
章松桥回得更加狂厉,他左手手指开始朝着下方顶刺,紫君哭叫着要他住手,章松桥硬是凿入了手指,疼痛在那软嫩的ròuxué中扩散。章松桥轻而易举就寻找到了当日令紫君娇吟的点上。
“不……不要!”
他声嘶力竭的反抗,叫得凄厉,但是体内硬是含入了章松桥的指头,在他的搅弄下,哭音都变成喘不过气的喘息。
“前面湿透了我整个手掌,让我看看你后头的热xué,能含入我几根手指?如此放dàng软热的ròuxué,会为了如同父兄一般的人而蠕动娇颤吗?”
章松桥声音像含着油的火球一般忿恨燃烧,他qiáng行推入了三根指头,紫君胸腔不断起伏,娇弱的地方被手指任意玩弄着,他却无力拒绝,章松桥将手指拔了出来,他已经哭得没有声音。
章松桥不像当日受伤,他这次解下裤绳的动作极快,瞬间bào胀的部位已经活生生跃然于紫君眼里。
再下一刻一定就会被侵犯,然后他们两人都会铸下此生最大的错误,紫君最后的挣扎就是手伸向chuáng边的小桌,匡啷一声,在chuáng边打破了章松桥喝药的碗,他拿着尖利的碎片抵在胸前。
章松桥露出鄙笑,“你要用那种东西伤我吗?紫君,放下来,那种东西伤不了我的,反倒要小心别割伤你细腻的小手。”
“我们这一生再也无缘,松桥,若有下一世的话……”话还没说完,紫君对他凄然一笑,宛如不祥的预兆。
他拿起瓷碗的碎片,用力朝自己的颈项割去。章松桥终于知道,他拿这碎片不是要伤他,而是要伤害他自己。
他惊恐的大吼:“不要,紫君!”
他雪白的颈项立刻喷出血来,章松桥将手护住他的脖子时,整支手指也被划伤,但至少紫君颈上的伤害,大部分都划在章松桥的手掌上,紫君虽然脖子受伤,但是伤口并不深,但在章松桥手指掌划下的痕迹既深且重,显现紫君求死的心有多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