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浮笙见沉鱼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松开,双唇又印到他身上。纱布jiāo错之间,只见两颗豆儿挺立,浮笙逐一品尝,咬得又红又肿,转而舔他胸腹绒毛,一路往下,眼见体毛渐密,便解开沉鱼裤带,意不在除他亵裤,却埋首在他腿间,细品沉鱼体味。鼻尖过处,高山深谷,浓淡各异,别是一番景致。品罢体香,浮笙便大快朵颐,隔着裤子咬那柄儿,吮那球儿,唇齿间水声潺潺,好不yín靡。
沉鱼看不到他动作,只觉腿间又湿又热,黏在裤子上,便问:「阿浮你在做甚??」话未讲完,之后的字句都成了yín声,只见那浮笙握住他那话,吮他guī头细嫩的皮ròu,待他终于肯松口,沉鱼私处已是一片汪洋,白裤之下,透出一片乌黑丛林,立了根嫣红的尘柄儿。
浮笙这才与沈鱼脱裤,却不肯速战速决,偏要使花招儿,裤腰压着那物事,徐徐从根勒到guī头,待那裤腰褪尽,阳物跳将出来,几滴晶莹yín水,挂在顶端,直如花间朝露。
沉鱼见浮笙起身,知他将要入港,张腿迎之,浮笙却不顺他意,把裤子除到腿上,却只在xué口徘徊,三过家门而不入,急得沉鱼来回摆腰,若非负伤,早把浮笙那话塞进xué里,抽送个痛快。
浮笙来回磨了许久,终于托起他腰,正要深入,却压到他背上刀伤,痛得沉鱼咬了咬唇,道:「阿浮,且慢??」便撑起身,着浮笙躺下,坐到那硬物上,臀瓣儿一张一弛,缓缓吞吐浮笙那物,看似风平làng静,其实内藏暗涌。那沉鱼里头似乎有个小嘴儿,吮住那guī头不放,浮笙想挣脱,却被擒得纹丝不动。
过了一阵,浮笙却已气喘如牛,不禁道:「若师兄??害我早早泄了??咱家还怎有药你服?」沉鱼这才停了动作,却把浮笙那物事塞入至根,坐到那球儿上,含qíng脉脉的望着浮笙,双手抱住他脖颈道:「好罢,我便不动??阿浮的物事好粗??撑得好满??好不舒坦??」
浮笙最招架不住沉鱼yín话,只因那沉鱼生得老成持重,正义凛然,既不媚,亦不妖,却是别样诱人,不知他可知晓?眼见那沉鱼好不舒慡,浮笙倒想欺他,故意往上挺腰,道:「那师兄可欢喜?」
沉鱼教他顶得哼了一声,颤声道:「欢喜??欢喜??」一路呢喃,一路扒开浮笙上衣,把自己那话儿贴到浮笙上腹,蹭得他身上一滩yín水。浮笙更是得寸进尺,压着沉鱼双腿,往上一撞,又问:「这般又如何?」
沉鱼禁不住叫出声来,应道:「这下好够劲儿??再来??」浮笙便依言按着他臀儿,猝不及防一顿猛捣。待那沉鱼渐入佳境,却突然停下,过一会儿,又是一阵狂风bào雨。如此反覆几回,害得沉鱼浑身苏痒,犹如百蚁噬骨,自己上下摆腰,却不够方才痛快,急道:「阿浮几时学坏了??晓得??yù擒故纵?」
浮笙笑道:「都是跟师兄学的。」见差不多火候,掐住沉鱼腰间,奋力抽送,弄得拍拍作响。沉鱼仰起身子,随着他节律喘吟:「阿浮用力些??弄得我好舒坦??」浮笙攻势稍缓,只为应沉鱼话:「师兄,再用力,恐怕伤处会裂??」沉鱼粗喘道:「不怕??不怕??快弄??」双腿夹紧浮笙腰间,又哀求道:「快与我??我宁可??被你弄死??」
浮笙一听此言,亦按不住shòuxing,把沉鱼按在chuáng上,狠狠没入,深入之后,左右摆腰,在那里头翻搅,慡得沉鱼几近气绝,双目迷离,唤也唤不出声,突然浑身一颤,jīng儿一股股喷薄而出,尽数洒在身上。
浮笙见沉鱼泄了,还不罢休,再抽送了几十回,才泄到他腹上,和沈鱼的jīng儿混作一处,黏着他身上绒毛,顺着小腹淌下。沉鱼两指接了几滴,舔得一gān二净,意犹未尽道:「下回??咱们去庭院里弄。」
待浮笙同他清理gān净,沉鱼早已酣然入梦,一头卷发散在枕边,面上身上红晕未褪,右手放在左手戒子上,似乎怕人抢了去。浮笙恐他受凉,轻轻扶起他背,与他着好衣裤,上chuáng同眠不提。
又过了大半月,经那浮笙jīng心照料,沉鱼身子渐渐复元,面色亦变得红润。两人趁这日天气晴朗,清理少时的杂物,好日后长居于此。浮笙拖出几个尘封多年的大箱,道:「师兄,你可知我为何等你好起来才收拾?」话间抹了把汗,摸得满脸是灰。
沉鱼同他擦脸,拍净身上灰尘,嗔道:「你想偷懒,就直说好了。小时你叫我同你一齐做事,有那次不是我独个儿料理?」浮笙辩道:「才不是偷懒哩!我样样都舍不得丢,上回下定决心清理,到头来全翻出来看了一遍,一件也清不走。」沉鱼瞄了他一眼,小声道:「我又何尝不是。」浮笙似乎听不到这话,沉鱼又说了一句,却改了口:「阿浮,用不着的丢掉便是,无需带太多身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