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
他抬头看我,我靠在门边,摸着下巴问他:“你......你是不是有隐疾啊?”
他投来个疑惑的眼神。
“你不□□,不寂寞吗?”
他一脸横平竖直,淡淡道:“你要是很闲,去给一组帮忙吧。”
一组业务范围变成主做海外项目,我懒得和那群事儿bī老外打jiāo道,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我真的憋不住,小海回来那天,我都快憋哭了,开车去接他,连家也回不去,开到一处僻静角落,揉了他一通。
“老流氓!你——嘶——你是不.......变态啊?!”
我按着他,与他厮磨,“52天!老大!这是我从开荤到现在的极限了!”
他被我折腾的没了力气,踹了我一脚。
我抽着烟,死了一回一样。我都有点怀疑,自己真的能忍住不出轨么?
事实证明,我忍不住的。在他大四实习期间,他走了半年,我憋不住,又跌回那个混乱的泥潭。
他去南方某个沿海城市的国际顶尖设计公司实习,预定三个月,但是因为他太出挑,被延长到半年,跟着走完了一个大型综合体项目,他很忙,我们沟通的时间很少,从一开始每天视频,到后来一周也说不上一次话,我实在到极限,刚好以前jiāo往过的一个chuáng伴从国外回来,我们吃饭聊天,自然而然做了。
我也说不来自己什么心态,大概我的本xing就这么坏,和他做了几次,他又带了别的人,群趴我也不是没玩儿过,尴尬的是,遇上了熟人。
刑山辞,真他妈晦气!
荒唐的派对有男有女,到后面控制不住,都疯了。第二天清醒过来,看着一地东倒西歪的ròu,我恶心得不能自已,跑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刑山辞跟我一起出来,他更是没节cao的,勾搭着我走,说那间房是他开着住的,现在没地儿去,非要跟着我。
我说我要去接小海,他被我踹下车,问:“你俩还没分?”
我骂了他一通,怒气冲冲去机场,我不是生别人的气,我气自己。jīng虫上脑就没了人xing,简直一滩垃圾!
我一晚没睡好,又宿醉,衣衫凌乱,匆匆赶去还迟到了,在接机口,我看到了小海,他整个人焕然一新,帅气、清慡,戴着棒球帽,茶色墨镜,低头和刘娜说话。
我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青chūn不再,一脸猥琐,自惭形秽。
我配不上他。
他越发像颗钻石,而我只是条狗屎!
他看到了我,兴冲冲跑过来,一把抱住,摘下眼镜,拍着我笑:“老流氓!你怎么这么憔悴啊?”
我扯了扯嘴角,信口撒谎:“我这不是忙么,工作紧张。”
他静静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哦。”
刘娜帮他拖着箱子,我看他俩一块儿走着,金童玉女,心里酸涩不已。
我和小海分手了,各种原因,中间有人作梗,但根本原因还是我。
刘娜告诉他我接机前两天根本没去事务所,没错,我那两天一直在外面疯。
刑山辞告诉他那几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工作,但又不说到底做的什么。
我支支吾吾解释不清,chuáng伴找来,醉醺醺的,说了不该说的话。
各种事凑在一起,不过就是向他表明,我真的是个烂人而已。
小海咬着唇,瞪着我,“你说清楚,给我解释。”
我看着他,他长大了,眉眼也长开,清秀中生出英俊的滋味,累积在他身体里的历练将他打磨得无比夺目,我浑浑噩噩,歪在沙发上,不禁笑出声。
“行了,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吃了几次野食儿?”
“几次?”
“□□十来次吧,记不清了,你弄这么明白gān嘛?”
他喘息着,痛苦的神色令我胸口发闷。
“你说过不会再这样了。”
“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他倔qiáng地坚持,“你说过!你答应过我!老流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一次次骗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控制不住,摔了手里的水杯。
“行了吧!你是中学生还是怎样!成熟点好不好?大人的世界约个pào很正常!我就这点爱好,你能行就忍!不行就滚!”
我怎么能这样伤他!他那么骄傲,自尊心qiáng,我怎么能对他这么粗bào!